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忱两只有力的手轻轻松开,给了施以行发现漏洞的错觉,立马起身反抗。谁知奸诈的梁忱并不简单,直接用上部队里的擒拿术,再次将人翻个身压倒在垫。
整个过程也不超过五秒,妄图挣扎的施老师这回被趴着压倒,脚使不上劲,手还动不了。
被这么折腾一遭,施以行总算安分了些,自暴自弃道。“……你他娘娘的到底想干哈?”
和梁忱生活久了,他这一急居然不自觉地带上些东北口音,引来梁忱一声“诶哟”。
这人气人的功夫是一绝,特别还是对施以行这种常年披着优雅外壳的社会精英型——他要是几天不刮胡子,估计能得个歪胡子大叔的称号,不靠固发液,只用梁忱气人的活儿。
“喏,看!”梁忱空着的另一只拿着手机,将画面调到了微博。
这是师大迎新晚会微博投票的页面,上面一排显示的都是节目名单,而名单里头的前三赫然显示着“《国境四方》梁忱单人演唱曲”、“《真英雄》计算机院团队节目”和一个体院的节目。
第一的《国境四方》达到5万3千票,《真英雄》5万1的票紧跟其后,而体院的第三只有落寞的九千票。
从现在的数据看来,根本无法想象昨晚杨欣的战斗是多么激烈的。而此时投票还没结束,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上涨。
在“示以”的催化剂之下,只能用“碾压”来形容这场战争。
施以行只想捂脸自泣,暗自伤感昨晚的愚蠢行为,要不是自己的一时鬼迷心窍,也就不会出现早上的悲剧和现在的惨案。
“看这架势前二是稳,超常完成了任务。那么,作为人民教师的施老师是否应该在自己学生面前做好榜样,信守承诺哟……”梁忱忍着笑说出这段冠冕堂皇的话。
“……你说什么?听不清。”施以行脸朝下,继续鸵鸟。
看人不合作,作为一位名副其实的小兔崽子,梁忱贯彻落实了无赖的真正本意,他一手控制,另一只再对着上下其手,左右撩骚一下。
当那毛毛手游走到腰间的时候,他明显地感受到身下躯体在瞬间僵硬。
嘿……
找到命脉,梁忱登时兴奋起来。他的手轻巧地绕过衣服钻了进去,在腰间细腻的肉上来回磨搓,毛糙的手少了衣服的阻碍,真正零距离地与肌肤接触。
施以行倒吸一口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手上的茧子。没想到外表金贵、性格骄纵(?)的梁大少爷的手能粗成这样,还……
那又痒又麻的触感撩得他心里直怵,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极少和人接触的施以行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被一个一八米、一百六十斤的大汉压着猥亵,他还没有从心底里感到厌恶。
这真是今年份第二让他吃瘪的事,第一吃瘪的,是他的身体被这么撩骚还有了些反应……?
难不成他真的是天生就是基佬?而不是稀少的腐男……
……许久以前一个腐女朋友的话再次浮现在他脑海:喜欢耽美的腐男非基即弯,就跟高迪做的房子那样没有一处是直的。
“怎么?听得清了?”梁忱在他耳边低语。
“……瞎了!”
梁忱噗呲一笑。“咋啦,这残疾还能转移不成?那过一会儿是不是就不举了?”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惊得陷入沉思的施以行猛然一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逗也逗了,豆腐也吃得差不多,怕一下玩过火玩脱的梁忱总算摸够,索性松开了手,让施以行接势起了身。
这不动还好,压着还能掩饰些,一起身,裤裆里的变化被窥视得一览无余。一大包东西搁在那儿是真的刺眼。
梁忱吹了声口哨。“哇噢,嘴里说着不要,你这身体……还满诚实的嘛?”
施以行尴尬地屈膝收腿,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咳……咳,你,你滚,你要被这么刺激,也…咳……咳咳也得是这个反应……”
“那是自然,我喜欢你,你这么碰我摸我我肯定得硬,不用亲手撸都能射给你看你信吗?可是换过来我就摸了你腰,你就这个反应……难不成你早就芳心暗许了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说?”
梁忱说着没脸没皮的话,臊得施以行真想现场敲晕这个脸大得一批的。
“别特么瞎用成语什么叫芳心暗许啊卧槽混蛋??”
风度翩翩的施老师彻底被玩坏……
施以行爆出一长段不带喘气的咆哮,羞赧得脖子都红了一半。“骚话连篇,就你最属不正经的!”
“施老师不也满口粗鄙之语嘛,谁先教坏的谁呢?况且我不仅能说,还能做呢,你能吗?”梁忱学着他的语气,逗趣地答道。
两人在这话题上总是吵不起来,究其原因还是施以行太过于柔软,对付梁忱那真真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堪一击。脸厚如梁忱那是什么勃人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气急败坏之下,施以行抓起抱枕就是一击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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