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下一秒,他们屁股蛋子就一人挨了他亲爹一脚,他们哭丧着个脸看着自家父亲。
“说什么呢!辈分都被你们喊乱了!喊婶婶知道没!”
那个年龄大的小孩还嘴硬,小声嘟囔了句,“哪有这么年轻的婶婶。”
丁书涵其实并不执着于什么少女感、显年轻,但是被小朋友喊成姐姐,多少还是有些开心的。
她开口帮那小孩解围,防止他屁股蛋子再挨他亲爹一脚,“喊不出婶婶的话,喊我阿姨也行吧。”
说完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颗薄荷糖还有四颗金色包装的巧克力,递给两个小朋友。
他们在月台也没寒暄多久,火车就进站了。
这趟开往西北的火车,比她之前见过的老式绿皮车设备还要再陈旧些,但是最基本的餐车还有卧铺车厢还是有的。
而之前的软座和硬座也被分成了二三等坐席,甚至还有她没见过的携带孩童旅客乘坐车车厢。
因为这些个去西北的士兵,大多都是有军衔的领导干部,所以组织上安排的都是比硬卧还要贵上开一倍的软卧车厢,环境更好更安静些。
能更好的保障他们休息。
丁书涵审视着软卧的环境,说起来比现代的火车软卧还要宽敞些,一个隔间只有4个床铺这个倒是和现代常见的4个床铺的软卧一样。
只不过这软卧的隔间没有门,是何硬卧一样敞开的,所以自然显得宽敞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她这个隔间刚刚好没有其他人同行的人。
“我运气真不错,我们这间只有我和你两个人。”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愉快。
听到她这话,陆文曜忍不住暗自抽搐嘴角,这丁书涵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被那些个军嫂给排挤了都不知道,还觉着自己运气好呢!
那些个一起从东山走的军属们都知道她那大小姐的脾气又讲究,谁也不乐意跟她一个隔间,票换来换去,所以最后他们这个隔间只有两个人。
他们这票是最后被剩下的。
陆文曜当然也知道这个隔间肯定不会只有他们二人,这次调配去西北的又不止只有他们东山的干部,还有其他地方的。
所以后面路过其他地方的站台停车还会有人上车。
见她现在如此满意这只有他们二人的隔间,陆文曜想着提前跟她说一下,打个预防针好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去西北的不止只有我们这里的,还有其他地方的同志,中途会上车,所以这个隔间只有我们两个的情况不会太久。”
听到他泼冷水,丁书涵有些不高兴地撇撇嘴,“那我希望一直到那啥都没有人上来。”
听到她这不讲理的话,陆文曜觉得有些无奈,但却又莫名的安心。
毕竟她没有说出如果中途上人她就要下车的威胁,刚刚那话不过是带着撒娇意味的抱怨。
陆文曜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将行李放到高处的行李架上。
吴妈帮丁书涵从随身的行李袋中拿出崭新的拖鞋、毯子还有水杯,用毯子将下铺铺好后丁书涵才坐下。
吴妈见她坐下,又将背包整理好放在桌子上,丁书涵更是直接拿出一瓶崭新的玻璃瓶,冲隔间天花板向上喷了两下。
那清新的香味立马充满了小小的隔间,然后顺着空气飘到了其他隔间,最后弥漫地整个车厢都是。
丁书涵试了原主所有的香水,都是比较廉价的香精味,她是万万不会往身上喷的,但是当这空气清新剂倒是合适。
吴妈算是带着原主长大的,虽然喊原主是小姐,但是其实真的把她当半个女儿来看待。
虽然原主性格不好,但其实也不过是娇宠了些,对吴妈还是很爱撒娇的,更没有看不起她。
所以吴妈对自己,或者准确的说是原主很是疼爱。
这段赖在大哥家的日子里,她更是变得花样的让吴妈做好吃的给自己,吴妈干活麻利不说,对她说的更是照做,所以菜肴做出来的味道都让丁书涵比较满意。
吴妈尝了以后也说她比自己在做饭上有天分,到了西北自己也就不担心了。
丁书涵表面上只说自己嘴刁,所以味觉特别灵,但只字不提干活做饭的事儿。
吴妈帮她布置着车厢隔间的东西,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就低着头不去看丁书涵,生怕自己红了的眼睛存不住眼泪。
但偏偏这大少爷不开口跟小姐说说话,自己这个老妈子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陆文曜见她这过于隆重的作派,皱着眉但又不好多说什么。
“嫂子你闻到没,啥味道这么香啊!”一个穿着灰色带着些油点子棉服的女子从隔间探头探脑地猛吸着空气里的香水味。
桂兰嫂子看着她这副丢人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往丁书涵的车厢看,“还能是谁,只能是那位啊!”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资本家小姐啊!怎么这么讲究啊!”
一听自家妻子在公共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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