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带走这个四娘,她看起来傻乎乎的,比三郎更?容易说?话。
而且是个漂亮的娘子。
先带她去见村医比较好。
他屏气凝神踏上房顶,就看到三郎在院中找四娘,当他拿出腰间?的佩刀时?,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
这样一?看,他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但这也太不省了吧!
哪有人找不到妹妹直接刺自己的啊!
但崔决并未回答他任何,因为在他看见姜及雨怀中的双目紧闭的徐燕芝时?,
弦终于,断了。
消失
姜及雨看到崔决的身形近乎快似一?道黑影, 直接跳上房顶。
甚至于,他来不及说出一?个等字。
姜及雨本绕在手中转着玩的环首短刀,在交锋的一?瞬间被?夺了回去?, 下一?刻, 姜及雨手心一?痛, 便看到那把短刀扎入了他的手心。
血红色的珠子溅落在茅草做成的屋顶中上,他骂了一?句“疯子”, 却不敢懈怠。
这人的武功, 并不在他之下。
本是抱着徐燕芝的姿势改为环住她的腰,就像是扛着个麻袋一?样将徐燕芝, 一?来是因为他再抱着个人来躲过他的攻击实属不易, 再之将这个四娘当作?挡箭牌, 这个叫三?郎的,一?定不敢下狠手。
但?是他错了,崔决的每一?次攻击, 都比上一?次更狠厉, 他眼底流露出的绝狠,似乎要化作?一?匹狼, 硬生生地将他撕碎。
“喂,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姜及雨及时跳到一?旁, “你妹妹还在我?手里呢!你要是打坏了我?的屋顶, 我?就不还给你妹妹了!”
“把燕燕还给我?。”崔决满身煞气,流血不止的
二人僵持不下, 徐燕芝却因为被?姜及雨掰过来掰过去?而颠得难受, 竟然从昏厥中醒了过来。
她还来不及想她是为什么从院子中一?下子撺到房顶上, 整个人都被?姜及雨带的晃来晃去?,直直叫她想吐,
她被?姜及雨搭在她腰间的血手吓得一?愣,直接尖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手让我?看得想吐,我?要吐了,呕——”
她自以为机灵地故作?干呕,而对?面的崔决却倏地一?缩手,将自行刺破的手掌往背后一?挡,被?姜及雨找到了空子,一?脚踢中他的腹部,任崔决内力再强,一?时间也没招架住,从茅草屋顶上摔了下来。
一?时间烟灰四起,压着茅草的大石,也从房顶上因二人打斗也震了下来,直直朝着崔决掉下去?的方?向落去?!
“崔决!!”徐燕芝顾不得其他,四肢并用地想从姜及雨身旁挣脱,姜及雨看着这漂亮的小娘子此时又急又恼,对?着他一?阵不痛不痒的拳打脚踢,姜及雨对?徐燕芝的印象好,还有心情跟她解释:“可不是我?非要踢他的,是他伤了我?的手,你看……你兄就是个疯子……”
说着,他展示出那张被?短刀穿透的手掌,“你看,疼死了,我?说他疯子可不是无凭无据,我?刚看到他在用到刺自己的手欸……”
“他乐意?,恁管得着吗?!”
谁想到徐燕芝比崔决的动静更大,不过她动的是嘴皮子。
“恁才是疯子呢!恁娘的死鳖孙!恁快放开!”徐燕芝想一?口咬住他的虎口,给他点厉害,可姜及雨那只手看着血淋淋的十分恶心,最后的理智还是没让她下嘴,于是咬到他手臂,大声哔哔的声音变成了模糊的呜咽,“恁再不放开,俺就跟恁同归于尽!”
姜及雨虽然听不太明白她说的快又多的方?言,但?她知道她嘴巴里一?定没蹦出什么好词。
索性地上的崔决没了动静,徐燕芝也构不成威胁,干脆就放开她,说实在的,她那两排小牙咬的还没他们村头?狗咬人起劲呢!
徐燕芝还在挣扎间突然被?姜及雨放开,雨夹雪后的茅草又湿又滑,脚下没站稳,一?个打滑,差点也从房顶上摔下去?。
她踉踉跄跄的,手脚并用的,爬到崔决摔下去?的地方?,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唇角留下一?缕刺目的红,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样的伤,还是……令她不敢想的事。
以及那从房顶上落下去?的石头?,距离他不过几?寸,差一?点就砸在他头?上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此时此刻,徐燕芝和崔决的关系再如何?,一?想到他救过自己那么多次,心中也免不了将他与上辈子的崔决分开来看。
更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崔决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我?们的关系还没搞明白呢,你死了我?给你埋哪啊……”
姜及雨在旁边打岔,
“别着急哭,没死呢。你兄命特大。”
说罢,他捞起徐燕芝,轻盈地落在崔决身旁,他身量不如崔决,却比崔决看上去?魁梧许多,又是务农习武之人,一?手架着崔决,一?手扛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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