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和平,却也不惧怕任何战争。
所以,只要百姓能吃饱肚子,可以上学,能赚钱,有强有力的武器,这基础就已经足够坚实了,也能甩周边国家几条街了。
凌秋桑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那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嘿嘿。”
这古代虽然空气好,风景也好,但看的时间长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第一站走的是中原,豫州府。
前几朝的都城都在这里,经历过好几次战乱,再加上特殊的地理位置,大平原,风沙也大,这里的百姓过得并不算富足。
但是刚进城,就看见军民挤在一起吃午饭,是大锅饭。
凌秋桑好奇,下马车询问,“官爷,你们怎么在一起吃饭呐?”
一个伍长站出来,“兄弟是外地来的吧?你们州府修学堂了吗?我们这刚开始,大家伙儿上午才报到,中午好好吃一顿,下午就开始动工了。”
几个穿着粗衣麻布的百姓也乐呵呵地点头,“是咯,现在把学堂修建好,下半年,家里的娃子都能来上学了,咱们出苦力,还能免赋税。”
另外一个百姓插嘴,“你家闺女也送来上学不?”
“当然了,现在女子都可以当官了,咱们这好多小官吏都是姑娘,俺家姑娘聪明,说不定以后也能当个小官儿呢。”
几个百姓乐呵呵地聊着天,都看得到他们眼里的欢喜和对未来的期盼。
凌秋桑不动声色,“那你们这有工钱吗?”
“这要啥工钱,皇帝陛下都给咱们免赋税了,娃子上学还这么便宜,咱们哪里还有脸皮子要工钱呢?”
凌秋桑嘴角露出笑意,“大哥说得对。”
那伍长大概是这个小团队的负责人,看出两人穿着不一般,谨慎地问道:“两位公子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来走亲访友?或者是参加我们这里的应考?应考的话,暂时不收了,得等下次了。”
凌秋桑笑笑,“我们就是读书人,出来游历的,听说现在陛下喜欢能干实事的官员,像我和我哥虽然家境还算富裕,但极少出门,也很难体会到百姓的辛苦。”
伍长脸上重新挂上笑意,“那确实是该到基层来学习观摩的。”
他见两人也没什么读书人的清高和架子,说话也就随意了一些,“以前咱们见到读书人,哪怕是个小秀才,咱都得躲着走,别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们兵遇到秀才,那也是有理说不清啊。”
旁边一个小兵插话,“那是,满口之乎者也,俺就是天生嗓门儿大,对他说话声音大了点,秀才都得说俺欺压读书人”
一个百姓乐呵呵,“咱娃子以后读了书,得让他懂礼貌,尊重别人。”
“哟,大哥你这思想觉悟还不错啊。”
伍长挥挥手,让他们接着吃饭去,别耽误正事儿。然后他又让手下打了两碗大锅饭送给凌秋桑和施懿。
“两位兄弟既然是刚到豫州府的,尝尝咱们这儿的特产,虽然比不上酒楼,但味道不差,百姓们都爱吃这个,别嫌弃。”
凌秋桑也笑着接下了,然后学着百姓的样子蹲下,一边吃,一边闲聊,“哪能嫌弃呢,大锅饭才香呢。”
施懿的偶像包袱大概要重一些,他当然没有嫌弃这粗茶淡饭,但是蹲下吃饭那是不可能的。
凌秋桑戏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找伍长唠嗑去了,然后了解到不少的信息。
年初,商部的国营商铺才刚刚入驻,拍卖了两套据说天底下独一份的彩色琉璃,两套就卖了五百多万两银子。
这银子商部协同知府都记录在册,用来修学堂,修路。
凌秋桑进城之后也没见到水泥路啊,好奇地问了一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伍长脸上都笑开花了,“大人说城里的路还能走,所以先修村子进城的路,修到那个村子,那个村子就负责出劳动力,现在已经修好很多乡村小路了,村里的百姓进城也方便了。”
凌秋桑暗自点头,这里的知府还不错,可以记一笔。
伍长继续说,“我也是刚修完我们村的路,这不是学堂耽搁不得了,下半年就必须要开学,咱得召集人马先修学堂,也好让娃子们有书可以读,别像我们这种大老粗,只能干辛苦的活计。”
施懿又问:“我听说慈善拍卖所得的金钱都会记录清楚,刻在功德碑上,这是真的吗?”
伍长挺起了骄傲的小胸膛,“当然了,钱财记录得清清楚楚,哪怕是一个铜子儿都记下了,咱们参与修路的,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都记录了某某村修路一共出动了多少百姓等等。”
上了功德碑,再怎么说都是一份荣耀,可以吹嘘给后辈们听了,嘿嘿。
以后就未必有这个机会了,瞧那水泥路,多结实耐草,十年都走不坏。
这次来参加修建学堂,嘿嘿,学堂的功德碑上也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凌秋桑和施懿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听伍长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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