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灵青回了话,就想着多攀谈几句,权当解解闷。
“贫道在金华城外一座小道观落脚,这位则是茅山的真人,李长阳李道长。”灵青看了一眼李长阳,见他一副风轻云淡、得道高人的样子,遂也就帮他抬了一把。
看戏嘛,总得给正主架架梁,好快点让正戏开场。
再者说了,茅山的道人,还是修行有成的上茅道人,可是很少见的。
他也想看看,这个副本中的茅山道人,与现实中的茅山徐高逸等人有什么区别。
“李长阳?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啊?”书生听到李长阳的名字,一时若有所思。
转头看向李长阳道:“道长咱们先前是否……”
话没说完,他猛地双眼圆睁,蹦了起来,口中叫道:“我想起来了!”
随即一头磕倒在地,口中不住的叫道:“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慢来慢来,小友且起,莫要胡乱磕头。”李长阳一甩手中拂尘,将书生卷起。
任他如何使力都挣脱不得分毫,只好口中哀求道:“师父,救救我!”
“你且说说,如何叫我师父,如何让我救你?”李长阳将他按在原位,问道。
“师……”书生刚一开口,见李长阳一瞪眼,也不敢再叫,忙改口道:“真人!
真人,小生名为秦仁礼,乃涿县人士。
二十余年前,家父曾为狐所媚,是真人施法助家父降了狐妖。
家父自是对真人感恩不已,只是后来生了小生之后,小生身有异样,自小阳亢异常。
初时小生也常沾沾自喜,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常感阳火焚身而不得泄,如今却越来越有些撑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恐要不了多久便要被烧死了。
还望真人能开恩,救上一救。”
说着秦仁礼又是磕头不已。
“慢来慢来,别老是磕头。”李长阳想到当初自己初入红尘时,所作的那件荒唐事,心中暗叹一声。
伸手将他拂起,说道:“也罢,这事确实是因贫道所起,自然不能不管。
不知你想贫道如何救你?”
“这……”秦仁礼闻言一愣,他光想着找到人能救自己,哪知还要想人家怎么救自己?
“还请真人慈悲,给想个法子。”
“你体内阳火乃是你父常食吾药所致,只要解了你从娘胎里带来的药性,立时便能解。”李长阳捋了捋胡须,看着他说道:“贫道这里有两个法子供你选择。
其一,这药能强就能弱,只需你依照贫道所开的方子吃上一段时日,自然就能将阳火消去。
其二呢,贫道这里还有一个生阴水之法,你若学了便能阴阳和合,水火既济。
不知你选哪一个?”
“弟子选第二个,弟子选第二个!”秦仁礼也是福至心灵,当即磕头如捣蒜,口中不住的道。
“有一点须得提前说与你听。”李长阳见他如此,反郑重的说道。
“师父请说。”秦仁礼恭敬的问道。
“不忙叫师父。”李长阳摆摆手,阻止了他称师父,然后说道:“这第二个法子好是好,但有一点。
未至阴阳和合、水火既济之时,但凡近了女色怕是会有脱阳之厄。
还望你想仔细了。”
“弟子想仔细了。”秦仁礼闻言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
他心中暗忖,别说只是暂时不近女色,就是日后永远都不近女色都行。
他这人生短短二十余年,所“斩”者何止千万人,然根本没有别人想的那么痛快。
都是别人舒服的飘飘欲仙,而自己则只能强忍阳火焚身之苦。
见他应下,李长阳则细细的将生阴水的法门交与了他。
这法门没有什么特殊的,因此他也就没有避着灵青等人。
灵青此时也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因果。
原来这李长阳年轻时候性子促狭,初初学道有成,下山历练之时,遇到了秦仁礼的父亲被狐妖所魅。
正无计可施,眼看即将身死之际,是李长阳给出了法子,给了他两丸药,让他去与狐交。
后来狐妖脱身不得,生生现了原形嗝屁了。
李长阳眼见着秦仁礼的父亲已经不仅除了狐妖,身体也好了,就心满意足的走了。
只当行了一件功德事,就满足了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谁知秦仁礼的父亲还留着一丸药,分数十次吃下后,以致秦仁礼的母亲生了他,他便天生的阳火亢盛。
如今是一者两人确实有缘,二来也是李长阳感知到了自己早年间惹下的麻烦,亲自来处理来了。
灵青想通之后,心中不觉好笑,看向李长阳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异样。
这般让刚刚教完秦仁礼的李长阳颇有些不自在,主动向灵青问道:“先前光知道道友名号了,还未请教道友出身何门?”
他这话也不只是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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