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莫瑞丝的对头，也可能是某个知情者。如果不是造谣，要么，章凝提前知道行踪泄露，临时改变计划。要么，对方的消息原本就有误。”顾子沉若有所思。
&esp;&esp;“还有第三种可能，”陈涵微微眯起眼，“你觉得，飞机上是空姐多还是空少多？”
&esp;&esp;“当然是空姐，”顾子沉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不可能是女人假扮。”
&esp;&esp;“那驾驶员呢？”
&esp;&esp;“这个……”顾子沉仔细回想，“他们都戴着头盔面罩，但我也看过，没有女人。”
&esp;&esp;“如果扮作空少，的确不太现实。如果是她扮飞行员呢？你能看见的，只占脸的很小一部分。”
&esp;&esp;顾子沉脑中猛地一震。他突然想起监控上女人的脸。
&esp;&esp;那张脸线条冷硬，与普通年轻女性截然不同。如果她稍加伪装，说不定真能蒙混过关。
&esp;&esp;“队长……”他背上沁出细汗。
&esp;&esp;“晚了，”陈涵轻描淡写，“不过他们的航线的确是去南京，我们还有机会。”
&esp;&esp;他正要打电话，手机却先一步开始震动。两人不由对视一眼，陈涵接电话。
&esp;&esp;“喂？”
&esp;&esp;“我正要回市局。你说。”
&esp;&esp;“以色列？”
&esp;&esp;“知道了。”
&esp;&esp;挂断电话，陈涵少见地神情疑惑：“匿名者的ip……在以色列特拉维夫。”
&esp;&esp;陈涵带着顾子沉一从电梯出来，所有人心里都腾起不妙的预感。两人方圆两米内烟味浓重，根据经验，没有人敢靠近。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