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她瞒着谁都没说,她儿子林仔又急又气:“妈你糊涂了!这么大个事你不说是想干什么?”
林晓菊又能说什么呢, 她就是听人讲这属于很严重很严重的病,要长期做化疗很费钱还治不好,现在也只能像做错事一样:“我以为还能坚持个几年……”
苏婷怕她情绪紧张影响血压,给她拿纸巾擦眼泪:“阿姨,我们还是先配合治疗,现在医学发达很多了,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对对对,”章茹点头如捣蒜:“现在医生都很厉害的, 什么仪器啊药啊治疗方案的都升级好多了, 而且阿姨你这个也不是什么急症,我有个街坊阿伯得急性白血病都救回来了,现在人好好的。”
林晓菊抹着眼眶子:“我就是想着治也白治,不如多留点钱……”
很快戴玉兰和后勤主管也赶过来了, 劝她:“阿菊啊, 有病不能拖的, 你别犯傻,什么都不比身体重要, 健健康康才能长久,而且你孙子孙女也那么小,你就不想一直陪着他们吗?”
她儿子林仔不理解,抓着头发蹲在地上,内疚之余也有点崩溃:“妈我早说让你听医生要定期复查,你每回都敷衍敷衍,这下好了,现在怎么办?”
“行了你也别在这里发牢骚。”戴玉兰教训林仔:“你妈哪里又愿意这样的,她带病上班还不是想多挣点给你们?”为家庭奉献了一辈子的人,最怕的就是拖累家里,骨子里思想就是要燃烧自己最后的价值,听起来很傻,但谁也没有立场责备他们。
人太多,医院怕不让留太久,所以了解大致情况后,老店的几个都走了出去。
事情太牵动人了,一时都有些沉重,戴玉兰看着苏婷和章茹:“回去把员工基金的数对一下,写个申请调出来,能帮一点是一点吧。”说到底,除了病人受罪以外,最大的困难就是医疗费用。
回店里后,章茹和苏婷抓紧把基金账目理了一下,次日早会听说这个事,不少管理层都提议,说可以在店里搞个捐款。
梁忠也有亲戚得过这个病:“我记得要换肾,几十万是要的,而且肾源可能还得排几年。”
会议结束后,苏婷去收了一封es,里面是麦麦的养犬证。
“折耳柴犬?”章茹拿着证看好久,一度发笑:“这怎么通过的,还想到碰柴犬的瓷?”
“不是我弄的。”想到这个苏婷也觉得好笑,证是章雪扬申请的,不知道他怎么摆的机位,反正拍出来真的有像柴犬,而且麦麦还很配合他,真把两只耳朵耷拉着给他拍照,然后和她身份证一起提交,没想到就通过了。
不久周末,苏婷和章雪扬去固春堂,他打球拉到背肌,要找炳叔治一下。
地方不好找,哪怕来过一次苏婷也不记得,只能跟着他穿街过巷。
还是原来那间米白色的尖顶瓦房,炳叔穿着灯笼裤,带了几个弟子在练站桩和步形,两只大眼狮,双颊饱满很威猛。
站着看了会,炳叔叫停休息,过来接待他们两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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