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沾染,连带着污了他的名声。
再者,陈砚方手里也有些证据,并不只有陈舍巷红口白牙一张嘴。
原来当初五房会举家逃亡泉州,而不是选择闭门严防死守,是听信家仆挑唆恫吓,只将这次闹倭一时说得十分可怖,又说并不是寻常出来捡漏的闽人寇贼,而是真切从外洋来的,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
后来陈砚方将这家仆逮了回来,查出他收了赵如茁的金银,才会如此行事。
金银俱在,说来也算物证,可赵先生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是举人,也不是说抓起来就能抓起来的。
“金银上可落了名姓?那孽障逃了多少年了?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就算是活着,哪怕是站在我跟前,我也认不得了!怎么就叫你们一眼看出来了,难不成,他一直同你们有往来?”
撇去陈舍微和赵先生的交情不算,这话可真叫一个颠倒黑白,可偏也没有实证证明赵如茁同赵家有往来。
“更何况,我早就同那孽障断绝父子关系,族谱上也早早除名,他之生死,与我无关!你也休得血口喷人,自己愚蠢不堪,丁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东奔西跑,撞上寇贼,眼下恶气难出,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做梦!”
在县衙公堂之上,又有甘力带兵坐镇,多少叫人有些惴惴。
五房倒是好些男人,赵家仅赵先生一人自辩,一时间竟还夺了上风!
两家本就又积怨,说是五房不满当年赵如茁逃遁,免受牢狱刑罚,也算动机,至于赵家,赵如茁既已除族,若无实证证明赵家与之还有联系,的确也不好牵连了。
一时间,的确难判。
县官裘大人本就不是个脑子清楚的,现下更如浆糊一团,正想先退堂,上禀了泉州府衙,看看能不能把案子移交过去,就听陈舍巷跳出来道:“你这老头,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通寇是铁证如山!那俩铁证就在你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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