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湾很湿,很热。岁岁想象着他们会累得精疲力尽,结实的胸口会一起一伏。
那个吻之后的夜里,岁岁梦见他们在昏暗的教室里,把自己压在课桌上。但也只是亲吻,梦见自己被压在课桌上亲吻,梦真是卑鄙的东西,她没有经历过的内容,居然也不多派发一点儿给她。
一想到他们把自己夹在中间,戏谑似的和自己接吻,就觉得好过分。
手指能触发的快乐是有限的,太轻如同隔靴搔痒,太重让她小腿打颤,一旦松手就欲罢不能。她被热的满脸通红,却依然要去想那个梦里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她想象中,林时和林羽对自己做了什么。可越是想要拼命抓住那一丝幻觉,它就消散的越快。
她着急了,手指又去揉最敏感的肉珠,慌不择路地往下捣进去,刚刚生长起来的感觉又消失了。
只剩下她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小穴外无目的地徘徊。
已经很热了,她未干的发梢沾上汗水,岁岁翻身把林羽的枕头压在身下,抓住床头,觉得自己跪着的姿势很像等待交配的野兽。
小小的野兽不知道如何去做,她试着让下身去蹭。
一下,两下。
今天的沙湾下了一场暴雨。如果沙湾有她的腿心那么湿的话。
快感总是戛然而止,消散的比烟还快。腿心滑腻而湿润,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慢慢流下来,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一对乳房压在枕头上。
支起身,有汗水从她的乳尖滴下来,她的腰上,臀上也都是汗珠。林时的手应该扶在上面,如果他们填满那个空虚的甬道,是不是就能终结她的一切徒劳。
短暂的快感让她只好一直蹭下去,直到一无所获,虚无地喘着气倒在被单上。
头脑逐渐清醒,她的心里就越发空虚。
岁岁不堪羞耻,但她找不到也抓不住那一抹感觉,急得她埋在枕头里掉眼泪。
她会说服自己,不断追寻他们的脚步是为了让他们带自己去无尽特区。只有他们这样优秀的人才有机会获得那一次尤为珍贵的准入许可。
但后来她一次次溜进来的时候,就再也没法骗自己了。
她把对他们的责怪和想念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体上,但其实直到首批预备役归来前期,她也没有完全学会如何去做这件事,反倒是那套更便携的深潜设备慢慢有了雏形。
比起人体这样复杂的东西,计算机进制更加明了。比起自慰,她更擅长解码。
她那晚调试的很累,干脆在阿羽床上过夜,忙碌到忘记日期,玻璃上的数字悄然跳转到九月一日,是他们回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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