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特别的研究兴趣?」
佐藤医生很和气,他推了推眼镜:「陈昊前辈当年很友善,性格开朗,喜欢体育和音乐,对同学都很热心。可惜我只是认识他,没什么私交。我们在研究bds课题时,他还带我们去很多俱乐部做访谈,帮大家安排行程,很有能力。那些地方,一般是不接待学术研究的。不过,他毕业回国后就跟所有人断了联系。有教授或者同学去中国出差,想联系他见面,他却总避着大家。」
佐藤太太点点头,接过酒杯:「他在学术圈很有名,发表了很多心理治疗、组织机构权力关係和bds的文章,专注方向就是权力结构。但他从不来日本参加学术会议,只去欧美、韩国、新加坡。听说偶遇日本的同学和教授,也只是匆匆打招呼就走。」
佐藤医生皱眉:「我们都觉得奇怪,有人猜可能是中国国内反日政治的原因,他是被限制和日本方面交流,你们觉得呢?」
我摇摇头:「应该不至于」娜娜也疑惑地皱眉,没接话。
田中先生问:「你们为什么对这位陈医生这么感兴趣?」
我尷尬地低下头,娜娜连忙打圆场,笑说:「我们有个朋友要接受他的治疗,想瞭解他的背景。」
我鼓起勇气,对佐藤医生说:「您有没有熟悉陈医生的同学或者朋友,能否帮我们联系一下?」
娜娜补充:「我的手机和le都行,麻烦您了。」
佐藤太太加了娜娜的好友,道:「我们试试看,但不保证能找到。le很方便,我们会帮你问问」
赏樱后,田中夫妇又带我们去上野公园的东照宫祈福,那是德川幕府初代将军德川家康的神社。娜娜在神社前点燃线香,双手合十,闭眼许愿。我站在她身旁,偷偷瞥她的侧脸,猜她许了什么愿——是我们的未来,还是让我彻底忘了颖颖?她抽到「中吉」签,签文又附着一首和歌,娜娜轻声念了一遍,解释道:「为君踏春野採摘嫩菜时,雪花落到衣袖』。意思是为心爱之人付出,纵有风雪也不惧。」她攥着签纸,低声说:「希望我能做到,希望儂也做得着。」
夜幕降临,樱花林在灯光下如梦似幻。我们告别了田中夫妇,娜娜终于开口:「泽然,我不求儂立刻忘掉伊,只要给我一个相信儂的理由。」
我停下脚步,凝视她的眼睛:「娜娜,我爱儂。我会用时间证明。」她没回应,只是靠在我怀里,樱花花瓣洒落在我们肩头。
回到酒店房间,角落里已经堆满了娜娜买回来的东西。她从浴室走出,裹着白色浴巾,吹乾了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水墨山水。她故意喷上了点玫瑰香水,让我心跳失序。解开浴巾,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鏤空花纹,胸前的薄纱半透,隐约可见粉红的乳晕,细带系成精緻的蝴蝶结。她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像只偷鸡蛋的狐狸,仔细打量我的反应,说:「今晚阿拉慢慢来,好伐?」
她动作轻柔地爬上床,膝盖压在柔软的床单上,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她俯身吻上我的脖颈,舌头在我胸口游走,画出湿润弧线,她学着颖颖的苏州口音,问:「老公,告诉我一声,倷的颖颖伊是怎么跟儂弄的?」
我心中一惊,身体僵住,脑海里闪过颖颖的影子——赤裸的胴体在别人身下扭动。我想推开娜娜,可她的纤手按住我的胸口,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她的眼底半是渴望,半是痛楚,说:「老公,伊跟陈昊呢?跟那些人儂同曼姿一道,是啥个样子呢?」
「娜娜,求求儂,勿要问了。」
她不依,身体贴得更近,臀部轻晃,模仿着她想像中的场景,嘴唇从胸前滑到腹部,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慄。她解开胸罩的蝴蝶结,薄纱如雾般滑落,露出雪白的乳房。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是这样的?伊是这样勾搭男人的?伊怎么动的?像这样?」
她扭动腰肢,学着普吉岛上所见,动作刻意而生涩,又模仿我在諮询室的描述,臀部在床单上摩擦,发出渴求的呻吟。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肩膀,加快动作,喘息中夹杂着哭腔:「我记得倷的颖颖是这样叫的,对伐?伊对倷喊啥?也喊主人?伊让倷满意伐?主人,倷满意伐?」
说话间,颖颖顺着窗外的夜光来到房间,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们,就像那夜我看着她和阿健那样,眼光刺得心口生疼。娜娜执着地继续动作,模仿着各种细节,试图重现那些画面:「伊是不是用手这样的还是这样的?」她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划过,泪水却如断线珍珠滑落,滴在我身上,带着她的体温。
我转过目光,故意不去看颖颖,翻身将娜娜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想堵住那些刺耳的问题,堵住那份刺痛的回忆。她的泪水咸涩,混着低吟,舌尖带着颖颖的香水味,缠绵而绝望。她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公,我可以比伊好倷告诉我,我可以学的」
这是带着自虐的执着,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弥合破裂的心。我贴紧她,试图用体温交换来安慰她,可床边的颖颖看着这一切,如东京的夜霓虹,嘲笑这场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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