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果是这样,那此事应该就没有什么凶险了。
&esp;&esp;他收起天火,迈开脚步,准备上山。
&esp;&esp;但就在这时,画皮主那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一丝按耐不住的得意,仿佛在等待着欣赏敌人的恐惧和崩溃。
&esp;&esp;“他不能上山。”
&esp;&esp;“因为他是……钦天监的细作!”
&esp;&esp;一石激起千层浪!
&esp;&esp;其余几位天干都流露出了明显的情绪波动,唯有天尊依旧如那巍峨高山,矗立不动。
&esp;&esp;庚立刻反驳道:“老太监,你别是看人家恨上你了,就故意泼脏水吧!”
&esp;&esp;他这么欣赏的新人如果是钦天监的细作,那岂不是说明他的眼光很差?
&esp;&esp;这怎么可能!
&esp;&esp;画皮主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那道在山脚下静止不动的身影,声音充满了自信。
&esp;&esp;“他一定是钦天监的细作,因为那晚在罗田县,我的人也在其中,他们看到了此人身边有着一个用浑铁枪的中年男人,使的是冀州枪法,炉火纯青,可斩鬼神。”
&esp;&esp;“虎蛟李焰!”
&esp;&esp;第二位天干‘乙’念出了李焰的名字,道:“这位铁枪王也算是名声赫赫,若真是他陪同,那画皮主所言之事,八成便是真的。”
&esp;&esp;第四位天干‘丁’第一次开口,妖风阵阵,血腥气扑面而来。
&esp;&esp;“本王最讨厌钦天监的那群人,此人的心脏,留给我。”
&esp;&esp;第五位天干‘戊’是个女子,声音冰冷至极,不含有一丝温度。
&esp;&esp;“既如此,杀了他。”
&esp;&esp;庚几次开口,却没有说出话来。
&esp;&esp;如果这新人真是钦天监的细作,那么谁也救不了他,今日必然是他的死期,就和上次的那个诸葛羽一样。
&esp;&esp;张九阳的心中一片寒意。
&esp;&esp;山上群魔窥视,似乎已经祭出了铡刀,将他视为美食。
&esp;&esp;大部分天干似乎都对他起了杀意。
&esp;&esp;他意识到,这将是一次生死险关,也是他加入黄泉的最后一关,若是闯过不去,今天便是他的忌日了。
&esp;&esp;就在这时,一道清冷如泉的声音响起。
&esp;&esp;“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esp;&esp;竟然是第六位天干‘己’,她的声音非常动听,好似潺潺流水,沁人心田。
&esp;&esp;张九阳有些惊讶,就连曾经偷偷给他传音的庚此刻都哑火了,没想到第六天干却会帮他说话。
&esp;&esp;“解释?”
&esp;&esp;张九阳的声音突然响起,依旧是腹语,雄浑深沉,宛如闷雷,透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轻蔑。
&esp;&esp;恐怖的戾气凝聚,那双赤瞳平静地扫过每一个天干,最终停在了天尊身上。
&esp;&esp;“本座没什么好解释的,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我只能说……”
&esp;&esp;他的声音十分不屑。
&esp;&esp;“如果这就是所谓的黄泉,那真是让人失望,一群跳梁小丑,鸡鸣狗盗之辈,躲在臭水沟里只会同类相食的杂碎……”
&esp;&esp;“有什么好加入的?”
&esp;&esp;张九阳摇摇头,随手扔出了手中的盒子。
&esp;&esp;啪!
&esp;&esp;盒子散开,一颗人头滚出,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
&esp;&esp;“这是青州太守聂广贤的人头,本座最讨厌像他这样什么爱民如子、清正廉明的好官,就攻陷了青州城,摘了他的人头,想着送给诸位当做一个见面礼,却不想……”
&esp;&esp;张九阳冷笑一声,道:“算本座有眼无珠,把一个鼠窝当成了宝贝,真是可笑。”
&esp;&esp;庚听见那是聂广贤的人头,不禁讶然道:“那位青州鬼王,就是你?”
&esp;&esp;这时,第二位天干‘乙’念了声佛号,道:“我曾见过聂广贤,这确实是他的人头。”
&esp;&esp;顿了顿,他叹道:“你果然就是那位青州鬼王,据说那一夜青州城中尸骨皑皑,血流成河,而且大多都是权贵子弟,富贵人家,可谓损失惨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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