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调理中,可以活得更久更久。
许黟默默地将芝麻茶也写在了药方里面,在旁边为他研墨的阿锦看在了眼里,眼眸中多出一丝狐疑。
把方子写出来,许黟说道:“我那里就有药材,老人家你派个人跟着我去取便好。”
她儿子道:“我去吧,我手脚快,能跟上许大夫的驴车。”
许黟笑了笑,说道:“不用如此,坐我的车同去就成。”
他们没多耽搁,许黟简单交代几句,就请老妪的儿子随他上车。
来到客栈,许黟交代了阿旭去取药。
而他则趁着这时间,把昨日碾成细粉的熟白芝麻,都倒进袋子里,又取了一罐没开封的红茶,一并交给老妪的儿子。
老妪的儿子看到这些物事,当场吓在原地,接都不敢接。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哪里买得起啊!
许黟道:“不用多少钱,你带的银钱里,拿二十文与我就好。”
老妪儿子:“……二、二十文?”
“嗯。”许黟笃定道,“二十文。”
这种亏本的买卖,也就许黟乐意做了。
二庆他们,早就习惯了许黟偶尔的“多管闲事”,对此见怪不怪,还会主动加入帮忙。
第二天大早,店小二便端着早食来敲门。
阿旭接过早食,谢了店小二的,端着进到屋里。
屋里的许黟穿戴好衣衫,端坐在桌前看手中的书籍。
庞博弈给他的游记他都看完了,这书是他们路过县城时,在一家书肆里买的。
许黟没有放下手中的书籍,抬头看他:“信寄出去了?”
“都寄出去了。”阿旭点点头,说道,“今年这么久都没收到邢郎君的信,也不晓得邢郎君高中了没有。”
许黟不动神色道:“应是能过的。”
这是邢岳森第五回考春闱,上回,他离中进士的位置已然很近了。
这两年他刻苦钻研,总该有个好结果。
许黟对自己的好友很有信心,没有将这事放在忧愁处,左不过晚些时日,他就能收到邢岳森的书信了。
眼下要紧的,是参加盛茶会。
他瞄了一眼屋里的时漏,还有一个时辰左右,盛茶会就要开始了。
永兴茶坊里人声鼎沸, 格外热闹。
来参加的,无论是贵公子哥,还是点茶娘子, 都身份同等,依照拿到的次序排位,等着上台与茶保们比试点茶的能耐。
许黟的运气不错,他拿到了刻着“贰拾陆”的木牌。
偌大的半米高台上面, 还悬空着雕刻花草的阁楼, 阁楼里面坐着数个品鉴的大师,以及楼中的掌柜和东家。
上面垂下来若隐若现的轻纱, 轻纱迷人眼, 无法将里面的人瞧得真切。
许黟撩起眼睑看了一眼, 就将目光收了回来,反而津津有味地看向台上比试的人。
上面的比试历经了几回,轮到许黟上台了。
许黟准备的是芝麻茶, 在飘着浓浓不散、沁人心脾的茶香中, 他研磨的白芝麻特有的油脂香味,格外突出。
引得其他比试之人,都频频朝着他投来打量的目光。
许黟丝毫不在意,认真地将自己的点茶做了出来,便有候在一旁的小厮,将茶端去阁楼。
“这是……白芝麻?”
“今日难道不是点的清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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