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展游:“可以。”
&esp;&esp;“他们还提到工厂周边地块的基础建设。”柏继臣补充,“我们后续要花钱帮他们搞定附近中小学、社区医院、养老院……”
&esp;&esp;“热门商品,卖一捆n,可以啊。”展游了然地笑,主动问,“还有吧?”
&esp;&esp;“还有……那边要你签对赌协议。”柏继臣眉头皱了皱,“约定每年上交32亿税收,共享部分科研结果……”
&esp;&esp;“这些我心里有数。”展游打断,接着问,“如果我没有达成呢?”
&esp;&esp;柏继臣:“你在工厂的51股份自动归他们所有。”
&esp;&esp;yth持工厂49的股份,yth sut持51。
&esp;&esp;yth投资工厂的这笔钱是早几年就规划好的,虽然公司现金流充足,仍有余力,但为了抵御现金流意外断裂,不能盲目扩张。
&esp;&esp;展游更激进一点,动了基金池里所有能动的钱,其中包括他的个人存款。
&esp;&esp;“还不错。”展游挺放松,“至少没要你那边的股份。”
&esp;&esp;“yth每年的基建项目也不是白做的。”柏继臣如释重负,往椅背上一靠,“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跟他们谈吧。”
&esp;&esp;“这次对方派来的代表是?”
&esp;&esp;“我爸。”静了几秒,柏继臣补充,“他主动申请的。”
&esp;&esp;展游从桌上提起一瓶乌龙茶,递给柏继臣,轻声道:“辛苦了。”
&esp;&esp;柏继臣松领带的动作微顿,接过乌龙茶,打开瓶盖却没有喝,问展游:“你一定要赌吗?”
&esp;&esp;“我要赌。”展游坚持。
&esp;&esp;柏继臣:“输了呢?”
&esp;&esp;“那就重新开始。”展游单手拄着脑袋,半边脸稍稍变形,看起来有些无聊,“我又不是没输过。”
&esp;&esp;人在高位,每一句话都意味着数百万美金的流动,每一个决策都背着员工和投资人的未来。明明正在面对一件压力和风险都极高的事情,展游却再一次干脆利落地压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esp;&esp;展游是一个在现实世界玩大富翁游戏的人,钱似乎从来都不是他工作的目的。金钱只是一种道具,帮助他获得某种更高、更远的奖励。
&esp;&esp;“当年我没什么钱,建这幢楼的时候没少被人指手画脚。”展游想起刚刚会上谢可颂对yth大楼的评价,仰望四周,感慨,“看,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四不像的样子。”
&esp;&esp;柏继臣默了默,说:“随便你吧。”
&esp;&esp;场面静止几秒。
&esp;&esp;“你就非要烧钱养你的那些研发?”柏继臣没忍住,像一个操心叛逆期孩子的家长,“我以为几年过去,你至少会现实一点……”
&esp;&esp;“好了好了,这话你说二十年前就说过了。”展游打断,捂了捂耳朵,“怎么上了几年班,越来越啰嗦了……”
&esp;&esp;柏继臣抓住话柄,把乌龙茶往展游怀里一扔,慢条斯理开口:“我退休了就不啰嗦了。”
&esp;&esp;展游打着哈哈,把乌龙茶抛回去,柏继臣不接。展游低眉顺眼,强行把乌龙茶塞进柏继臣手里,嘴上还哄:“我的错我的错,劳烦柏总再干几年。”
&esp;&esp;柏继臣不苟言笑,盯了展游半晌,严肃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退休。”
&esp;&esp;展游:“明年一定。”
&esp;&esp;柏继臣手捧乌龙茶,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esp;&esp;柏继臣是被展游拉来当yth的总经理兼董事长的。自他上任以来,每年都会问展游他什么时候才能不上班,展游每次都跟他说“你再坚持一年”。
&esp;&esp;柏继臣一开始还会当真,后来问多了,只好认命,尽心尽力学着当一个好领导,背负起千千万万个员工的家庭。
&esp;&esp;柏继臣原本哪会管公司,他只是个普通的花花公子,相当有钱。
&esp;&esp;尽管毕业于海外名校,柏继臣并没有接手家里的产业,每天吃喝玩乐,游走于男男女女之间,组过电竞战队,玩过艺术策展,只要听起来不务正业又赚不到钱的,他全都搞过。
&esp;&esp;从纨绔子弟变为成熟稳重的青年企业家,回头想想,柏继臣的人生遇见展游,说不好到底是走运还是倒霉。
&esp;&esp;柏家施行鹰式教育,从不滥用资源开后门,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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