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的飞驰过去。
嗯,怎么不是好戏呢?
陈砚方直到猪撞树上了才被颠下来,猪是晕了,他也快送掉半条命,剩下半条命尽留着来骂气喘吁吁跟上来的陈舍巷了。
边上人越围着越多,陈砚方越是羞愤。
陈舍巷被他爹骂了个狗血淋头,回屋里搂了小妾泄了一通火气,天都黑了才出来。
甘力抹了胰子洗胳膊呢,府里管事正给他结工钱,就听陈舍巷装腔作势的清清嗓子道:“给的多少?”
“这一天的工钱是八钱银子。”管事道。
陈舍巷走了过来,那四头猪正好分了四堆,肉、头脚、下水、油,瞧着干净齐整。
他偏皱个眉,似乎不满,但又挑不出错来。
“扣个四钱,烫坏了我的人,闹得这院里篱笆架都坏了!”
这干他什么事情?
甘力从水缸边直起身,杀了四头猪,他自然是累,累的人火气也大,虽没说话,只把自己带来的刀从案板上抽出来,尖锐的金属摩擦颤声吓得陈舍巷一机灵。
甘力不言不语的洗刀,陈舍巷往管事身后藏了藏,道:“呃,你,你赚得虽是辛苦钱,可这活计做的不体面,还听那陈舍微胡扯,猪耳朵都叫你剪破了,怎么祭祀?”
甘力猛地甩起一只猪头,差点将拱嘴怼到陈舍巷脸上,没好气的道:“你家的猪头面上无纹,族里祭祀也不会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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