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是那天,说那天是楼哥身份证上的生日,就想着叫大伙出来玩玩。”
贺敛的情绪一向不外露,他身边也不止站着肖客一个人,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基本把那天发生的事都拼凑了出来。
大家都说完了以后,贺敛便沉默着不再说话了。
“敛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视线始终都没离开过远处的徐青野,见她一个人在低头喝酒,心头就这么痛定了一下:“没事,韩棠在后台吗?我过去,要是阿野……徐小姐找我就说我马上回来。”
“好嘞,您放心吧,这事交在我身在,在咱们自己的地盘肯定什么事都没有。”
贺敛之后便一言不发地走去了后台。
韩棠还在化妆,她身上穿着华丽的礼服,长长的金色裙摆拖在古朴的红木地板上,仿佛今晚她才是真正的主角。
池昼和商谦原一个去帮她看贺敛来没来,一个帮她去调试一下今晚的麦克风,她听见身后的响动还以为是他们两个回来了。
她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出口便是有些抱怨的语气:“怎么才回来,让我等了这么久。”
“是我,贺敛。”化妆师的动作没停,韩棠却是一个大动作回过身,化妆师的粉刷还没来得及刷,红红的一块就这么擦在了韩棠的脸上。
化妆师是韩棠自己带来的,她熟悉韩棠的脾气,因为怕被骂直接僵在了原地不敢动。
韩棠却没有再表现的像之前那样不悦:“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化妆师出去以后,韩棠的眼中带着明显的喜悦:“贺敛哥哥,你怎么找到这里了?我还以为要等会主持的时候才能看见你。”
“嗯,有些事情想问你。”
韩棠的笑变得不那么自然,只是她这么多年见贺敛的冷脸见多了,他没主动提,她习惯了装傻:“什么事,贺敛哥哥你说,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贺敛也不想兜圈子,目光直视面前的韩棠:“你是不是找过阿野了,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我们一共也就见了两次,能说什么。”韩棠说得坦然,甚至对上贺敛的眼神都没有半点闪躲。
“嗯,最好没有。”
贺敛这话说的平淡,甚至连一句语气都没有,但就是像一块锋利的玻璃,穿破她那些华丽的舞服直直地从她的心口处豁开一个口子。
她此时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了,声音带着些哽咽:“贺敛哥哥,池昼说你想求婚了,是吗?和谁啊?”
“韩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这么多年只把你当朋友,并不是同样的戒指就是对戒,戴戒指的人就会在一起,你懂我在说什么,以后不要再去做这种事了。”
贺敛说着摘下了手中的那枚戒指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了,他始终都没有回答过韩棠的问题,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韩棠听着戒指清脆掉落的声音,不自觉地遮住自己无名指的位置,闭上眼又有些绝望地缓缓睁开:“一定是她吗?为什么?贺叔叔和周老师会同意你们吗,她甚至都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一定是她,不用其他人同意,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答案
商谦原和池昼是一起走去的后台, 刚一走进去,就看见面前这两张熟悉面孔就这么对峙着。
贺敛从始至终表情都没变过,韩棠的眼尾却红了, 脸颊还残留着刚才不小心被化妆刷扫过的殷红, 在灯光的作用下看着像是被谁打了一巴掌。
而后台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池昼急得拳头紧紧地攥着,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贺敛, 商谦原毫不怀疑池昼已经不又分说的一拳打过去了。
“冷静、冷静。”商谦原默默地拉了池昼一把。
“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冲动。”
商谦原这种平日里追求极限运动的性子,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反倒是最冷静的那个人。
贺敛也发现有人过来了, 在他视线不咸不淡地看向一旁的两个人后, 商谦原的心头一凛,池昼心头的那股火也终于‘被迫’消散了些,只是快步走到了韩棠的身边。
贺敛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说话,看韩棠死咬着牙也不愿意哭出来的样子, 商谦原再笨也猜到了一些,何况他刚刚在前面大厅的时候还看见了楼醒的小学妹在。
商谦原纠结地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最后还是跟着贺敛的身后小跑着出来。
“敛哥,敛哥你别急着走啊, 等等我,你和韩棠这是怎么了, 她脸上怎么红了那么一大片?”
商谦原见贺敛脚步并没有放慢的迹象,无奈又问了句:“我听海伦娜说你在她那里订了一颗钻戒, 你是最近就打算求婚了吗?和谁?楼醒的小学妹?”
“不是, ”
商谦原只听清这两个字, 就被前面的音响声给吵得直接耳鸣。
真是不知道楼醒带着人在前面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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