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急着一口回绝我,还请再多考虑考虑,我的人是先骑快马来的, 等过两天大部?队到了, 再商议贸易的事?情不迟。那?今日便先告辞了。”
裴朔言罢便准备离去,转身时候恍惚在鹿角台侧后的某个地方?恍了一眼, 他目光稍作停顿, 很快便又再神色如常地走了。
大夏的人碰了一鼻子灰,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是商宁秀了。
原本她都?已经做好了舍身取义的思想准备,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峰回路转, 以至于晚膳时候她的心情相当好,唇边荡起的笑意?不会骗人, 穆雷多瞧了好几眼,她都?没有躲避或是收回笑意?,后来便干脆直接大方?盯着人看了。
“有什么值得这么高兴的?”男人乐意?看她笑,但也并不太明白她的点在哪,跟着一起拉起唇角,攥着她的腰把人抱坐上来,“说出来我听听。”
商宁秀心里清楚,穆雷此?举,伽蓝部?落此?举,不可能是为了讨好她。毕竟威胁远远要比讨好来得更?有效果,也就是说今日的那?番话,是出自?草原人自?己内心意?愿的。
这个粗糙的莽汉虽然性子霸道言行举止轻浮粗鲁,但在大是大非上却是拎得很清。她确实很怕这群看起来就容易热血上头的壮汉真的一拍胸脯去投身战场,可以说,在听见穆雷的那?番话之前?,她对?草原人的的想法与猜测,和裴朔多少是有几分相似的。
“黎民免受无妄之灾,当然值得高兴。”商宁秀和他面对?着,也不是第一回 被他这么抱法了,没太介意?。
男人的大掌本能地就在她脊背后腰游走,摸着也没影响说话:“鄞关里不正打着么,说得跟没打仗似的。”
“正是因为现在原本就已经内忧外?患,所以才更?加经不起再有沉重打击啊,你们这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跟普通士兵还是区别?很大的。”商宁秀被他亲了脖子,不得已仰起了头,她说话时候秀气的喉珠颤动,穆雷就越发想要怼着那?地方?亲,最后一口含进了嘴里,拿温热的唇与舌一齐作弄。
商宁秀仰着头,有点不知所措地吞咽了一下,她眨着眼看着帐顶,忽然想到:“你知道赤沙部?落是什么态度吗?他们会同意?吗?”
“想法都?差不多的,那?年大疫草原上死了很多人,我们对?大夏这个国家印象都?不大好,即便他们也不是故意?牵连,但总归是因为战争死了不少人才导致的瘟疫。”穆雷含糊不清说着,在她颈间亲出了声响,拨开她的头发,方?便自?己埋进更?里的位置。
“正经部?落都?不愿意?应茬的话……”商宁秀被他咬得缩了下脖子,嘶了一声拿手打他胸膛,“你别?咬我啊。”
“疼?”穆雷又再连着亲了好几下那?位置安抚,从咬换成了舔。
商宁秀没回应他的话,松了口气后问出了最担心的事?:“正经部?落不愿意?,那?他们会不会去找巴蛇?巴蛇部?落可不讲什么道理。”
穆雷察觉到了她今天对?自?己的纵容,一双手也越来越不老实,解了衣带往里头钻,埋在她身上的脑袋发出了一声轻笑:“宝贝儿,连你都?知道巴蛇不讲道理,他们要真找了,蛇会教?他们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把这毒瘤从草原上抠走了,塞进了大夏去,哈哈,皆大欢喜。”
“那?巴蛇……嘶,你干什么呢!?”商宁秀整个人一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推搡他,挣扎着想要拢起衣服往下跳,但穆雷向来都?是个收不住缰的野性子,平时玩命似的挣扎稍微还能有点作用,现在明摆着感觉到她有纵容,他才不会把人放跑了。
她平时总是把自?己收的太紧了,让他难以下手,所以每当让他看见了疏漏之处,都?像闻见了肉腥的饿狼,绝不放过任何?机会。
“你别?这样。”商宁秀不知所措却又跑不掉,僵硬着扭了两下,她的衣衫松垮,被他搂在怀中用手细细把玩。
“别?乱动,让我弄一会,就一会。”穆雷的手代替了正主?去感受温柔乡,轻拢慢捻抹复挑,嘴里还在一遍遍哄她,“你非得立规矩不让吃,给我弄一会总行吧。”
商宁秀后悔死了,为什么刚才没在第一时间反抗这个坐姿,现在骑虎难下简直就是在要人命。
过了半晌之后,穆雷丝毫没有要自?觉收手的意?思,商宁秀两颊绯红带着哭腔打他,“什么一会,你个大骗子。”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一直没闲着,仗着自?己指腹有茧,反复摩挲着,商宁秀气息不稳,打颤的手臂抱住自?己胸口,试了好几次才将那?作乱的元凶从肚兜后头赶了出去。
离水的鱼也不过如此?了,商宁秀躬着身子抱着自?己,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坚决不再给他任何?的可乘之机。
穆雷看着那?微微起伏的脊背,心情大好,他对?她的身体?越来越熟悉了,只要肯下功夫,总有一日,即便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他也能正面攻下城防。这一天不会很远的。
男人高兴地亲了亲她的发顶,摸着后背给她顺气,“好了好了,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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