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送医生出去后,回到离鹤的身边,离鹤因为处理伤口,现在上衣只能暂时披着,裤子也要等一下才能穿,得让药油吸收一会,就这样,同一个客房里,离鹤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自己现在身上的衣服还不完整,想想都觉得脸颊发热。
离鹤把刚才的湿衣服拉过来,盖到自己光裸的腿上,这样好像能缓和一下气氛。
“李总,今天真谢谢你,我的伤已经不疼了。”右腿上的伤流了好多血,如果不是李源,离鹤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离鹤,你不用这么拘谨,我不会对你如何的,虽然我个性风流,但什么样人什么对待,你不是那种随意的人,我自然会尊重的。”李源说完,把佣人刚才送过来的饮品盘端到离鹤跟前的茶几上,
“有果汁,也有矿泉水,你自己选,我下楼一趟,你的衣服不能穿了。”
李源说完便出门了,留离鹤自己在房间里,刚才一直都在应酬,也觉得有点渴,便拿起矿泉水的杯子喝起来,很快李源便提着一个大口袋上来了。
“你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我这有一套,等下你换上。”
离鹤见他把大口袋放到沙发上,又从里面找出一件大点码的衣服,笑着道,
“我的衣服也湿了。”
离鹤早就想道歉的,因为刚才他为了抱自己上楼,他衣服上除了血还有湖水,能比自己强点,但也挺狼狈。
李源觉得自己只是换个上衣,也就没背着离鹤,就这么在茶几边上换的,在换时发现离鹤腿上盖着的外套早就湿得不像话,盖那上面也就只是不会让人看到,根本起不了保暖的作用,李源自己的衬衫只是刚穿上,还没来得及系扣子,便先到床上把毯子拿来,给离鹤盖上,正在这时,就听到房门口有一阵很重的开门声,然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们怎么回事?”钟兆锦的声音有着一股强压着的怒意。
眼前,钟兆锦的角度所看到的,是离鹤身上没穿衣服,只是松垮的披着一件衬衫,下身是别的男人给他盖的毯子,那毯子下是怎么回事?
李源呢,上身只有一件衬衫还没系扣子,而且李源的动作停留在给离鹤盖毯子时的样子,正好被钟兆锦看到。
李源本就是个常年在外寻花问柳的人,而且恨不得长在花草丛中;离鹤又是在夜场做歌手的,眼下的一幕,完全被钟兆锦误会了。
他觉得,里面的两人应该是刚完成某种事,或者即将要做什么。
李源虽然见钟兆锦进来,但他还是帮离鹤把毯子盖好,这一动作更让钟兆锦来气了。
“兆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想站起身,但还是被腿上的疼痛折腾得又不得不坐回原位。
离鹤的视线清晰的看到钟兆锦身后,是以蓝,自己的亲妹妹,此时的她正露出得意的笑,唇角上勾起的弧度让离鹤有些心寒。?
:“小狗”不听话(有彩
以蓝自己都没想到时间撑握得这么好,进来时,恰到好处的捕捉到了理想的画面,尤其在她看到离鹤见到钟兆锦出现时,那种表情看在以蓝的眼中别提多痛快了。
“哦,那你说说你们在做什么,谈人生谈理想,还是谈衣服怎样穿搭?”钟兆锦好像一个人形制冷机,每向前一步都会让离鹤感到气温低上十度,正当他走近离鹤时,朝李源尽可能礼貌的道,
“请李总暂时离开一下,我和我爱人有点家务事要谈。”
李源听到后,没有不离开的道理,边系衬衫扣子边答应道,
“好,你们聊。”离开前他还回头看看离鹤,做为喜欢他的人,李源多多少少有点担心这小美人。
李源出门后,房间里变得安静,一个女声看好戏似的道,
“锦哥哥,我没说错吧。”
和钟兆锦说完,她的视线带着股轻蔑,看向离鹤,
“哥哥,你看你和锦哥哥都结婚了,怎么还做这样的事?还在晚会活动上,这多不好,不光不在乎锦哥哥的感受,还把我们尹家的脸也给丢了,幸亏爸爸没让你也跟着姓尹。”
以蓝这话算是戳到了离鹤的痛处,因为他最不愿想起的,就是在尹家那些年,想起自己和妈妈受的委屈,心里就一阵条件反射般的揪痛。
“兆锦,以蓝,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也不是那种人,刚才李先生也是帮忙才…”
不等离鹤说完,钟兆锦没耐心的接话道,
“帮忙?帮什么忙?帮完忙,帮你穿衣服是吗?看看都什么样了,淤青都有了,这得多激烈?”钟兆锦说完视线落到了离鹤的身上,他的伤在腿上,在手肘上,其他地方也只是轻微的淤青,所以他看到的,让他误会了。
“锦哥哥,你还是先下去吧,楼下还有别的贵宾,要是在这时间长了,搞不好会被新闻记者发现,到时候就麻烦了。”
以蓝说得没错,这场晚会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宾,可以结识很多人,来拓展自己的人脉,当然这些人中,也有很多人想认识钟兆锦这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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