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听着频段里太熙的忏悔,觉得怪吵的,伸手把耳机连着线一块拔出来扔在一边。她转眼看向女孩。“为什么要装真实炸弹害我们?”“这——谁让你们跟屁虫一样跟着,难道心里想的不也是‘把炸弹拆够就一锅端’?嘁!为了赢,这点算得了什么?”岁岁却看出女孩话里的心虚。“赛事组一定会追查,你们引起这么大的爆炸应该庆幸没有人员伤亡才是,否则成不了预备役就要去坐牢了。”岁岁努力使自己嘴上镇定,“你现在把我淘汰出局,我就立刻举报你们故意伤害其他选手。”“你——”女孩慌了,“你们自己拆炸弹的时候失误了,才错误引爆的,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朝炸弹开枪才强行引爆的!”岁岁说。这下女孩也厘清了一些,她直接否认了:“我们的确想回过头朝你开枪,但还没等我们找到你,爆炸就发生了。我说的,是真话!”这事突然不那么简单。“所以,你们这么轻便的行军包里,也不可能放下几十根雷管……”岁岁喃喃道。“当然不可能,我们在爆炸点停留的时间只够安装一组雷管炸药。”陶氏女孩恨恨地指着岁岁,似乎对自己走向胜利被阻碍而感到不快,“你问完了吗?被炸到纯粹是你们运气不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别再拿举报说事,实力问题罢了。”居然被人质疑实力?!岁岁气哼哼,噘着嘴不说话了。女孩正准备扣下扳机,她身后的无人机突然失衡了,在空中摇晃着旋转,信号灯不停地闪烁红光。“warng!区域性故障!warng!系统故障故障!……”岁岁也在女孩回头分神的一瞬间握住她的枪杆往边上猛推,向边一滚爬了起来。岁岁从腰上掏出一把小匕首,那正是陶氏女孩先前落下的。她用力掷出去,像扔飞镖一样狠狠往女孩脸上丢,对方猝不及防被砸到,连连后退。岁岁已经看向远处自己那把被踢到一边的「纳米猎手」。对方已经知道局势翻转。于是等岁岁拾起纳米猎手的时候,女孩已经一溜烟逃走了。岁岁去捡地上掉落的耳机,刚才还被踩了几脚,脏兮兮的。重新戴上后,太熙的声音又咋咋呼呼地传出来。“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太险了呜呜……岁岁,这个紧急代码是你记事本里写的,我一通乱复制还好没错!……呜呜呜……”太熙真的在那头哭。岁岁提着枪朝陶氏女孩逃走的方向走去,疲倦地安慰着那头的金太熙。“我没事了,太熙。刚才做得很好。”岁岁跳下平台,终于看到下一个窗口燃起明黄色的灯光,她跟着陶氏女孩的踪迹找到了人质a坐标。她从小窗户里看到女孩已经朝人质a走去,那个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分明就是林时。除此之外,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太熙……”岁岁看着女孩的手已经在摸索林时身上的绳索,那绳索一解开,比赛就结束了。“岁岁,我在呢!”“叁秒钟后,切断屋内电源,接着阻断这里的无人机信号,持续十五分钟。”“叁、二、一。”太熙念完数字。此处唯一的灯火悄然熄灭,灯灭的瞬间,岁岁的子弹越过静谧炽热的空气,精准无误地扎在陶氏女孩的作战服上。月光下升起隐约的白色烟雾。岁岁翻过窗户,朝陶氏女孩走去。女孩捂着作战服的破洞站起身来,回头看着岁岁。其实她知道自己逃不远的,这个拿着白色纳米猎手的对手像一只冷静的小猎豹,从几公里外一路追踪她至此。“你出局了,离开这里吧。”岁岁告诉她。陶氏女孩摘下头盔,松了松发髻,一副累坏的样子。“我叫陶敏敏,认识一下?”岁岁揉着刚才摔倒擦破皮的鼻尖,没有和她握手。“岁岁。”陶敏敏也不生气,在岁岁擦肩而过时,垂下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还生气啊?我说了雷管不是我放的。”陶敏敏说。岁岁解掉捆住人质的绳索,把胜利标签贴在自己胸口,比赛就这么安静地结束了。陶敏敏去找移动补给舱了,她说弟弟被淘汰后就等着自己一起集合。屋子里又只剩岁岁和……人质a。岁岁早就把耳麦摘掉丢在地上了,太熙知道她们得了第一名一定又会尖叫,她要保护好自己的耳朵。而眼前被捆坐在椅子上的人,上身一件薄薄的作战衫包覆着硬朗的肌肉线条,下身隔着战术裤都能看到如此结实壮硕的大腿,他的靴子又硬又大,岁岁记得从前在昆仑叁区,她还光着脚踩上去过。她看着林时的眼。林时亦在好奇而冷静地打量她。岁岁伸出一根手指,把他的覆面往下拉。
她的手指就这么划过他的鼻梁,脸颊,嘴唇。林时对陌生人的触碰很是排斥,他拧着眉头,根据比赛章程一字一句地宣告。“这位选手,你已获得2094年度洲际公学积分冲刺赛第一名的成绩,请收起武器,等待支援,另外……请不要对评审官动,手,动——”他想说“动手动脚”,可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岁岁就已经俯身,将软软的嘴唇贴了上来。林时反应过来,飞快地偏过头“呸”了一声,岁岁一屁股坐到他怀里,牢牢揽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你就是我的比赛奖励吗?”她说完,紧绷的小脸突然绽开笑容,毫不顾忌地贴上林时的脸颊,刚才还清冷的声线变得奶声奶气。“林时,我好累好累。……”“滚,别碰我!”“林时!”“……滚。”“我不。”岁岁小声说完,把林时抱得更紧,林时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摘下来都无从下手,轻轻一摸都能握到她的腰和屁股,回头被说吃她豆腐,自己就更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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