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忧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一愣。
颜辞趁她愣住,把她推到湖的深处,湖中央有一块直角型的石头正对着瀑布口,石头上方有水流如溪流一样倾泻而下,颜辞把她背抵在石背上。
水流经过她的背落入湖中,水深才到两人的腰处,颜辞两手向两边一撕轻薄湿透的雪纺衫片刻间就化成两块碎片被他丢弃,飘在湖面。
“神经病你疯了,这是野外,你是不分场合就发情的公狗吗?”舒心忧双手遮挡春光乍泄,大声呵斥。
舒心忧用脚尝试踢他,可是水中水的密度很大,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的腿一压卸掉力道,整个下半身一动不能,她又急又气,奈何两人力气相差实在太大。
颜辞低头压在她的唇上,男人刺刺的胡茬刮着她的脸,舌头灵活地挑开她的牙齿伸进嘴里,夺取她的空气,一只手撩起裙子滑到她的双腿之间。
她下意识赶紧抓住颜辞的手,可并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腿间游走、剐蹭她的内裤。
把她吻得五迷三道后,松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一脸嘲弄地说:“野外你更喜欢吧?骚穴都湿了,怎么,没试过?”
舒心忧如果不是这个处境,她一定要把颜辞给灭了再抛尸山中,这一刻她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了数十种谋杀手段。
“湿你个大西瓜,湖水难道是干的?”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手脚反抗不了,舒心忧只能过过嘴瘾怒视颜辞。
“是么,那我看看湿了没有。”他隔着内裤用力揉搓一会,就拉下内裤,手指拨弄耻毛。
舒心忧浑身一颤,忍耐着不敢喘息,因为轻喘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娇嫩的花瓣在揉搓中渐渐充血。
突然,颜辞插入一根手指,缓缓抽动,可花穴中干涩非常,手指抽动都有些艰难。
“看来没说谎,奖励你吃我的大鸡巴。”他三下两下就把皮带解开,拉开拉链掏出肉棒,对着舒心忧的洞口磨蹭几下,找到缝隙便使力狠狠插了进去,没有润滑的花穴就这么撞开,逼得她眼泪瞬间滚落。
颜辞对此毫无感觉,如蛮牛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欲望。
“你……啊,禽兽……”
“我是禽兽你就是欠操的骚货,好爽,骚穴真热,一吃你奶头就夹我。”颜辞解开她的文胸在胸前又啃又咬。
雪白的奶子被他吸得红痕遍布。
该死的,这骚货的穴怎么这么舒服,骚奶子也又大又软,是他以前没碰过女人没有对比吧。
他竟然觉得操这骚穴爽得头皮发麻,甚至想天天都把鸡巴插在里面,再揉肿这对勾人的奶子。
操!
想到他竟然觉得她的味道让他上瘾,颜辞气愤得操得更加用力。
“操烂你的骚穴,这么会夹男人鸡巴做什么,操松你……让你以后腿都合不拢……”
在男人粗暴的冲撞中,除了痛感之外还有一丝快感慢慢升起,淫水慢慢流出。
“恩……啊……不……”舒心忧极力忍着,控制着自己的动情,她好恨,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一样,恨她被强迫也会身不由己地染上情欲。
每一次抽插,湿润的花穴就带给颜辞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刚刚还装得那么宁死不屈,现在被我操得爽得浪叫了?骚货,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操你?离了鸡巴活不了?”
“我被啪爽和被弄痛的叫是不一样的,你个发情的疯狗是五感丧失么。”舒心忧还在嘴硬,可她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逐渐觉得自己抵抗不住了。
尽管耻辱和愤怒在提醒着她不能那么堕落。
可是身体的快感在一波一波冲击她的脑海,疼和舒适纠缠在一起让她哆嗦。
颜辞的话刺激到她了也想在点破她。
每次都抗拒着不肯屈服,可结果呢还不是仍然在男人身下媚态尽显,反抗有用么?其实一点用没有,反倒显得矫情做作欲拒还迎了。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噢,好爽,还真是不浪都可惜了,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双腿根部在男人坚挺的压迫进犯下能鲜明地感受到他的粗大坚硬灼热,舒心忧绝望地鄙视自己淫水不争气的渗出,背抵着湖中的石头,让她想起了网络上的那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她体验到了什么叫待宰的羔羊了,干脆放弃了抵抗迎合着。
颜辞直着腰腹部发力努力开垦,窄紧的肉穴收缩有致的包裹着他凶狠插入的肉棒,迎合接触产生的声音和慌乱的喘息呻吟声,都被瀑布的水声遮盖。
“好重,不行了。”
舒心忧被欲望包围什么都顾不了,一句句呻吟从她的小嘴吐出,使得颜辞越发兴奋,身体动作也越来越快。
“装什么,骚穴不就是喜欢这么重么,爽死你了吧,干死你个骚货,看你以后还勾引谁,敢不敢对谁都袒胸露乳。”
强烈的动作挑逗的语言很快让舒心忧淹没在欲海中,也顾不得是在什么地方了,胸前的玉兔也因为身体的扭动随之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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