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一直坚持健身,没有任何不适,只有一种我他妈双手就能撕了你的热血澎湃。
抓着金栀子的头发从自己膝盖上拎起来,瞥了一眼在车旁拈着珍珠手串无动于衷的闻副会长,想自己应该用一点看起来就家学渊源的招数,让他知道我很牛逼!
嗯……
没有。
再这么站着不动太尴尬了!!
温硫左手攥着不松手,右手攥拳竖着往上一撩。
闻副会长微微点头:“拔井绳虽好,用的太生疏。”
勒索冥府
“拔井绳虽好,用的太生疏。”闻副会长看透了今日的目标人物,余声三日是个好法术。手中珍珠手串上有一个光点飞离手串,在温硫眼前一晃,骤然变大,大的能将她笼罩住。
温硫最后一记揍在金栀子的下巴上,不知道打实了没有。突然陷入僵直状态,剧烈的眩晕几乎强迫她瞬间睡着。这状态极类似于通宵打游戏修仙,然后出去觅食比早上八点的大太阳一照,天旋地转突然低血糖,意识几乎脱离身体。又有点类似于中午喝了两大碗粥,然后去听高数课,急剧升高的血糖和高数课老师的魔力交错,令人不省人事。
金栀子趁机挣脱出去,擦了擦鼻子下的血,不屑的哼了一声:“粗鄙鲁莽!”
鬼工蜡烛勃然大怒,蹦跶着在隔断后破口大骂:“尔等斑斑劣迹,老夫为尔等鼠辈登记造册,将来报应临头时,休要怨天怨地!敢对女人用余声三日,脑袋摘下来揣□□里恬不知耻!!”
闻副会长知道这类鬼工蜡烛都是什么货色,人嫌狗不爱,还都喜欢狗仗人势耀武扬威。随手往旁边石榴盆栽的树冠上挂了一个竹片,语态依旧温和,反复金栀子被揍的事不值一提:“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以后到京城,来老夫住处喝茶。”
温硫勉强睁开眼睛,晃了晃头,强烈的眩晕缓缓如退潮般消失,很快又变得清醒,精力充沛。她心里拔凉拔凉的,这种能力比墓墅还可怕,完全可以不留痕迹、轻而易举的谋杀一个人。不论是过马路、坐火车这种日常行动,还是在危急时刻,他轻易能取胜。我以为人间玄门不比那些神棍强多少,竟然有真本事。
再次睁开眼睛时,金栀子回到他们的豪车旁边,闻副会长如玉十指刚离开石榴花,他从俯身到站起来的姿态轻盈如流水,近距离看,眉眼长相也蛮顶的,没达到徐无常那种美颜暴击的程度,但很有风韵。她因为打不过,就没再偷袭:“您真瞧得起我。只可惜我被困在晋江市里,离不开。”
闻副会长已经转身上车,在放下车门前,微笑着点点头:“似你这般青年才俊,微时或许五年十年,终究不会困在一城一池中。”白玉一样雪白光滑细嫩的手掌拉下车门。
金栀子回到车上,跟着一同离开。
车里被改造成一间茶室,金栀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茶壶里续水,淡淡的兰花糯米香又一次弥漫开来:“师父,您看她有可能被招揽吗?我没能唬住她。我看她似乎有点心动,还在犹豫不决。”
闻副会长不满的扫了他一眼:“你在庙里做义工时,对普通人的态度和蔼可亲,做给谁看的?”
“那些人都是普通人。”金栀子又擦了擦鼻子,他的鼻梁骨被垫炮打断,自己控制着骨骼复位,缓缓长回去:“温硫既然入了门,又占据绝地鬼门,弟子就没拿她当普通人。总要恩威并施,以便收服。”
闻副会长沉默了一会,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傻了吧唧,恩威并施不是这么干的。
“师父,那三个人中,第三个是白无常,第四个在病床上的应当是他父亲。前两个是谁?第一个可能是她男朋友,或者是相亲对象。”
“那是熊金吾(官称)。最近两次在江南追捕丧尸的指挥官。第二个应当是墓墅。”闻副会长有些高兴:“温硫贪婪,你感受到了,她渴望更多的人跪在她面前。这不是尊卑不分、长幼无序,完全凭借积分升迁的冥府能满足的。嚣张的人必然目光短浅,人间的名利比五十年后的生死更诱人。”
“是。”
“熊金吾的行踪成谜,他出现在此地,很有可能附近要有新的围猎。三天后,东南方向,这不正应此地。”
“遵命。”
温硫缓慢悠长的深呼吸调整心态,极度的惊恐,还有闻副会长那种威仪和深沉温和的魅力语气,一遍遍在她心里回荡,这人现在装逼的样子差了点什么,等到战败时被打的满脸是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那一定倍加迷人!真特么可怕,我下次骂人之前一定研究一下能不能打得过,今天是气蒙了。
摘下竹片转身回店里,倒进躺椅中快速往嘴里塞小蛋糕压惊:“唉…哎呦我刚刚升起的自信心啊…这都他妈什么事啊。金栀子用的那个狗屁法术是什么?气死我了!”
竹片上写了四个令人不明所以的数字,夹了一张芯片可以当会员卡用,店名的烂俗程度和佛光阁有一拼,叫《上善若水》。
鬼工蜡烛愤愤的落在桌子上:“那是他们人间玄门特有一种的小法术!没什么大用,只是能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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