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杨想了想,急道:“太后视我们为眼中钉,别的属下都不怕,就怕塞进来的人会武功,伺机行刺!”
沈珩抛了手中的棋子,全数装回棋盒内,冷哼道:“你二公子不蠢,且看看对方能怎么折腾。”
“只是…又得辛苦夫人一回了。”提起萧羡鱼,那冷硬的棱角瞬间磨平了似的,带了些许温柔。
眼下这时辰,她早睡得香了,自己也该回去安置了。
翌日,沈珩照常去上朝,可有话要与萧羡鱼说,于是狠心亲醒了她。
≈ot;你什么事,那么重要”萧羡鱼恍惚。
沈珩拂了拂那长长散乱的青丝,俯身给了她一个深吻,然后耳语了好几句,听得萧羡鱼立马精神了。
“你当真?可我们成亲几个月而已,你这个决定,旁人怎么看我们啊。”
“羡羡,记住我说的,不需要质疑。”
看来他都打算好的了,于是点点头,俏皮说道:“定不负相爷所望。”
沈珩浅笑,宠溺地刮了刮她好看的鼻梁,起身一挥衣袖,便去上朝了。
她很快又躺了回去,闭着眼思量许久,又爬起来叫秀月,“去打听下阿靖这两日的行程。”
秀月很快回来复命,“奴婢大大方方问二公子的,他说今日要送东西去贾府,除此之外没打算去哪了,都待家。”
“就怕他一出去,事就上门了秀月,你再派人去廖家附近守着,如果他家夫人出门朝我们这来,马上先通知二公子,就说是我的意思。”
“夫人,什么事这么大阵仗?”
了无睡意,萧羡鱼起身下床,说道:“男子汉娶妻大事,可不就是大阵仗嘛,我出力了,二公子可不能落下,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去对付。”
可巧的是,沈靖还没出门呢,大早的天,廖夫人先上门来了。
沈梦红见到老姊妹是极高兴的,哪知人家进来后连坐也不坐,哼了一声站在那。
“这是何意啊?”沈梦红好笑问道。
廖夫人上前,有破口大骂的架势:“我以为咱们几十年的交情够让我们相互交底,没想到你这老货还要摆我一道,说话不算话!”
沈梦红莫名其妙,拱拱坐姿,“你这人好生奇怪,今日见我便骂,骂完了总得说说什么事,别冤了我。”
“你家大房二小子昨日已去宁勇候府相看贾家姑娘,你还装傻,哪里会冤了你哟!”
“什么!你哪听的耳报神,我真不知道!”
两人皆是生怒,沈梦红一拍案面,“来人,把萧氏叫过来!”
真是太可恨了,她一日当家就还是掌权的,没向长辈报备一声,私下再相看其他人家,这是当她死了么!
沈珩位高权重,婚事不由家中做主,可沈靖不一样,沈家当家人的还是有资格插手的!
听见主子的怒声,婆子进来说道:“好的,这就差人去请,只是少夫人惯是迟起的,二位怕是得稍等。”
廖夫人瞪大眼,不可思议对沈梦红说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谁家做媳妇的能还没起?!”
沈梦红叹气,那婆子趁机多嘴起来:“廖夫人有所不知,这个少夫人仗着候府嫡女的身份,又有相爷的疼爱,几乎不把沈家其他人放在眼里。这不,拉着二公子去她娘家相看,也没告知我院里的姑奶奶,您真是把人骂冤了!姑奶奶绝对想与您做亲家!”
廖夫人震惊:“老姐姐,你是受苦了。”
沈梦红却斥了老奴:“你说这些平白给我的老姊妹听笑话做什么,我说过多少次了,能忍则忍,家和万事兴。”
廖夫人不满道:“干什么不让说给我听,看你这窝囊脾性,一会萧氏来了你能发威?”
沈梦红垂肩低头:“也是…”
“罢了罢了!就趁这机会,我来替你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媳妇,顺便断了她想要沈靖另娶的念头!”
哎呀,这正中下怀啊,沈梦红窃喜,面上仍是无精打采,摆出一副受挫可怜的模样。
以往沈珩没能捏在手心里,这回能捏住沈靖也不算太差的打算,再以后还有沈崎呢,大房迟早得乖乖听话,负责让二房三房的子孙壮大起来,丈夫和弟弟以后都是强有力的依靠,她才能活得舒服起来。
谁叫沈珩那么不上道儿,天生的反骨头,不怪老被针对。
萧氏又惹恼了廖家,且看看她这回怎么应对沈廖两家长辈。
那手伸的太长了,老大管不了,还想管老二的婚事?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重要的事说三遍:身体健康,身体健康,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心想事成,心想事成!
廖家上门算账(二)
萧羡鱼收到要过二房的知会时,人已经梳洗完毕,连早膳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不用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
速度之快,让那个说她惯是迟起的婆子整得一个尴尬,沈梦红也是意外,回避了老姊妹的探究的眼神。
萧羡鱼在廖夫人出门时早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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