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白。”赵淑容眉梢一?挑。
四?目相对,馨淑华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她,又委屈不已的跪倒在?殿前,“玉淑仪神通广大,这尚宫局的东西说查就查,不像嫔妾人微言轻,只能任由旁人泼脏水,如今只能求皇后娘娘亲自彻查此事?,还嫔妾一?个公道。”
沈榆忽然抬眼,“馨淑华的意思是本宫处事?不公?”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也无人在?多言一?句,只有馨淑华一?脸欲言又止,最?终又只能低下头,唯唯诺诺,“嫔妾不敢。”
赵淑容见缝插针呵道:“是不敢还是没有这个想法?!看来你心里对贵妃娘娘早有怨言!”
“我——”馨淑华脸色一?变,好?似下了决心,干脆破罐子破摔跪着上前,“玉淑仪看护二皇子不周还有贵妃娘娘为其出头,可是嫔妾势单力薄,唯有皇后娘娘才能为嫔妾申冤,嫔妾痛失公主,又如何忍心去?折磨二皇子一?个幼子。”
皇后这回?好?像不头疼了,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旁人都有镯子,就独独你没有,而且你用?玉兰霜的数量最?多,兰贵妃此举也是情理之中。”
“先发?入典狱,是非曲直本宫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随着两个御林军进?来,馨淑华的宫女彻底慌了,连忙跪下疯狂哀求,“主子您救救奴婢!奴婢不能进?去?啊!”
馨淑华脸色有些难看,此刻脑子也是一?片混乱,像是怎么也没想到玉淑仪会拿到这些东西。
赵淑容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恨不得?亲自行刑才好?。
随着双臂被押住,宫女再?也忍不住哭着道:“皇后娘娘饶命!都是主子让奴婢去?收买红玥,然后在?二皇子衣服上撒桃仁粉的!”
暗示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馨淑华怒斥了她一眼?。
听到典狱两个?字, 宫女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此刻连忙哭着如实?交代,“奴婢劝过主子的, 可是主子说这不算谋害二皇子, 倘若玉淑仪连这都发现不了,又哪来的能力抚育皇子, 奴婢一个?奴才也无法?干预主子的决定, 只能如实?照办, 还请皇后娘娘饶奴婢一命!”
听到她这话, 馨淑华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还能维持的淡然此刻也正在慢慢龟裂,面上顿时露出一丝仓皇。
殿内顿时议论?纷纷, 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馨淑华, 像是没想到真是她所为, 还以为只是对方在与赵淑容打嘴仗,本来两个?人就因抢二皇子一事不睦,如今竟然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
也是,要是玉淑仪照看不好二皇子, 皇上势必会给二皇子另择养母,那么?馨淑华的机会可就大的多, 倘若暴露了, 还能将赵淑容拉下?水,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果然是你?!”
赵淑容腾地起身,愤怒不止的瞪着馨淑华, “你?这毒妇好狠的心, 自己陷害玉淑仪不成,竟然反过来栽赃给我!你?以为这样就能奸计得逞吗?!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皇后娘娘自会明察秋毫严惩你?这种毒妇!”
馨淑华紧紧攥着拳头?,突然抬头?看向皇后,“嫔妾绝对没有?做过此事,都是这该死的奴才在这信口雌黄,娘娘快将她打入典狱严加审问!”
没想到主子竟然会这样对自己,宫女只得不管不顾的全都说出来,“奴婢皆有?证据,主子为了给红玥办出宫手谕,还特意贿赂了尚宫局的季司簿,所以红玥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这种事,因为她母亲病重急需要一笔银子医治,所以才铤而?走险谋害二皇子,主子给红玥的首饰里每一样奴婢都清楚记得,里头?还有?个?飞鸾点翠鎏金簪子,簪子的左侧有?些许磨损,这些都是主子平日不要的首饰,所以才全都给了红玥,但对红玥来说可都是能救命的钱!”
殿内议论?声?沸腾不止,这奴才说的这么?言之凿凿,还能有?什么?假,不然谁会知道这批首饰有?什么?特征,除非是玉淑仪买通了馨淑华身边的宫女刻意诬陷,可是这奴才是馨淑华从府邸带来的人,卖身契都还握在馨淑华手里,又岂会被旁人轻易收买。
皇后拿起桌上的那只簪子看了眼?,左侧的确有?一处磨损,细看应是一条划痕。
“你?——”
馨淑华突然怒视玉淑仪,又看向自己宫女,声?音变得尖利,“你?这狗奴才定是收了旁人的好处,往日我待你?不薄,你?怎可如此狼心狗肺,难不成是忘了你?父母也是在府中饱受恩泽!”
宫女突然身子一颤,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眶不自觉涌出大片泪水,原本为了自保的说辞突然画锋一转,“是奴婢忘恩负义,此事都是奴婢一人为之,与主子没有?任何关系!”
说罢,趁着身边御林军松懈之时,猛地起身一头?朝殿内的圆柱撞去。
那道血渍甚至溅到了一个?贵人的脸上,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突变,纷纷掩鼻不敢再看一眼?。
玉淑仪眉间微蹙,不自觉揪紧袖摆,跟着立即跪倒在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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