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是一般剂量是五六倍了。
村医走了出去,他要亲自抓药,亲自熬药,看到陆三郎焦急的等在外面,对他招招手。
“三郎,你先回家吧,等会我带甜甜回去。”
三郎连忙点头,拿起箩筐准备离开,不料村医又指了指边门:“你先去厨房吃饭,吃完再回去。”
三郎看看天色,已经正午了,肚子还真的饿的咕咕叫了呢。
“林叔,那是不是 ”
看到三郎不好意思,村医笑着摆摆手:“三郎,以后甜甜还需要你这个爹来保护呢。”
三郎眼眶瞬间有些红,他愧疚啊,如果不是自己的无能,甜甜怎么会被娘给卖了。
不过目前看来甜甜被卖还是一件好事,至少能吃饱饭,能学本领。
等自己能分家了,就好好照顾甜甜,照顾林叔。
想到这里,三郎挺起了胸脯,往厨房走去,厨房里有个中年妇女,正在盛饭。
看到三郎进门,连忙将手里的饭碗递给三郎:“吃吧,饭不够再来盛,桌子上有菜,你放心吃。”
看着桌子上一大碗红烧肉,一大碗小鸡炖蘑菇,还有大白菜炒油渣子,以及一大碗不知道什么汤,眼睛都冒出了绿光。
但三郎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夹了一块红烧肉,吃了两筷子小鸡炖蘑菇。
一碗饭下肚,感到了半分饱,但三郎还是拿着箩筐离开了,别人请你吃饭,你自己也得懂得分寸才对。
中年妇女收拾着碗筷,看了眼基本上没动的菜肴,不解的摇摇头。
这个汉子吃饭也太斯文了,跟外面那些家伙比可是天差地别呢。
村医抓了药,细心的熬制了起来,最后熬制出满满一大海碗的汤药。
闻着有些腥臭的汤药,村医自己都打了一个恶心,这味道,不会是小丫头故意整他的吧。
不过想想也不会,催吐药吗,没一点腥臭如何能吐出来。
村医端着一大碗汤药进入了办公室,陈伯捂住了鼻子,嫌弃的看了汤药一眼,这么大的味道如何服用。
陆甜甜的脸上充满了笑意:“陈伯,药来了,你快喝吧。”
陈伯看着这一大海碗的汤药,试了试温度,终于心一横,咕咚咕咚的开始喝了起来。
一股腥味直往鼻孔里冲,胃里也感觉到了灼热,喉咙里似乎有东西要冲出来。
“尽力忍住,直到忍不住才吐吧。”陆甜甜开口道。
一个大木桶放在了陈伯的跟前,陈伯看了就更想吐了。
但看着还剩下半碗的汤药,又一口气干了下去,这分量实在太厉害了,那汤药似乎已经梗在喉头了。
喉头一阵异样,陈伯紧紧的捂住嘴巴,使命的憋着,他知道甜甜的意思,憋得越紧,吐的时候肯定更加激烈。
村医已经帮着陈伯脱下了中山装,还有一件厚毛衣也被快速的脱了下来。
接着拿出几根银针用酒精棉球擦拭着,放在边上备用,就等陈伯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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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忍得好辛苦,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呕吐物喷射了出来,甚至喷洒到了木桶外面。
陆甜甜早就逃得远远地,还为自己带上了口罩,嘴里也塞了一颗止吐药压住胃部的翻涌。
村医早就在自己的鼻孔里塞了两团棉花,将陈伯后背的衣服撩了起来,银针迅速的插进了几个重要的穴位。
陈伯正吐得天翻地覆呢,被银针一扎,感觉到喉头好像有什么痒得厉害。
猛地止住了呕吐,先是咳嗽了几下,然后“阿嚏,阿嚏,阿嚏”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
陆甜甜这个时候已经打开了门,外面的人看了一眼,看到村医指了指木桶,非常有眼色的开始打扫起来。
小徐更是聪明非凡,准备好了洗脸水,端到了桌子上,还拿来了毛巾。
陈伯吸了吸鼻子,感觉到自己不会再打喷嚏了,连忙洗了一个热水澡,擦干净一脸的狼狈。
当屋子全部弄干净后,所有人非常有眼色的又退了出去,陈伯快速整理好自己的仪表,举了举自己的右手,示意陆甜甜再把一次脉。
陆甜甜对这个瞬间能让自己恢复正常的男人是佩服的,在她的记忆里,还真的没多少人能这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
将脉枕放在桌子上,照样用两根细小的手指头搭住了陈伯的脉搏,那股看不见的细流又从指尖流出,很快就把信息反馈到了陆甜甜的脑海里。
反馈的信息跟刚才用左手把的脉象几乎一致,那就说明那片田螺的盖片已经被陈伯给咳出来了,困扰他的疑难杂症已经消除不见。
不过想想也对,打了那么大的十几个喷嚏,粘贴得再牢固的异物也会被喷发出来吧。
“陈伯,你喝口茶漱漱口,再感觉一下你的气息如何?”陆甜甜端上了茶缸。
陈伯喝了一口茶,咕噜噜的漱洗了一下嘴,吐掉后又喝了一口茶,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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