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麻木又放空地想,我应该是没有做错的。
动物在寒冷的冬天会遵循抱团取暖的本能,而我只是想在痛苦时寻找慰藉。
得到一丝来自其他人的关心,和爱。仅此而已。我没有错。
我看着爸爸的轮廓在灯下明明暗暗,他双眸微眯起,像是含着温和的浅笑,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不请同学上去坐坐?”
他的嗓音低沉,混在夜晚的风里,带着轻微的喑哑。
我觉得男人可能都有两幅面孔。
在人前,他可以装得毫无破绽,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稳重负责的好父亲。
在床上时,却又是另一副禽兽模样。
我心脏狂跳,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回答爸爸的话。如果扪心自问,我也是害怕他的。
身侧的牧丞陡然清醒,推却说:“太晚了叔叔,我就不打扰了。”
他大概后知后觉发现了爸爸压抑的怒火,不敢再多留。
他和我道别,胆怯地逃离这里后,我跟在爸爸身后上了楼。
我们一路沉默着,出了电梯,进到家门,直到爸爸的电话响起,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我听见对面有人在和他通话,问刚才在赌场里某个人输给爸爸的钱,能不能换成一栋商业楼来抵债。口吻卑微又恳切。
我听见爸爸冷笑一声,没了刚才在牧丞面前时斯文好说话的模样,和对面的人道,当他是收破烂的,什么都要。
我蓦然又想起先前妈妈叮嘱我的,让我想办法弄清爸爸究竟有多少财产。
这对只有十几岁的我来说根本难如登天。
在我看来,爸爸的钱就和他的爱一样,如果他不主动给,我什么都要不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祝莹加了我的联系方式,也许,是他给的。
进屋之后,他脱了大衣随手丢在了沙发上,我才注意到他今天里面穿的是浅灰色的衬衫,很硬挺的面料,上面几颗领扣是散开的。
没有吻痕,也没有其他痕迹。
我的眼睫颤了颤,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爸爸每次醉酒回来都要喝一杯冰水,我习惯性地起身走去厨房给他倒。
等我端着水杯回来时,看见爸爸坐在沙发上,袖扣溅上了几点水渍,我看着他慢慢地把手上的腕表摘了下去,拧开了那管茶几上的药膏。
“过来。”他命令道。
我不得不挪动脚步,坐到他身边。
牧丞的动作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我。
但爸爸做起事来从来都漫不经心的,他只是随意地撩开我耳边的长发,没有棉签,手指肚打圈把冰凉的药膏涂开。
他每回用手摁揉我的阴蒂时,也是这样的感觉。
一下痛一下痒,他像是知道我其实不怕疼,别人都不知道。
我的呼吸越来越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目。爸爸的眼皮褶皱更深,眉目更挺拔锋利。他年轻时的长相应该比现在更加痞气。
以前见不到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看我自己的脸,除去和妈妈相似的五官,剩下的应该就是和他相似的。我总试图用这种方式拼凑他的长相。
直到现在,我终于能时常见到他。
我觉得我好像突然回到了小时候。虽然在儿时,他根本没有对我做过这些温柔的举动。
我的耳垂和爸爸的手比起来显得更小更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剐蹭过我耳后那处敏感点,我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急促。
直到他帮我涂抹的药膏完全覆盖掉了刚刚牧丞涂抹的那层,他才收回手。
我们谁也没提刚刚楼下的事。
爸爸的余光像是扫见了垃圾桶里一片狼藉的粥,没有说话。
心底委屈的涩意再次席卷而来,我抿唇不语,只想到了祝莹发的那张照片,压得我喘不上气。
他仰头喝光了那杯冰水,随后一言不发地起身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我愣怔在原地,无助地抓紧了裙角,不知道爸爸还会不会出来。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在酒店那几天性爱之后,他已经觉得腻了。
操得多了,总会腻的吧。
我知道爸爸不是一个长情的人,这一天早晚会来。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我强迫自己止住混乱的思绪,走过去,想把半开的窗户关上。
我忍不住看着外面失神,浑然不觉落地窗上有倒影逼近,直到爸爸的身影完全压住了我的,我才陡然发觉。
我的手腕被反剪在身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绕上来,禁锢住我,阴测的气息充斥在我的周围,我动弹不得,像一条搁浅的鱼,只能不住地喘息。
是爸爸原本系在腰上的皮带。
我原本下楼时穿在外面的毛衣被他轻而易举剥落那,那条单薄的睡裙也很快被挑开,细细的肩带顺着我的肩头滑落,落地窗前倒映出我半裸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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