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也跟过来,毛茸茸的猫脸欲要探到他面碗里去。
芩书闲及时呵住:“布丁,不准上桌。”
她的话,布丁还是很受用的,蹲在那一动不敢动的看着。
江岸调笑:“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管家婆,大小事都得你来管着。”
听得她心头一酸,他在计划着以后跟将来,却不知道她已经在想着怎么离开。
芩书闲时常在想,要是人有一双透视眼,能看清对方心里的所有,那该多好。
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分离误会了。
“快点吃,吃完我好去洗碗,待会还得做遍大扫除。”
看似面积不算大的房子,真要是里里外外的打扫起来,没有个四五个小时,基本拿不下来,况且这边太久没住,很多地方都得彻底的清理一遍,费力费时得很。
“我都说叫家政,你非得自己弄。”
江岸不缺那点钱。
芩书闲坐回到沙发上,眼皮微挑:“自己搞省心点,再说了下午跟晚上又没事做。”
不工作的这段时间,她没养胖,反而瘦了几斤。
她就是那种体质,工作起来不忧心反而能胖几斤,一旦闲下来胡思乱想的,瘦得更快。
所以说,这世界上的人,悲欢本就是不相通的。
芩书闲在厨房忙活洗碗的时候,江岸就在楼上整理床铺。
两人分工明确。
布丁一会往楼上跑,一会往楼下跑,踩得满屋子的猫脚印。
实属无奈,芩书闲只好把它关进笼子里:“乖乖待着,谁让你那么不听话乱跑。”
布丁趴在笼子里,喵喵几声后安静下来。
她心酸得很,眼泪都快掉了。
为了让江岸不察觉,芩书闲一路陪着他说笑,把自己表现得真的豁然开朗,也短短不到七八个小时的时间,她却觉得精疲力竭,快支撑不下去了。
“布丁,以后你要乖乖的听话知道吗?不准在闹那小脾气,他要是脾气不好你就躲远点,别去招惹,听到没?”
布丁听不懂人话,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它。
这种品种的猫其实气性不小,也亏得是芩书闲性子温和,把猫也养得性格不错。
三个小时后,整个屋子里焕然一新。
江岸这人洁癖重,里里外外都擦过一遍,地板亮得能照出人脸来。
芩书闲在阳台搬她养的那几盆仙人球。
江岸忙过去帮忙:“这些东西你别乱碰乱搬,我来就是,待会扎到手有你好受的。”
其实她已经被扎了好几下了。
见他忙活着要做事,她侧身退到一边去给他让道。
江岸手脚麻利,整理完又放回来摆好,感叹句:“这样看才像个家。”
鼎南府这边的房子地段不算燕州最好,不够宽,装潢也不如他任何一套房。
最后的晚餐
但它的意义非凡。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江岸狐疑:“怎么想着亲自下厨了?”
芩书闲眼皮挑了挑:“也不白吃的,你得洗碗。”
只要是她乐意的事,他都舍命奉陪,满口答应,任是江岸这么聪明人男人,在对方绝对伪装掩藏之下,也很难
看得出半点蛛丝马迹的破绽。
她能带走的东西并不多,所以收拾起来的时候简单又快速。
两人去市场买菜,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生活体验。
江岸不会砍价,看上什么伸手就拿,甚至连挑都不挑。
她推推他的手,挤眉弄眼的拿眼神示意他,低声贴耳道:“这家不新鲜还贵,我们再去旁边看看。”
江岸乖巧的跟着她走开。
那老板瞧着人要走,立马喊出低价,芩书闲那是真果断,头都没回。
“你怎么看出人家的不新鲜?”
她真想说:你眼睛那么大一只白长的?
芩书闲还耐着性子,同他解释:“你是在高楼大厦里坐惯了,一点都不食人间烟火,有钱人家的公子哪只柴米油盐贵,那虾一看就是死虾。”
江岸别说是分辨新不新鲜,他怕是连活虾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老婆,你真厉害。”
“我这叫穷酸气。”
她任由着他这么叫,叫多了,每回突然听到,芩书闲还是会忍不住的心颤一下,猝不及防的感觉。
江岸黏她,在市场逛一圈,逛多久他就牵她多久。
她负责买菜砍价选菜,他负责在后边充当劳动力。
虽然这在江岸眼中看来,真的就是单纯浪费钱的事。
他有这个功夫在这菜市场砍价,就为了那几块钱的事,随便谈一笔生意都是千万百万,但跟芩书闲的每一分钟,他都觉得幸福开心。
也是钱没法给于的。
回到家后,两人分工开干。
芩书闲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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