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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唐清刚下楼，就遇到那位被送回来的大姐，赵天星出了五万将她请到隔壁一个茶室。
包厢里，茶气飘香。
唐清也没浪费时间，单刀直入开口：“你是怎么发现她死了的？”
女人其实都后悔了报警，没想到会被请到警局喝茶，她差点都变成怀疑对象，因为她报警的时间不符合正常事件发生的时间。
此刻，要不是赵天星出了五万，她最近迷上了v红包赌，输了很多钱，急需要填上这个坑，她才不来呢。
这个问题警察也问过。
她表现的不是很情愿道：“能不能不问这个我问题，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信。”
听到这句话，赵天星跟唐清对视一眼。
唐清看了一眼赵天星，赵天星立刻会意，又推给她一万，“你尽管说，越详细越好，而最后是否选择相信是我们的事，不会因此收回给出去的佣金。”
“真的？”
这正是女人担心的一点，要知道她在警局如实说，警方都觉得她在虚假作供词。
如果不是没有什么证据指向她，她都觉得她能马上进监狱了。
所以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赵天星都这么说了，还又加了一万，女人欢欢喜喜，“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关注她，我发现她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段出来拿外卖，可是今天她却没有出来，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听到一些声音，可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
“什么声音？”赵天星稍稍往前凑，身体笔直。
女人面上露出心悸，“好像是有人在说话，可我明明就没看到有人进去，然后我听到了她很激烈的大喊，好像是叫那人走，紧跟着就是死的那丫头在哭，没多久里面就没声了。”
说到这里，女人面上露出不自在，看了一眼俩人，轻咳一声，“我就是好奇，那个女孩子住在我隔壁已经有三年了，但这三年我几乎没看到她有朋友，每天都独来独往，过年也不见她回去，所以很好奇这位朋友到底长什么样子，所以就一直守在门口，可我却一直没看到有人离开屋子。”
“然后直到中午也没看到她像往常出来拿外卖，于是我去敲了敲门，以借东西为由，可敲门半天里面也没有回应。”
“但就算这样，当时我也没怀疑她自杀了，是后面楼下住户跑上来骂，说上面一直漏水下去，但骂了很久里面都没声，我才起了怀疑。”
“我家阳台跟他们距离很近，上次吹风那姑娘的东西吹到我这边，因为我不在家，她自己翻过来将东西捡回去了。”
“事后给我买了水果挂在门上，写了纸条我才知道，她似乎自闭症，不愿意跟人交流。”
女人皱眉，紧跟着将话绕回去，“我想到这个，于是就想着过去看看，我翻墙过去，然后就看到她死在浴缸里，满浴缸的血啊。”
最恐怖的是，手里还拽着一个娃娃，那娃娃长得磕碜，笑的诡异，当时没把她心脏给吓停了。
六神无主下，本能的拨通了报警电话。
是真的很恐怖。
从女人的神色中看出受到了惊吓，普通人大多不能承受那血腥的场面。
唐清很淡定，将刚刚捕捉到的一句话问出，“你刚刚说她这段时间很奇怪，哪里奇怪？”
女人惊恐的表情更加夸大，“她被脏东西看上了。”
“怎么说？”赵天星赶忙问。
女人道：“我常常看到她自言自语，可身边根本没有人，而且……你们见过她了吗？”
女人停顿了一下，先问这个问题。
赵天星道：“我们刚刚从里面出来。”
“是不是很丑很胖？”女人赶紧道。
赵天星皱眉，都说死者为大，有时候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的，“并没有很丑。”
但胖是真的胖。
女人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在你眼里可能不丑，但对很多人来说很丑，总之一定不漂亮就对了。”
“可你们知道吗？就在她死前的一个月她越来越漂亮了，漂亮精致的我都认不出，比电视里的那些明星都漂亮。”
“都怀疑她是不是整容了。”
“可她那段时间并没有出去，我每天都能看到她，也没看到她脸上有动刀的痕迹，可就是每一天见就比之前更漂亮，慢慢的像换了个头一样，你们说是不是邪门？”
灵魂都被吃了
“可今天我在浴缸看到她的那一秒，恐惧是真恐惧，但她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而且比起以前更丑，像是……老了十几岁？”
老了十几岁？
唐清与赵天星对视一眼，赵天星摇头，他手里没有程小云以前的照片，自然无法对比。
想了想，他冲唐清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了出去。
女人看到他出去，莫名的心里紧张，问唐清：“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唐清应了声，想了想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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