,矫健如天杀的鹞鹰一般。他那两只该死的脚竟然仍旧踩在地窖门上。
&esp;&esp;可我却没能躲过他朝我砸过来的枪托,只好举起左臂硬生生格挡了一下,右手跟着向前一伸,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按下了开关。
&esp;&esp;电流吱吱响了起来。我清楚地感受到电击|枪在老人坚实的腹部上下跳动,但那老东西竟仍有余力用枪托砸了我第二次,正砸在我额角上。
&esp;&esp;我吃痛之下松开手,踉跄着倒向一旁。
&esp;&esp;与此同时,老人也终于抽搐着像座大山一样轰然跌倒在了地窖门上。
&esp;&esp;“狗娘养的。”我挣扎着单膝跪地,刚才落空的匕首就掉在面前。来不及站起来,我抓起匕首向下一翻,狠狠朝老人大腿上扎去。
&esp;&esp;蓦地,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从旁抓住我的胳膊,直接把我拖过粗糙的石板地,朝远离地窖的方向一把甩了出去。
&esp;&esp;“妈的!”
&esp;&esp;我像个皮球似的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肩膀和后背被擦得火辣辣的疼。抬起头,我就看到那个大块头果然已经爬了起来,正站在地窖上和我之间。
&esp;&esp;我的电击|枪掉在了地窖旁边,离我比那个大块头更远。匕首倒是还抓在我的手里——刚才翻滚的时候没给自己开个口子还真是侥幸。
&esp;&esp;妈的拼了。
&esp;&esp;“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兄弟。”我爬起来,把匕首从左手换到右手,刀锋冲着敌人横在身前,“现在让开还来得及。”
&esp;&esp;大块头默然不语地摇了摇头,然后朝我大步走过来,两手先是在身侧摇摆着,靠近后直接握拳举了起来,摆出格斗士的架势。
&esp;&esp;我不等他走到近前,往前一跳直接挥刀下刺。大块头被这一刀逼得向后退了一步。我把匕首顺势往上一划——大块头身上那半块破布“嗤拉”一声被我划出了一道口子,血花跟着四溅。
&esp;&esp;但对方竟然毫无知觉一般,眨眼间已侧过身子,飞起一腿把我踢了个大筋斗。我着地一滚,疼得差点儿站不起来。
&esp;&esp;该死的体型优势。
&esp;&esp;“沉住气。”史蒂夫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命令道。
&esp;&esp;我再次朝大块头冲过去,胳膊努力伸直,横刀划向大块头的咽喉。大块头再次咚咚咚连退几步,躲避这致命一击。我乘胜追击向前突刺,结果这看似笨拙的家伙突然伸出双手圈住我伸长的手臂,然后用力往回一勾。
&esp;&esp;匕首直接从我手里飞了出去,“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但我借着他的力道向前滑步一冲,越过他靠近了地窖,着地一滚抓起之前落下的电击|枪,飞快起身,持枪挡在身前。
&esp;&esp;大块头喘息着,嘴巴咧开,露出紧咬的牙齿。
&esp;&esp;在他身后,第三个人出现了。
&esp;&esp;是那个警察,那个该死的警察。
&esp;&esp;他们人多势众,再缠斗下去毫无意义。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史蒂夫和萨姆。我豁出去,转身朝地窖扑了过去,后脑勺直接贱卖给身后两人。
&esp;&esp;老头正挣扎着从地窖门上爬起来,手里那把令人生畏的猎枪不见踪影。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怒吼一声把老家伙硬生生从地窖门上拖了下来,扔到一旁的石板地上。
&esp;&esp;“萨姆!史蒂夫!”
&esp;&esp;下一刻,有人从后面死死抓住了我。来不及挣扎,尖利的针头紧跟着刺进了我的脖子。
&esp;&esp;我不知道那冰冷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当那人松开我的时候,我的手脚已经变得像水泥一样僵硬,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esp;&esp;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脸贴着地面,挡住了一只眼睛。
&esp;&esp;“砰”的一声撞击,但地窖门并没有被里面的人撞开。
&esp;&esp;因为那把猎枪此刻正卡在黄铜门把手上。
&esp;&esp;“你们真不该来这里。”在我身后,警察一边说一边扔掉空了的针管,阴沉地叹息了一声,“现在你们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esp;&esp;从眼角余光里,我看到老人重新踩在了地窖门上。他抽出门把手上卡着的猎枪,然后垂下枪口,对准了地窖门。
&esp;&esp;“不要!”我叫道,但僵硬的舌头吐不出清晰的字句,只有含混不清地吼声。
&esp;&esp;与此同时,老家伙连开三枪。他保持着持枪戒备的姿势,一只脚仍踩在冒烟的地窖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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