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的事儿呢,你又提以前的事干啥!”
“我咋说不得了!你说的不对,我就要开口!”
眼见两人越吵越凶,沈晓君连忙相劝,“爸,妈,咱先说离林哲,林哲的事重要。”
老两口这才住了嘴,张思敏忙问沈晓君:“林哲的那些朋友你有办法联系不?上次帮着修房子的那个小周,他不是和林哲关系好吗?你联系一下他。”
沈晓君眉头皱着:“我也没有小周的联系方式。”
至于其他人的,就更别说了,哪怕她和林哲在羊城有共同的朋友,她这个重生回来的也记住不联系方式啊。
沈晓君站起身,“我找找有没有电话本。”
搬家的时候好像有翻出一个小本子,那时也没翻开看看,忙忙碌碌的随手就塞哪儿了。
沈晓君进去在柜子抽屉里翻了翻,还真让她翻出一个绿皮的笔记本。
打开一看,里面乱七八糟的写了很多东西,比如某时某刻谁借了多少钱,什么时候还的,谁借了没还,还有她借了别人的等等。
上面还记了一段儿一段的话,应该是听别人说的有意思,自己随手记上的。
还有一些电话号码,上面的人名,大多都没了印象,看号码,几乎是羊城的。
二十年的时间,要不是字迹显示是她的,她压根想不起来她当年还记过这些。
她拿着小本子出去,当着老两口的面挨个的看电话号码。
张思敏把头凑过来看,“这么多号码,都是羊城的啊,你先打,挨个挨个问问,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小本子上没有小周的联系方式,这很正常,小周和林哲一样,这个工地干完了去另一个工地,电话不固定,哪里来的号码,小周好像连哔哔机都没有。
这个小本子上记的,最多的是私人的哔哔机号码,大哥大这玩意儿的号码一个没有,固定电话号码也有,但沈晓君怀疑大多是单位的号码。
她和林哲目前认识的人,一般都是和他们一样在羊城打工的,本地人很少,能被她把号码记到本子上的,应该都是关系不错的。
而在外打工的外地人又有多少会在出租屋安装固定电话呢?
几乎没有。
哔哔机留言不可取,只有打电话试试。
沈晓君找了一个她和林哲二十年后还在来往的人的号码打了过去,果然,那边电话一接,是厂里的电话。
当那边说晚点让人回电话过来时,沈晓君突然说不用,然后挂断电话。
“你怎么把电话挂了?咋又说不用啊!”张思敏急问。
沈晓君想了想道:“我去羊城!”
老两口面面相觑,咋又说到她去羊城了。
“爸妈,我想了想,咱们现在什么情况都不了解,该联系的又联系不上,到处打电话也不好,弄得人尽皆知的,并没有什么好处。”
老两口一想也是,被公安关起来本来就不是啥光荣的事,瞒还瞒不赢呢,哪有到处宣传给人晓得的。
一想,村里人肯定都知道了,何家人也是个大嘴巴,现在不知道在怎么议论林哲呢。
“那你去羊城可以吗?老二也不在家,要不让老大请假和你一起去?”
沈晓君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去了再找那边的朋友帮忙。”
上辈子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这件事超出了林哲原本的轨迹,与其在家东想西想的托人,还不如她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老两口还是不放心沈晓君一个人去羊城,打电话让林瑞过来。
林瑞来得很快,元旦休假他也没有上班。
电话里老两口简单的说了一下林哲发生的事,他已知晓。
“你能不能请假?和晓君一起去趟羊城。”
林瑞有些为难,“我干的这个岗位就两个人,好巧不巧的另一个前天进了医院做手术,短时间上不了班,现在两个人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在干,我要是再请假……”
领导肯定不批!
除非是生老病死的大事,显然,林哲的事还没到那个地步。
这样一来,老两口也没了办法。
沈晓君再道:“我一人去就行,羊城我熟着呢,那边又认识那么多朋友,出不了什么事,放心吧。”
老两口对视一眼,只有这样了。
“我去羊城这几天,爸妈也别回去了,就待在城里帮我看着这几个孩子,刚好趁着这几天给尧尧把奶断了,小薇和小悦明后两天,还有周末要去少年宫上课,到时候我把课程表贴墙上,你们按上课时间送她们去。”
林瑞也道:“我和你大嫂每天都过来看看。”
又说火车站他有熟人,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过去让留张票。
沈晓君就道:“那就麻烦大哥了,晚走不如早走,我明天就出发,帮我留张卧铺。”
林瑞应了,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打。
老两口也点了点头:“成,就这样定了,反正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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