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觉得奇怪,沈珩那么俊,你偏偏嫁给了李五郎,李五郎我见过的,虽是不错,但到底比不过沈珩…”
萧羡鱼再次哑巴吃黄连,选择回避这个话茬。
“姜公子是玉州城里有名的人了,未娶妻时芳心暗许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如今要续弦,也是不少媒人登门打探…羡鱼,我、我不怕你笑话,自你大哥丧期满后,我也是偶尔一次机缘见到了他”
“是他先主动求娶你的?”萧羡鱼平声截话,也不看她。
“羡鱼…”刘溪兰哭腔捧起萧羡鱼的手,说道:≈ot;他对我是真心的,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写婚书来,我言明自己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他却说自己对我情深不能自抑,今生若是不能结为夫妇,那天地于他而言将会黯然失色,余生了无生趣。”
真真是好煽情肉麻的话…萧羡鱼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信?”
刘溪兰忙不迭点头:“我信,我真的信,他对我很好。时常送最新的好布料子和首饰,还有玉州城里各种好吃的,对云姐儿也上心”
萧羡鱼暗暗再将她穿的和戴的仔细看了看,那料子好是好,却不是有多好,与她名下庄子里养的织婆子们平日里织出来的差不多,还有那首饰,不过百两银子…包括说什么吃的、用的,确实都是心意,但比起在侯府那段日子的锦衣玉食,就这么的心意便能将刘溪兰打动,真是让萧羡鱼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来想去,其实是那姜明的样貌起了很大的作用。
至于说姜明对云姐儿上心,从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来说,萧羡鱼打心眼里不相信。
“既然他如此钟情于你,你嫁过去想必也不会受委屈,又何必强拉我大哥哥的骨肉入那姜家的门,这么做不就让我大哥哥死不瞑目吗?”她哽咽了,几乎要哭。
只是萧羡鱼还没哭,刘溪兰倒先哭了出来,“羡鱼啊,我比不得你,家族贵重,底子又厚,而姜公子的家世是实打实做生意的,一族子几百口人,他虽是家主,可上头还有好多宗祠长辈左右着他,许多事他也身不由已,我得助他一臂之力,我相信忠哥在天之灵只想我们母女过得好,不会怪罪的…”
萧羡鱼霍然起身:“你竟是这样想的?你怕是被那姓姜的灌了迷魂汤了吧!我萧家的人没死绝,云姐儿必须认祖归宗。刘姐姐,我真心希望你能过好日子去,你要改嫁谁敢拦你我第一个上去理论,可云姐儿姓萧,不进姜家的门!”
“没有云姐儿我嫁过去也难有好日子!”刘溪兰哭嚎着跪下:“姜家的长老们都要他去求娶京城里的富商之女,以他的才貌绝对能成,可他想娶我…如果我不能给到姜家用处,往后几十年姜公子也难护我周全,所以、所以云姐儿很重要”
“是啊,云姐儿要是没跟了你,回了侯府就等于和姜家半点干系都沾不上了,姜家就不能入京做生意了,对不对?”
刘溪兰哭得不行,没有否认,萧羡鱼失望至极,“你忍心让云姐儿在毫无血缘的外姓人家中,里外不是人地生活?让她日后长大不管去哪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日后到出阁的年纪,你们再为她寻一门京中的高门子弟嫁了便是。”萧家不行,还有沈家,“你夫君为朝廷重臣,也可以推荐入宫为妃,有利于所有人…”
萧羡鱼忍不了了,几乎要骂人:“高门子弟?入宫为妃?刘溪兰,事情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再说陛下如今都多大岁数了,你忍心十年后送她进宫?”
刘溪兰慌乱解释:“我的意思是总是有出路的,你们不必执着云姐儿到底在哪生活,我一定照顾好她…”
“够了!”萧羡鱼气得额角跳得厉害,胸口被堵得喘不过气,她撑着桌面方不至于倒下,指着刘溪兰一字一字说道:“你去和姜明谈清楚,到底要什么条件才愿意放弃云姐儿。”
刘溪兰:“我们什么条件都不要,真的”
“我只给你们两日时间,若到时你们还不同意,或是提出我们无法满足的要求,那么别怪宁勇侯府的人马围死姜家和刘家,到时候鱼死网破,你和姜明便是刘家和姜家的罪魁祸首!”
说完,萧羡鱼抬步,可刘溪兰在她身后喊道:“你们敢将云姐儿抢走,我就立刻跳江,让全天下看看萧家的做派!”
萧羡鱼回首,冷冷说道:“你跳去,姜明不是对你情深不能自抑么,叫上他一起跳,这样你们两个罪魁祸首就当是以死谢罪了。”
≈ot;你…原来你…比萧盛铭更狠…方才的情意全是装的!”
“到底是你在装还是我在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待云姐儿的么,我母亲和大哥哥当初真是瞎了眼选了你,你为了自己的私情,把亲女儿都能利用到尽,那我成全你,记住,你们只有两日时间考虑,两日后达不成协议,后果自负,我们宁勇侯府不惧任何质疑与痛骂!”
萧羡鱼带着秀月拂袖而去。
不多时,姜明望着她离开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再度回到厢房。
刘溪兰还在那抹眼泪,将萧羡鱼的话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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