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今天多少号了?
&esp;&esp;21号,还有两天,咪咪就要发情了。他一个人用抑制剂,真的能抵御发作吗?
&esp;&esp;时间一久,他就忘了。方倾是他的,他也是方倾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永远都不会改变。他给方倾的伤害,他从来不记得,同样的,方倾给他的伤害,顶多两个月,他也能全部忘怀,一键归位,又回到他既定的、永不偏移的轨道上去。
&esp;&esp;等到和平以后,他要把凯文逊抓进牢里,判他无期徒刑;要把驻地一群牛马全部干翻,贬成庶民,永世不得抬头;要把方倾拎起来按到墙上,让他睁大他的猫眼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谁是真正的王。
&esp;&esp;这背叛主人的猫咪,胡须必须要给他全部拔掉;猫咪的指甲要剪得短短的,永远不准他再伤人;猫咪的尾巴要勒令他给夹好了,一点儿都不准露出来;猫咪的耳朵要被狂乱地吹气,肉垫要被捏起来,晚上要被关进猫笼子里,只准依偎着自己、讨好着自己才能吃猫粮和睡觉;要像乖巧的小母猫一样,给自己带崽、喂奶,要把方盼盼好好养大,要对自己言听计从,永远听话……
&esp;&esp;脑子里过滤了由他编撰的《猫咪家训》数十种变态惩罚办法后,晚上十点,于浩海会准时熄灯,双手合十在胸前,闭上眼睛睡觉。
&esp;&esp;康斯坦丁却彻夜难安,根本睡不着觉。
&esp;&esp;水星的和平,扒拉扒拉手指头算一算,几乎全权仰仗这个混小子了。可他表面看着沉着、冷静、心态平稳、步步为营,内里……怎么就成这样了?
&esp;&esp;他心中不安,忍不住问道:“浩海,我听你爸说,你两年多不跟方匀说话了。这应该吗?他不但是你的上级,是你爸的副手,还是你……你老婆的父亲。”
&esp;&esp;康斯坦丁竟然愣是没敢说成是“前夫”。
&esp;&esp;于浩海好像是“切”了一声,很不屑回答的样子。
&esp;&esp;“康总,早点睡吧,明天再聊。”
&esp;&esp;他不想跟方匀说话,是因为他用盼盼威胁方倾未果后,当年的过年期间,他去到昶洲,找过方匀,低声下气地请求方匀,让他看在方倾生病的份儿上,去好好劝劝方倾,跟他复婚。
&esp;&esp;方匀的回答,是警告他如若再纠缠方倾,就直接告诉方倾他的病情,给他做腺体清除手术。
&esp;&esp;于浩海立刻翻脸,割掉方倾的腺体?!
&esp;&esp;那不跟阉掉alpha的那个玩意儿一样吗?!!!!
&esp;&esp;他怎么会允许方倾做这种要命的手术,又怎么会想到,方匀态度如此强硬,为了逼走他,竟然拿方倾的腺体要挟他?!
&esp;&esp;他拔枪的冲动,就在一瞬间,如果不是他爹于凯峰进来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的话。
&esp;&esp;从此,他就只能住在皓南岛上了,爹不疼,娘不爱的,谁也不理解他。
&esp;&esp;他像个孤儿。
&esp;&esp;第二天问道艾兰,树苗的事。艾兰对康斯坦丁道:“何止这五十多万株的树苗啊,我们anl真是有天使罩着,上次从驻地回来,方倾还给我打了300多个亿呢,说知道我们要去打赢申廷了。”
&esp;&esp;“他是从哪儿弄的这么多钱?”康斯坦丁道,“医院做了很多公益,想来也是勉强收支平衡啊。”
&esp;&esp;“他说是从凯文逊那里挪用的,还有之前卜正的财产不是给了宁朗吗?宁朗又认了方夫人做继父,财产又过继给他,反正来回来去地倒腾,就钱生钱了呗,方倾父子本来就是弄钱的高手。”
&esp;&esp;“他这样多久了?”康斯坦丁指于浩海如此反常的行为。
&esp;&esp;“离婚后就这样了,装作挺好,装作根本没离,就是分隔两地。我们也都不敢说破,”艾兰说,“除了这其他事情都很正常。我本来想告诉他,方倾为了我们军队究竟付出了多少,可我爸不让。”
&esp;&esp;那是方倾在海曼和康总家里借宿了一晚上之后,海曼告诉的艾兰。
&esp;&esp;“千万不要去撮合浩海和方倾,”海曼道,“你以为是在帮忙,可能反而是害了他们。”
&esp;&esp;艾兰听了不大乐意:“我都想去揍方倾一顿了,为什么就非要离?跟躲避瘟疫一样躲着,我们主将到底咋了?!天天为了战事到处奔波打胜仗,殚精竭虑,冲锋在前,将生死置之度外,有勇有谋,义薄云天!优点数不完,他上哪找这么优质的男人?!”
&esp;&esp;“那我问你,你凭啥不让梁队标记你啊?”海曼问道。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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