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原身应该是看出来了,为了不遂陈砚墨的意,故意为之。
这或许就是从改嫁到卖身的缘由。
陈舍微脑子里压着原身的记忆,听到谈栩然的话,他下意识便在脑中翻找出来。
谈栩然见他面色骤白,额上冷汗尽出,唇瓣哆嗦,忙道:“莫要想了,想这些做什么?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知道。”陈舍微在此事上异常执拗,半晌才慢慢松开挡着脸的双臂,眼白中细小的血丝尽数爆出,“这个狗东西,得知陈砚墨觊觎你,他应对的法子居然是,是更糟践你?”
陈舍微当真是无法理解。
谈栩然捧着他的面庞,轻轻啜吻,陈舍微花了许久的功夫才慢慢松缓下来,亲吻时他第一次没有闭眼,而是看着谈栩然薄薄的眼皮上,有细微的绿紫丝脉,这是极脆弱的表征,可她偏偏,又有着强悍的灵魂。
在经历过那样的事后,她还敢对自己交付真心,陈舍微只要想到这一点,心头就耐不住的一阵酸麻酥软。
觉察到陈舍微的吻愈发激烈汹涌,谈栩然放松受之,随着起伏的欲望不自觉的轻轻吟了一声。
陈舍微唇瓣骤离,但手臂依旧收拢,还是如此恋恋不舍的拥着她。
谈栩然睁开一双水波粼粼的眼,疑惑的看着他。
陈舍微舔了下绯红的唇,吐出三字,“忌动情。”
“同知夫人说起码两月,”见谈栩然嘴唇稍抿,陈舍微又很快补充,“但依我看半年最少。”
“忌动情只是莫行房的委婉说法而已,并没叫咱们连亲一下都不许。”
谈栩然没那么□□熏心到不顾自己身子的地步,但若要叫她与陈舍微同床共枕却半年不能行房,有些磨人了吧?
陈舍微飞快的在谈栩然唇上沾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这叫亲一下。”
他的意思,方才那样缠吻,可不止是亲一下。
谈栩然一时间竟无言以对,陈舍微是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房中幽暗沉闷的氛围被冲淡了些许,谈栩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道:“好,那你可得守身如玉,自渎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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