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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程澈,一时没说话,程澈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盯了,失笑道:“怎么一直看我?”
“没什么,”叶诗笑了笑,“我就是在想,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您这样的人。”
“是夸我吧?”程澈失笑。
“当然,”叶诗收回眼神,“说出来不怕小程总您笑话,我做资源那么多年,见过的鬼比人都多,有钱人的世界里,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有。见得多了,逐渐也能看出些门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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