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什么夜夜想她,成亲快一年早该腻了,怕不是在想那个喜欢他喜欢到不得了的金斓公主吧,那位才够新鲜着。
“…皇后、皇后娘娘她们还在等我回去呢,我走了。”她找了借口就溜。
五日后,所有事宜准备妥当,祭天正式开始。
冬风阵阵,雪晴未下。
众人皆穿应和自己身份的服饰列队,一一跟着流程走,该站的时候站好,该跪拜时正儿八经地跪拜。
由于气候和祭祀的原因,不能携带任何取暖的东西,穿得多,行动自然有些不便,且有少数贵妇戴着诰命冠,整个头也是有点重量的,脖子受罪。
萧羡鱼这时候还挺庆幸自己没有诰命。
沈珩在萧羡鱼旁边,每回下跪站起来时,都直视前方,却贴心伸过手去托她的手肘起身,她只要一站定,沈珩立马收手,摆正姿态。
他们站得前,后头还站了一队长长的人,不少眼尖的女眷瞄到了沈相爷的举动,又看了看身边站得和石头一样的丈夫,心里莫不恼恨,这长得不如人家,本事也不如人家,体贴也更不如人家,怨到最后,只能又觉得是自己命不如人家!
折腾了好久,第一日祭祀完成,人们陆陆续续回去。
沈珩搓热萧羡鱼的手,送她回女眷那边,“祭天要七日,要是坚持不了,一定告诉我,我来出面和官家说。”
萧羡鱼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藏回披风里,“没有那么娇贵。”
“娇贵&039;二字带着点重音,幸而淹没在寒风里,没让精明过人的沈相爷听见,二人走到奴仆等候的区域,秀月拿着暖手的炉子跑过来,接主子回去。
接下来的每一日,沈珩白日里祭祀顾着她,晚上还抽空送东西过来,有时候是一碟她喜欢的糕点,有时候是山间的一枝红梅,有时候更是送来一只受伤的雀儿。
“你瞧它多可怜,好好照顾,也当是陪你了。”他说。
可萧羡鱼拧着秀眉想,这雀儿不会是在枝头上活蹦乱跳的,然后被沈珩故意射下来的吧…可是祭天禁止杀生,虽然这雀儿没死,但如果沈珩真是故意的,那多少是有些大胆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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