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灾祸,至于以后,她觉得顺其自然。
他们能相爱,相伴一生是最好。
如果不能,她会遗憾。但她能看到他这辈子安好,长命活到九十九,她也接受。
“大姨,你放心吧,我没打算那么快结婚呢。”陆娇回神,亲昵的过去挽住边丽芳胳膊,依偎着她保证道。
“你看我这工作都还没定下来,不着急的,现在不是流行谈朋友嘛。”
“我就先和他谈一段,相互了解一段。”
“对,对,大姨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他催你的话,你再回来和大姨说,我们再考虑见他的,见了后再商量别的事。”
边丽芳连连点头,想起她偶尔见厂里那些小年轻谈恋爱,偷拉小手,有时候还躲车间背后去亲嘴的事,她看着陆娇脸色又古怪起来,她咬咬牙,又和陆娇叮嘱道:
“不过谈恋爱也要注意,要是拉拉小手还行,如果他想要带你钻林子,亲嘴的话”
“大姨,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陆娇上辈子也活了好些岁数了,但大概重生回来,身体年轻了,她心也跟着年轻了,听到边丽芳说这些,她禁不住头皮发麻,脸也热烫起来,她急忙道。
“行行,你有分寸就行。”
边丽芳看陆娇害羞了,她也不说了,只又问她:“那你们今天见面聊些什么?”
“你给我说说,我等下还要去见常庆芳的,别什么都不知道,被她拿捏住了”
边丽芳边问,边拉着陆娇去长椅上坐下,大有大谈细谈的意思。
重工家属楼,常庆芳也再一次拿起电话准备打呼机给顾遇。
她先前担心顾遇不去相亲,直接班都没上,就坐在电话旁边夺命呼顾遇顾齐。
听顾齐说顾遇已经去就饭店见人了,她又担心人把事情搞砸了,在家里坐立不安。
等过了十二点半,她就开始打电话给顾遇,打了几遍没有接,她才想起顾齐先前和她说过,他大哥的大哥大这几天没带在身上,只有一个呼机带着的事,只是她呼机打了许多回,顾遇却一通也没回过来。
“这个臭小子,成不成好歹回一通电话啊,难不成和娇娇聊得好,完全没空?”
常庆芳琢磨着,心里更有劲儿了,又打了一遍呼机电话。
顾遇把车开到家门口,从储物格里把呼机掏出来,不出所料就看到上面来了好几十通讯,他没耽搁,把头上的假发扒了,锁好车上了楼。
常庆芳听到开门声,看向门口,见是顾遇,她赶紧扔了电话过去:“你回来了?”
“你去见娇娇了吧?咋样啊?”
常庆芳接连问两声,没等顾遇回,她又问出她最担心的问题。
“你没把人姑娘给得罪吧?”
“我先前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忙就挂了电话,我也没来得及给你说,不知道你弟给你说了没。”
“那姑娘是边丽芳给介绍的,还是她外甥女,我这回真的是老脸豁出去,费了老半天劲才让人点头给相看一回,你要把人给得罪了,边丽芳能和我再干一次架。”
“”
问题实在太密集,顾遇脑袋都听嗡嗡了,他顾不得去倒水,赶紧先回了句:“去见了,没得罪。”
“没得罪?”
“那就好,那就好!”
常庆芳轻拍拍胸口,可给她急得,胸口都累得慌了,看顾遇去桌前倒水喝,她又赶紧跟过去:
“哎,没得罪那你见得怎么样啊?”
这回顾遇没立即回了,他端起茶缸喝了一大口水,混着水再感受了下嘴里早已经吃下肚去的巧克力余味儿,才轻扬一下眉,看着常庆芳着急又期待的眼神慢吞吞回了句:“还行。”
“还行?”
“这是什么鬼回答”
常庆芳着急怨念一声,却忽然瞟见顾遇微微勾起的嘴角,她嘴一下闭上,眨了两下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你笑了,三剩,你笑的意思是,你很满意了?”常庆芳赶紧凑向顾遇追问道。
顾遇只是突然想起陆娇把糖塞给他,和他说后天见的画面了,他也没察觉自己笑了,见常庆芳凑过来要细看什么,他立即敛下嘴角,镇定的回了声:“我没笑。”
“你笑了!”常庆芳确定。
“就是笑了,我刚才还看到了,笑得还很”
常庆芳没读过多少书,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想啊想,想了半天,脱口而出一个:“骚气!”
顾遇:“”
“诶,好像这个词不太好,哎呀,不管了,反正你就是笑了,你别否认,我还没老眼昏花到看不清你笑没笑的地步。”常庆芳手叉了叉腰。
“你想问什么?”实在是怕了常庆芳,担心她再说出别的让人呛水的词,顾遇放下搪瓷缸,木着脸问道。
“那我想问的可多了?”
顾二婶最感兴趣这个,她顿时也不和顾遇争了,赶紧问他:
“你看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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