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esp;&esp;李训急道：“公子……”
&esp;&esp;“陛下！”祝昀拧眉侧脸看他，“陛下慎言。”
&esp;&esp;李训落下脸，有些委屈道：“你要是有什么差池，师兄真的会杀了我的。”
&esp;&esp;祝昀失笑：“你是陛下，谁敢杀你。”
&esp;&esp;李训挠挠头，一脸认真：“我师兄真的敢。”
&esp;&esp;祝昀无奈叹息：“我没事，我也没病。”
&esp;&esp;李训知他是因为李惟的事难过，他急着道：“你放心，进京那日，他若活着，我必不会杀他。”
&esp;&esp;傻小子。
&esp;&esp;一山不容二虎，天下不立二君，届时即便他不杀李惟，自有忠臣良将会进言。
&esp;&esp;祝昀微闭了下眼，随即望着他笑笑：“我替他谢陛下。”
&esp;&esp;李训见他要走，忙又道：“不是为了他，是为了你。”
&esp;&esp;祝昀喉咙酸涩，他垂目道：“若不是我失误，沈将军不至于把你推上这个位置，陛下不怪我吗？”
&esp;&esp;李训的眼眶微红：“本就是我逼你提前改制律法在前，你若循序渐进，等他亲政之后，未必……”
&esp;&esp;“陛下。”他打断道，“不说这些。”
&esp;&esp;李训上马追上去，坚定道：“我皇叔的事不是你的错。”
&esp;&esp;这话东烟也说过，辛衣舒也说过，许多人都说过，但他错就是错了，没什么好逃避的。
&esp;&esp;人这一生，谁都会犯错。
&esp;&esp;犯错并不可怕，怕的是这个错误再也没有办法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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