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周鸢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所以阮清清故意用“社区一枝花”打趣儿周鸢。
只不过大学时的她无?心恋爱,为人处事也很低调,但仍然不能阻挡会有人在学校里偷拍她,然后去学校的表白墙上问这?是哪个专业的小姐姐。
“哎。”周鸢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只不过当这?些事情和工作?围在一起,她就会有些不自在。
打趣儿了几?句,阮清清继续大口吃着面前的烤串。
最近淄博这?座城市在互联网爆火,她天?天?在抖音上面刷到淄博烧烤,馋得不行?,最近没时间?去淄博本地吃,所以一定要拉着周鸢找了江坞一家烧烤店吃。
“不会碰到死缠烂打的那类人吧?”阮清清皱了皱眉,提周鸢担心。
“不会的,他只是担心他奶奶被骗,所以才从学校回家一趟。”周鸢咬了一口手里的烤串,五花肉烤的软嫩酥香,“听他奶奶讲,他都读博士了,肯定学业为重。”
阮清清放心下来:“那就好。”
好姐妹在一起怎么会不聊八卦?
阮清清好奇周鸢现在和苏玺岳进展如何?,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十分八卦的看着周鸢。
周鸢被她的目光弄的不好意思,连忙把烤好的土豆片放到阮清清面前,“刚烤好的,多吃点。”
阮清清“啧啧”两声,“那么帅的大帅哥天?天?抱着你一起睡觉,你就不动心?”
阮清清只是很单纯的描述正常的“睡觉”,但周鸢脑海里不可避免的浮现了苏玺岳抱着她将她揽在怀里在背后用力的抱着她“睡觉”的画面。
阮清清看着周鸢的眼神微微眯起,“喂!姐妹!天?还没黑呢!”
周鸢轻轻咳嗽两声,连忙开口:“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在想,也没有天?天?啦,比如今晚,他就在医院。”
阮清清:“。”
要不是好姐妹太了解你我就信了。
周鸢在男女关系上本就慢热,但和苏玺岳相处这?么久,说不动心,也有点虚假。
可周鸢对苏玺岳的心动,就连周鸢自己都觉得,太微少了,好像不足以在生?活中占据很重要的位置。
阮清清也能从周鸢的表情上看出来,她想了想,问周鸢:“那他呢?”
苏玺岳对自己吗?
周鸢想了想,大概也会有心动吧。
同在一屋檐下相处这?么久,如果苏玺岳看她还和看马路上的路人没区别,那她是不是也有些太失败了?
但大概率的,苏玺岳对自己的心动,还不如自己对他的多。
他们结婚这?么久,虽然苏玺岳很贴心,但周鸢总觉得,这?是出于他这?个人本身的性格,而不是因为自己,不论?和他结婚的是谁,他大概都会这?样对待对方。
他们相处最亲密的时刻、彼此间?心与心的距离最近的时刻,只是在床上。
周鸢喝了一口手边的汽水,什么也没说。
阮清清也没有继续问,而是换了个话?题,向?周鸢倾诉自己的烦恼。
他们这?个年纪,父母都开始催婚。
阮清清实在想不通,她一直认为她的父母很开明,很支持她的理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催婚这?个话?题上过不去了。
而且言谈之间?流露的意思,就像是她如果不结婚就多么的十恶不赦,不配做他们的女儿。
周鸢虽然在被催婚这?方面没有面对像阮清清这?样的压力,但她仍然能理解阮清清的话?。
人需要被反复否定重塑中才能确定原来父母的爱也不是百分之百,也正是如此,在反复的自白复盘中才能够看清自己比想象中要强大,没有百分之百的爱,生?活这?条溪流依然在潺潺向?前流。
周鸢明天?要上班,她怕喝多了起不来,所以喝的是汽水,阮清清喝的是酒,她心情低落,没喝几?杯就有些醉意。
阮清清红了眼眶:“鸢鸢,我好难过啊。”
周鸢轻声细语的安慰她。
烧烤店里的烟火气?十足,每一桌都在热热闹闹的高声交谈着,没有人会注意她们这?里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后来周鸢说什么阮清清都听不清,周鸢只好买了单,准备送阮清清回家。
阮清清在江坞住的地方,有一年阮清清带着周鸢去过,所以周鸢知道。
只不过送她回家后,周鸢实在不放心喝醉了的阮清清一个人住,今晚也准备住在这?里陪着她。
虽然苏玺岳今晚不在家,但周鸢在帮阮清清卸妆、将她安顿好后,还是给苏玺岳发了信息。
出乎周鸢意料的是,苏玺岳的电话?很快回拨过来了。
苏玺岳的嗓音如同月光般在寂静的夜里流淌:“小鸢,你朋友喝多了,那你呢?身体难受吗?”
周鸢的酒量怎么样苏玺岳很清楚,所以他也很担心周鸢的身体。
“我今晚没喝。”
周鸢只顾着和苏玺岳说阮清清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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