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有这么强?”温硫检查自己的衣服裤子,三千多一件的防割服被划出数道裂口,在皮肤上擦出细小血痕,显而易见,如果没穿这套衣服,翎羽和脚爪会像刀子一样嵌入她的皮肉中。
满是金色珠珠的红网已经被鹰鬼兵解时四溅的羽毛割断了数十处,变成破破烂烂千疮百孔一大团,金色珠子从破损处飞落许多。
卫师古看她盯着宝网璎珞不说话,不知道是财大气粗不在乎,还是累的没力气想事:“勇气礼赞我不熟,他们那儿宝网璎珞的损耗很大,要是关系好,东西是明路上来的,帮忙修好肯定不难。”
温硫还沉浸在委屈伤感中,此时此刻非常需要找温骞安慰一下自己,又想起来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把他捞出来,难过的想哭:“嗯,我有几个熟人。”
卫师古:哇,几个熟人!
眼前突然闪出一片柔和的金光,像是有人打开挂在高处的大吊灯,光彩柔和,从三楼一路亮到二楼,随即是一楼高大宽阔的客厅,堆积着尸体的山间别墅焕然一新。
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上面的一挂人肠已经变成吉祥如意的盘长结,挂在大吊灯上,下垂五彩福字。
安婴走过来,低声说:“姑姑,此间主人想过来请安,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见。”
卫师古:“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温硫eo的时候手边依旧放着撬棍:“请过来见见。”
有两个人影顺楼梯快步走下来,美女千娇百媚,纤腰一束大约一尺五,穿着广袖流仙裙,裙摆婀娜漂移,帅哥也有与之相配的颜值,穿了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色的百褶裙,头发浓密五官清秀,同样有几分亭亭玉立。手中各端着一个托盘。
温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两人快步走过来,隔着五米跪下,将托盘放在地上。
卫师古默默往温硫身边又挪了一步。
温硫和蔼可亲的问:“就是你们两个助纣为虐,阻碍冥府官差缉拿罪犯?”
墓墅知道她在美女身上落下的注视更多,多达三秒钟,美女立刻明眸垂泪:“温大人容禀,我们实在是逼不得已,鹰王霸占了这里,抓来流浪汉和神经病在这里大吃大嚼,玷污我们的房舍,又要嫁祸于人,威胁我们若不屈从,立刻连我们一起吃了。小人并非不愿抗拒,只是力不能敌,只能屈从。鹰王知道您一定会来这里,把战术安排的条理分明,又责令小人等排演数次,实在是不敢出错。”
温硫拍拍自己的膝盖,冷冷淡淡的说:“你们好惨哦。我不是完全没有同情心的人。”
卫师古低声说:“姐,这都是人间祸患。”收拾了得了,哪有不害人的鬼。
美女呜呜咽咽的伏拜,往前推动托盘:“我们一家十三口,从不曾主动害人,只在山中清修苦练,靠来自杀之人的血肉,打野战的男女所耗散的精气为生,算是素食主义。这是我们全部身家,求大人宽恕。倘若能蒙大人恩典,从今往后必然效力。”
一个托盘上放着散落的三十多颗从金珠红网中掉落的珠子,凑成一小盘,旁边则是没找到的三根翎羽。
另一个托盘上,则放着两枚钻戒,几条金项链银项链银手镯,还有沾染土沁的玉手镯、点翠首饰、金长命锁、古旧的珍珠耳环,一沓零零散散的钞票,几张银票,散碎银两。
安婴讨喜的笑了笑,邀功:“我可把他们全部身家都压榨出来了!姑姑~给我买糖吃。”
温硫塞给她一颗松露巧克力,忽然心里一动:“你们认识温骞么?”
安婴娇滴滴的说:“人家撕不开…唔谢谢姑姑。”就着温硫的手吃掉巧克力,蹲下来靠在她的腿边,偷偷吸干她裤腿上流的血。
“认得的!二十多年来,常沐温老爷慈爱垂怜护持。温老爷为我们讲经说法,诛除外敌。是温老爷教我们在这里开农家乐,吸引来的男女在此地翻云覆雨,就足够窃取阴阳二气,修炼自身。”
卫师古替她说了:“啥??”
温硫:“……”绷住,我得绷住。这和网文里的玄学世界完全不一样!这美女真的很适合当看板娘,比安婴还合适,就这一尺五的小腰往店里一搁,她这个清纯又撩人的小劲儿,头部网红还是问题吗?稍微扭扭腰,做几个美妆穿搭,健身烹饪的视频,几百万粉丝还不是轻飘飘到手,到时候给我推广,啧啧。
她还在失血过多的眩晕中,暂时yy到十年后,事不宜迟,低低的叹了口气:“看在温骞的面子上。后天,去城里,温老爷的故址见我。婴婴,去把东西装起来,我们走。这里这些无主的尸体,我叫人来帮你处理。”
“多谢多谢。”
温硫直接把地址发给田辛,这家伙一天到晚总在我店门口转悠,一会一探头,还想找安婴的监护人,真烦:[店被封了,带孩子出来兜风散心,田警官你猜怎么着,有意外发现!快来看看。]
田辛:[保护好现场秩序,加个油就来。]
正要被俩人搀扶着走下山,两乘飘在半空中的滑竿飘了过来,似乎真是:“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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