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他要是报官也没理儿,这件事我们才是受害者。”
既然薛梨这么说了,邓清年只能噤声不在说话,薛梨虽然心里不爽,但邓清年毕竟是个外人,他什么都不知道,担心报官也是对自己好,总不能晾着人家,拿起凳子递过去放下。
“你坐,别站着,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这人太坏了。”
邓清年点点头坐下,想要了解一下,又不知道从那问起,他来这的本意只是想来看看薛梨,顺便约她去逛逛马路或者看个电影啥的,可这么一弄,还怎么好意思张口说,气氛也不对,而且刚才他听那人说的,现在他心里对秦树和薛梨的关系很是介意。
秦树看的出来邓清年有话说,便先开口起了个头,这件事不怕说清楚,就怕不清不楚被人误会,既然邓清年撞见了,那就索性说个明白,省的他放在心里以为自己和薛梨仗势欺人。
“你想问啥?”
邓清年被秦树这么一问,脸上多少有点讪色,但他确实想知道多一点,既然秦树开口了,那他也没什么好收着的。
“那个,刚才那人是干啥的?”
秦树扭头示意薛梨,“你给他说。”
薛梨没想到秦树会直接把这事摆出来,但仔细一想,这种事就应该说清楚,省的以后被人误会解释不清。
“怎么说呢,这事我都不知道从哪说,完全就是没事找事,我大姐也真是倒霉。”
“那人找的是你大姐?”
邓清年上次在电影院门口见过薛梅一面,知道她是薛梨的大姐,看着挺好一个人,没想到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薛梨点点头,“对,我们全家都不知道咋回事,那人突然说我大姐是他相亲对象,可是我大姐从来没同意或者答应给任何人相亲,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人便让家里人提着东西上门去提亲。”
邓清年听起来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但怎么可能有这种人呢,半疑惑的问着薛梨。
“没见过面吗?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去登门了?”
“也不是没见过面,我大家在干活的时候,那人去找我大姐,可我大姐根本不知道他是谁,由于邻居也在旁边,那人没敢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我大姐便跑了,我大姐回来还说碰到一个奇怪的人。”
“后来他们登门,才知道是他,你说这事该怎么算,我说着都觉得不可思议,简直荒缪。”
邓清年越听越觉得奇怪,虽然现在婚娶还是媒妁之言,但是自由恋爱也正在兴起,听着薛梨说的肯定不是自由恋爱,想到此便抬头看看秦树又看看薛梨。
“会不会是长辈儿订的,你大姐不知道?”
“不可能,我家里人都不知道。”
薛梨想了想,要是不说媒人这回事,这事肯定说不通,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有人直接看人一面就让人提着东西去提亲,便组织下语言继续说着。
“说是有个媒人给介绍的,问是那个媒人也不说,所以这事就很难扯,但我大姐绝对和这人不认识,更不可能和他有任何关系,但这人在他们村名声不好,周围庄子的姑娘都不愿嫁给他……”
邓清年这下有点明白了,“是不是媒人诓了那人,然后又没给你们说,让那人误以为你们是同意的,便提着东西上了门。”
薛梨还发愁怎么给他讲清楚呢,不亏是读过书的人,几句话就把事情给理清楚了。
“对,就是这么回事儿,所以那人就缠着我大姐,都来两趟了,怎么说都没用,根本就是个无赖。”
邓清年弄清楚原因,也觉得可气,难怪秦树打人的时候,薛梨都不拉一下,还好没拉,不然那人更张狂。
“那是应该打,这种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开始被媒人诓的话还有情可原,现在都说清楚了,还来打扰就是故意的了,还真是够让人烦的。”
玩忽职守
“对啊,要不说我让你赶紧抓着他,你看他上来就动手,哪有这种人,明显就是耍流氓,我本来想报官的,但是想想这种事怎么给人家说呢。”
“报官也可以,他下次再来的话,你就可以去派出所,这种人必须得有人治,不然根本不会改,你看他刚才都那样了,还不忘记放狠话。”
薛梨听着邓清年说的,心里对他刚才的不解而产生的不爽随风消散。
“我想想吧,实在不行只能按你说的办了。”
事情说开后,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停顿,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秦树懒得和他们打哑谜。
“你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家具还没那么快做好。”
邓清年被秦树这句话一时噎的愣了一下,根本想不出话来去回应,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的难堪,有些羞愤的开口。
“我没事就不能来了么?”
秦树笑了一下,抬眼看着他,“能,怎么会不能呢,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天气热喝口茶消消暑。”
转头对着薛梨很自然的说了声,“去给邓秘书倒杯凉茶,来了这么久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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