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摇摇头,只一眼便收回目光宠溺的看向薛梨,“不认识。”
薛梨又看向那女的,女人已经转过头跟着大娘走进人群里,但薛梨不知怎么的,就是心里不舒服,一路上都没给秦树好脸色。
秦树也迁就着她,出了临河县快到大月村时,秦树又返回走了另一条通向大月村的路。
“干嘛又返回来走这边?”
“看看这边有没有其他路,还是就这两条路。”
进了大月村,秦树没有像来的时候按着方向快速出村,而是在村里绕来绕去像是观察地形,薛梨坐在后面也看着大月村的道路,万一要是有用得着的,她也能帮着记个一二。
半个小时后,秦树带着薛梨出了大月村,往张四道村去,走在两村之间的村道上,看着路两边的大树以及沟里茂盛的杂草,出声问着薛梨。
“你看这沟里的杂草,如果遇见坏人了,你敢跳进去躲起来么?”
薛梨不假思索的点头,“当然敢,再怎么着也比落在坏人手里强啊……”
薛梨说了一半,似乎意识到什么,有些惊讶带着后怕的看着秦树,“这里面不但可以藏人,也可以藏东西啊……”
秦树点点头,看着周围空旷的稻田和不远处连绵起伏的大山,这种路两边的沟在每条田野的道路上都有,有深有浅,浅的也要半米一米的,宽则两三米,为的就是排水防涝,没水的时候便是一沟一沟的藤蔓野草,别说藏一个人,就是藏上百十来个人都不成问题,更别说有心人在这里面藏个东西了,何况这曲曲折折的沟壑蔓延在村与村之间的路上,根本没办法一一排查。
走到张四道村时,两人没有过多停留,一眼望到边的村子不会藏污纳垢,但张四道和临清县之间的村道两边的沟壑里就不知道了,机械厂那个老头能步行背着一袋子硝石回去,不是身体好,就是离得近,不然那么一袋子背着早就累的不行,那还能精神抖擞的,这好歹也有二三十里的路程。
秦树一直没明白机械厂老头一个人徒步背着一袋子硝石,是在哪弄的,现在串到一起看,似乎有了眉目可循,如果再加上一点旁人的佐证就更好了。
薛梨看着前面的瓜田,不由得拍拍秦树的背,“我们要不要和那个大爷打声招呼?来的时候说等回来的时候给他说一声的,我怕他一直等着我们。”
“行,我把车子停到前面,走过去近一点。”
秦树正有此意,三两下踩着车子到了瓜棚前停下,老头听到声音从瓜棚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破旧的蒲扇摇晃着,“这么快,咋不多逛会儿?”
薛梨笑着走过去,“太热了,办完事就回来了,想着过来给你说一声,我们就回去了。”
老头看着车子把上挂着的两兜子药,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是谁病了?抓了这些药。”
“是我最近有些热气攻心,吃不下东西,估计是热的,想着来抓几副药回去调理一下。”
老头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哦,那就好,夏天就是容易上火,你做生意不能太着急,赚钱也要顾着自己身子。”
然后又对秦树似有埋怨的说道,“她顾不上的时候,你得多照顾着些她。”
秦树笑着点头,“是我疏忽了,以后一定多照顾她。”
老头这才满意乐呵的点头,“我上回还自己纳闷,这么好的姑娘会找个什么样的,没想到这就看着了,小伙子长得排场,还不赖。”
薛梨张嘴就要解释,脸上已经不好意思到有点臊得慌,秦树却先她一步。
“多谢大爷夸奖,不过就是不知道这次抓的药对不对症,抓完药带着她去吃东西,听人说我抓药的那家铺子没有另一家抓的药好,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说去另外一家在抓几幅,她死拦着不让。”
薛梨心里叹口气,没想到秦树还会这一招,自己也只能跟着配合。
“我觉得这药都一样,都是治病的,一样的症状,那还分这家那家的,买那么多药不是浪费么。”
老头听着不自觉的摆起长辈的架势,“丫头,这就是你不对了,药虽一样,可这配药却大有学问,不然那谁都能开门治病了是不?你这是在哪家抓的?”
“就是十字路口往前走几十米远的一个巷子里……”
秦树花还没说完,便被老头打断,“那家药铺我知道,老板是隔壁清河县的,来了好几年,越做越没生意,眼高的很,身手狠的不行,平时看个头疼脑热的开口就是好几块,在抓点药的话直接好几十,我们一般都去十字路口那家,或者去临清县,大月村一般都去临河县,我们张四道的都去临清县,你俩咋跑临河县抓药了?”
“今天没想抓药的,是来看看周围县城的市场,顺便逛逛集市,刚好走到哪吃了根雪糕胃里有点不舒服,就去药铺看看抓了药,你说抓都抓了也不能浪费,一听旁人那么说我又有点担心,不知道这药是吃还是不吃。”
老头走到车子边提着其中一袋药闻了闻,“能吃,我种姜和一些药草,能闻出个大概,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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