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洋灰与滴滴答答的汁液混合,乾哲也脚下一片狼藉,黑色的衬衫也被大漂亮弄的一片片白斑。
莫禹熙喘息片刻,猛地从桌子上跳下地,背过身将衣服整理好。
在他低头系皮带时,乾哲也从身后将他抱住,鼻尖摩挲他的玉颈,又轻轻亲吻他的腺体,像是只听话的大狗一般。
“小熙,跟我回家吧,再不回去,你的小草就要死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心,总是会因乾哲也而狂跳不止。
肖雄的温柔体贴,铁柱的阳光欢乐,都不及乾哲也的三言两语。
有些人,一旦住进心房,谁也无法将其替代。
“死了就死了吧,我说实话,那个也是铁柱送的。”
乾哲也顿了两秒,又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低沉的道:“那是我送的。”
他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懒得问清楚,只是淡淡的道:“如果你来是为了泄欲,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走了。”
乾哲也将他转过身来,略显忧伤的帮他系好皮带,又抚上他的脸庞,温柔的道:“不是泄欲,泄欲找谁都可以,但我不想和别人做。”
他望着那双时而冰冷、时而阴险,又时而深情的金眸,眼睛像是进了沙子,他连忙掏出香烟,以此压住不该有的情绪。
“还生我的气?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消气?”
他扪心自问,是气么?
不是,是心伤。
“没什么好气的,你到底还有没有事,没事我还有事要忙。”
他将半根烟踩灭,拽了下领子准备离开,可乾哲也拉着他胳膊,不肯放他走。
“莫禹熙,你闹够了没有,折磨我十八天还不够么?”
-是谁折磨谁……
裤子里的手机,两小时前就一直震动,当时正在翻云覆雨,莫禹熙无心理会,他立刻掏出手机,甩开对方的手,走去边上接电话。
电话是铁柱打来的,问他什么情况,说肖雄和弟兄们都挺担心的。
眼下这幅状态,他身上沾着乾哲也的信息素,腺体也被标记了,肯定不能让肖雄知道,便让铁柱和肖雄说,他要处理一些事情,让肖雄先回a城,再让弟兄们撤退,等他处理好了会告诉大家。
铁柱帮莫禹熙传达,可肖雄放心不下,打算等他处理完,见到他确定没事再回去。
铁柱挺机灵,知道莫禹熙在担心什么,好说歹说把肖雄给劝走了,只剩他和老k留在原地,他唉声叹气的掏出香烟。
刚吸一口,嘴上的香烟被老k抢了过去。
“还说你没飘,不跟乾哥混了,都不知道给我上烟了是吧?”
“没没没,失误失误。”
他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老k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又问他肖雄是什么人,怎么感觉和莫禹熙的关系不一般。
“这,这我也不能说啊,说了会被嘎的。”他边说边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k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勒着像是要锁喉,命令道:“赶紧说!你不说会被我嘎,你看是之后死,还是现在就死。”
他不出声,老k更加用力,勒的他快要喘不过气,请求老k不能告诉乾哥,不然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待老k松开他之后,他就把肖雄是监狱男友的事说了,老k猛的一拍大腿,震惊的道:“他就是那个人啊?卧槽,这太悬了!千万别让乾哥知道!”
铁柱认同的连连点头,可很快又一脸担忧,变得深沉起来。
老k问他怎么了,他说担心乾哥会打熙哥,又或是残暴的虐待。
“这么长时间没出来,估计是在「打」。”
“啊?!那你赶紧打电话劝劝啊!乾哥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疼了熙哥怎么办!”
老k翻了个白眼,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无奈的道:“想啥呢,我说的是打/炮儿,那么多天没见,不得激情碰撞一下吗?”
铁柱像是泄气一样消沉,垂着脑袋半天不出声,老k问他又怎么了,他说心好痛,想到熙哥可能又和乾哥在一起,他就很难过。
“你他妈的,那是你该惦记的人么?你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腻了?”
铁柱一脸冤枉的说:“没有,我没想吃天鹅肉,只是难过而已,一想到他们要是和好了,我就里外不是人了,我好想哭啊k哥。”
铁柱苦着脸,老k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行了别难过了,我已经在小莫面前不是人了,回头你跟乾哥认个错,我再帮你说说好话,他不会揪着不放的。”
“那,那我将来还能在a城混么,兄弟们会鄙视我的,我肯定臭名远扬了。”
“看你表现,要是乾哥不要你,跟着我混,我要你。”
铁柱瘪着嘴巴,一副要哭的样子,那模样苦逼极了,老k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又道:“别让我看见你哭,丑死了,说不定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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