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拉着他进了自己房间。
走廊的地毯缓冲了客人经过的动静,姜知月耳朵靠着门,仔细听,才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她稍稍松了口气,庆幸这次出差大家住的都是单人间。
罗德里克不再掩饰不悦,“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姜知月被他缠着,烦得不得了,忍不住也发脾气了,“对,就是见不得人!”
“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你有过苟且,怎样?你知不知道跟你在一起会给我造成多大的困扰!”
她把他们的曾经定义为苟且。
罗德里克抿紧唇,眼眸里压着惊涛骇浪。
姜知月手机响了,她调整一下情绪,看见来电显示冯鹤,刚要滑过接听键,手机被罗德里克抢走,扔在床上。
“你!”
她还没来得及骂人,罗德里克强吻过来,她因冲击力倒退两步,后背咚一声撞在门板上。
铃声还在响,无人接听,曲子逐渐演进高潮,混在亲吻的水渍声中显得凌乱,一切都很凌乱,就如一件件堆叠在地板上的衣料。
“苟且?姜知月,今晚过后,你才知道什么叫苟且。”
罗德里克整个人气场冷得可怕,姜知月这才知道以前他都没动真格,此刻不管她怎么做,一点儿也影响不了他的动作,她很快身上泛凉,一无所有。
被扔进床的时候,她随床垫往上回弹,罗德里克覆身而上,掌住她的后颈堵上她的唇。
姜知月原本还在捶打他的胸肩,他一只手将她两条手臂捞起举到头上方,腿抵住其下身,空出的手直捣她的弱点,几个失神的瞬间,姜知月的防线全面崩溃。
雨水落在白色棉绒上,姜知月脸陷在枕头里,从耳根到脸侧逐渐泛上粉红,她起先不愿服输,罗德里克沉着脸,如击钟者,钟槌有力而直中要害,击□□而歇,如此往复,姜知月反复颠簸在海浪中,几次被推向最高的浪潮,又急转而下,意志力碾碎了反复研磨,最后化成粉末,她想要一块浮木,颤抖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臂。
他终于带着她,到海浪的顶峰。
被翻身,姜知月思绪渐渐走丢,她恍惚觉得自己就是那一鼎钟,掌拍臀有击打声,除此之外,还有和雨水滴落节奏一致的噼啪。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扣扣扣,有规律的声音,将姜知月的神智拽回。
“知月?知月?你睡了吗?”
是冯鹤。
罗德里克感到她内里一紧,鼻息透出一声凉笑,将人捞起来。
姜知月膝跪在床,被他从身后抱着,听见他在耳边低声。
“回答她。”
“没,没有,快睡了”
最后一个音节,她及时闭唇,才没因突然撞鼎的钟槌露出破绽。
隔着一道门,冯鹤的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噢,好好,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就想跟你说,你点的醒酒汤陈宇深喝了,现在好了些,明天看他的状态,不行的话留个人陪他,我们剩下三个人去展会。”
要费神听清冯鹤的话本来就艰难,这在过程中,平坦面团上那拳头大小的凸起在鼓动,姜知月望着吊灯的瞳孔扩散又紧缩,忍耐快到极限时,耳垂被人一吮,飘渺的绵软就要溢出口。
“嘘,”罗德里克捂住她的唇,嗓音低磁,“不是不想被发现?要让人听见了,你让我怎么解释?”
“你说是秘密,那就守好秘密。”
姜知月额头缀着细密的汗,她咬着唇,面团里那凸起又一丁页,“回答,她还没走。”
“知,知道了。”
冯鹤什么时候走的,姜知月完全不知道了,整个房间乱七八糟,她也乱七八糟,最后半昏着被罗德里克抱到浴室,花洒落下的热水浇在身上,她听见罗德里克告诉她记住教训。
“去任何地方要提前报备,违反一次,我们就做一次。”
姜知月第二天是被闹钟闹醒的。
同事们约好上午要去展会,通勤半小时,约定集合的时间是九点。
现在八点二十。
她浑身酸软,提不起力气,缓慢从床上坐起来,她盯着对面靠墙的沙发发呆。
浴室里传来动静,很快门打开,姜知月看见罗德里克的那一秒,面无表情,随后把头扭向另一边。
“醒了?”罗德里克只系了一条长裤,走到床边,揉了揉她微乱的头,“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
姜知月看见他腹肌上自己抓出的痕迹,忿忿地想,昨天下手还是轻了。
“我上午还有事,什么睡到中午。”
她不留情地挥开他的手,“你差点耽误我工作。”
女孩子力气不小,他手背浮现一片红印,罗德里克声音淡下来,“你要是听话,就不会有昨晚那一遭。”
姜知月咬唇,抬眸,狠狠瞪他。
罗德里克照样回视她,目光似深潭。
半晌,姜知月不甘地收回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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