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压住她的腿,右手?撑起来?,低头重重去亲吻她。
明窈有点猝不及防,呜呜几声努力挣扎,可他?这回不同以往,任由她又踢又踹又推就?是不松开她。如果说先前的亲吻还能感受到司羡元有几分不熟练,那么?现在他?就?仿佛饥饿的野狼,主动?、贪婪,带着压迫感。
她力气不如他?,呜咽声渐渐从唇齿溢出来?,眼尾染上桃花般楚楚可怜的粉色。慢慢的她有点呼吸不上来?了,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眸,软了嗓子求饶:
“不要了,昭昭,不要了……”
“嗯?”
司羡元侧了下脸,微微松开明窈,给?她几秒呼吸的功夫,他?重新?吻上去,慢慢往下亲吻耳垂、脖颈,再往下,动?作不停。
她微微一个激灵,身子都蜷了起来?,面颊爬满粉嫩嫩的红晕。
司羡元额头浸出几滴汗,身上没了衣料束缚直白而凶悍,停了动?作。他?抬了抬头看向她,眸光如她一般有些潮湿,喉结滚动?着道:“手?在哪?”
明窈迷茫地睁开眼睛:“…啊。”
司羡元声音低哑道:“继续,像刚才那样。”
“……”
明窈推搡了下,却没什么?力气,像是猫儿在挠。她闭了闭眼睛,慢慢无?力反抗了。
……
屋内光线晦昧,影影绰绰的烛火照在案几上,把?打翻的茶盏照出一层光釉的色泽。
不知到了几更天,司羡元出了一身汗,起的高烧无?意间?退了下去。
反倒是明窈,明明没烧却也出了汗,尤其是手?心,汗津津的,与其他?东西混在一起,带着腥味的粘腻。
仆从半夜进来?备热水和帨巾,换了新?的藕荷色双鹤竹纹床幔和床帐,退出屋子关上门?。
司羡元把?帕子团起来?扔掉,喊醒明窈:“先起来?,去净室擦洗。”
明窈趴着不想动?,哭哭哼哼地撒着娇:“你好讨厌。”
“嗯,我讨厌。”司羡元现在心情很好,事事哄着她,道:“那我抱你去?”
明窈翻了个身滚到一边,想到司羡元左心肺处的箭伤,还是忍着手?腕的酸痛爬起来?,恨恨地瞪着他?,眼圈红红的。
“怎么?像我欺负你似的。”司羡元穿好衣物下了床,瞥着明窈道,“是谁先招惹谁的?”
明窈瘪着嘴,她的手?现在还在痛,早知道弄出来?是这么?累的事情,她死都不要顺从他?了。幸好现在司羡元没打算继续,明窈下了床榻就?溜去净室里,简单沐浴之后回了床榻,钻进被窝里哼哼唧唧的。
司羡元不方便沐浴,唤来?仆从擦洗之后躺在她身侧,看到身边的人跟鲶鱼似的翻来?覆去,他?觉得好笑,熄了烛灯,把?明窈踢下来?的锦被给?她盖好。
看到明窈背对着他?,司羡元喊了她一声,她细细簌簌地拉了拉被子不想理他?,他?侧身在她颈窝处,道:“跟你说一件事,听不听?”
明窈勉为其难地回头,在黑夜中看到司羡元眸里正思量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道:“李宣琅和卫勘都被抓进牢狱。前些年我父亲葬生南藩,死因离奇,我一直没找到凶手?,这些年我之所以与陛下约定?坐稳大司马的位置,也不过是为了能够报仇雪恨,为司府死去的英烈讨回公道……那人我必须除之,现在我已经差不多知道当年杀死我父亲和他?麾下将士之人是谁了。”
他?突然这番话说出来?让明窈有些懵,没搞懂他?的意思,有点迟钝地问:“是与卫勘有关系吗?”
司羡元没回答她,下巴放在她纤薄软香的肩窝上,轻声道:
“等?我解决掉这些臣年旧事,春阳三月,莺啼花语,我们就?成?婚。”
接下来的几?日, 司羡元在?府里养伤,李宣琅和卫勘被抓的事情也在京城流传开来。
京城百姓自然是对这两人百般唾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除此之?外, 京郊当时一起来的六个北狄人也或死或伤, 只剩一个?重?伤逃跑, 但皇上已经派人去追, 想?必很快就能抓到?。
嘉和帝抽空亲自私下来了一趟,一是来看望女儿,二?是顺便看看司羡元身子好没好,他道:
“李宣琅和卫勘都在牢狱里, 你伤好之?后来一趟。”
“嗯。”
司羡元动了动左肩,道:“今日就能去。”
“你再?歇两天, 不急于一时。”嘉和帝道, “卫勘能逃出牢狱,说明皇宫里有不少腐败的宫人。等朕把这些人找出来再?交给你。”
这是要司羡元杀人的意思。
司羡元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
送走嘉和帝之?后已经是晌午了,厨房备了午膳, 司羡元招手喊明窈一起用膳。
明窈哼了一声拒绝了他。
这几?日她都没和他一起用膳,到?了膳点就自己吃自己的, 明明白白给他脸色看。
司羡元感到?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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