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毒死好多人。
&esp;&esp;裘智明白过来,谭瑾庸和孙姨娘应该是被绿帽菌毒死的。
&esp;&esp;茶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突然傻笑了几声, 随后自言自语起来。
&esp;&esp;裘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茶花身上, 见她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嘀咕,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板着脸,跪姿歪斜,显然生活无法自理。
&esp;&esp;裘智微一沉吟问道:你和茶花有孩子吗?
&esp;&esp;茶花就剩两个亲人,还都是杀人犯,早晚要被收押,留她一个人无依无靠,不是个事。茶花和赵大郎在一起这么久了,要是有个一儿半女的,哪怕年幼,多少能照顾下母亲。
&esp;&esp;赵大郎摇摇头,目光温柔地看着茶花,低声道:没有,茶花的病情时好时坏,医生说她若怀孕,恐对身体不利,所以我们一直未曾圆房。
&esp;&esp;白承奉忍不住回头看了朱永贤一眼,暗道:王爷这大卫第一情圣的名号要让人了。
&esp;&esp;赵大郎碰都没碰过茶花,却愿为她杀人,可见情深。
&esp;&esp;裘智听赵大郎这么一说,也有些犯难,沉思许久,对朱皂总道:将赵大郎收押,给茶花送到寅宾馆,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
&esp;&esp;现在只能寄希望治好茶花的病,让她恢复神智。
&esp;&esp;有了赵大郎的口供,证据确凿,可以将王妈绳之以法了。裘智命张捕头去抓王妈,自己则去寅宾馆找黄氏。
&esp;&esp;黄氏见到裘智,心下有些奇怪,该问的都问了过了,他怎么又来了。
&esp;&esp;裘智轻咳一下,问道:谭大人手臂上有伤痕吗?
&esp;&esp;黄氏闻言,心中更加疑惑,沉默许久,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不禁微微颤抖,反问道:是不是茶花,是不是她的鬼魂回来了,对你说了什么?
&esp;&esp;裘智并不回答黄氏的问题,只是吓唬道:你想清楚了再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若作恶迟早会遭到报应。
&esp;&esp;黄氏听到报应二字,脸色越发苍白。
&esp;&esp;裘智见状,又添油加醋道:这报应不在你身上,就在大姐身上,她没准在阴间受苦呢。
&esp;&esp;黄氏当年谋害了茶花,大姐的身体就开始变差,准备对谭正骏下手,结果大姐儿出了花。女儿的死就是黄氏的心结,她不怕自己下地狱,但怕报应落在女儿身上。
&esp;&esp;黄氏听裘智提到女儿,情绪瞬间崩溃,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嘶嚎道:你怎么可以咒我的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刺一个母亲的心!
&esp;&esp;裘智没料到黄氏反应如此强烈,看她悲痛欲绝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
&esp;&esp;朱永贤见黄氏好像失去了理智,连忙上前一步,挡在裘智与黄氏之间,厉声道:你想做什么?
&esp;&esp;裘智拍拍朱永贤的肩,示意他不用这么紧张,随后从朱永贤身后探出头来,若无其事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实话实说,自是没有报应。
&esp;&esp;黄氏用手捂住头,痛苦地哀嚎了起来。
&esp;&esp;裘智听她叫得撕心裂肺,赶忙道:小点声,就算是白天也不能扰民啊。外面人来人往的,不知道的以为我县丞衙里也闹鬼了呢。
&esp;&esp;现在宛平县都传遍了,谭家闹鬼的事,裘智可不希望再传出县丞衙闹鬼的流言。
&esp;&esp;朱永贤帮腔道:就是,有事说事,瞎嚎解决不了问题。
&esp;&esp;黄氏哭了许久,才止住哭意,咬着下唇道:我从未在老爷手臂上见过伤痕,自从生了大姐儿,我和老爷没有同房过。但听伺候的小厮说,老爷手臂好像受过伤,他替老爷换药来着。
&esp;&esp;裘智闻言点点头,如此一来,黄氏的口供和赵大郎的算是对上了。
&esp;&esp;黄氏见裘智特意询问此事,也隐约猜到了缘故,茶花已死,裘智如何得知,莫不是鬼魂伸冤。
&esp;&esp;茶花,是你吗?为何阴魂不散,非要缠着我?黄氏越想越怕,惊恐之下,忍不住失声尖叫。
&esp;&esp;县丞衙的寅宾馆不大,茶花恰好住在隔壁。她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听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循声而来。黄氏这些年养尊处优,变化不大,茶花一见就认出她来,立刻扑了上去。
&esp;&esp;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的孩子!茶花紧紧抓住黄氏的衣襟,拼命摇晃。
&esp;&esp;黄氏前几日见了孙姨娘,今日又看到茶花站在眼前,以为自己接连见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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