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齐无声挑了下眉,小萝卜段段时间是上哪里进修去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小萝卜有些僵硬的背,好让她不要太紧张。
几个宗亲目瞪口呆:“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洛予齐,我们今天话就放在这里,要是你真的不听我们的话,非要把这个没有教养的私生女写进家谱,这次的股东大会你就等着看吧。”
洛予齐轻笑:“那几分股还真是给了你们底气,真以为你们能成什么事,如果不是我给你们留几分面,现在你们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
他冷冷掀起眼睑:“现在集团是谁在当家需要我提醒你们?”
说着就将小萝卜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下去,姿态闲散:“给点台阶还不下,那洛宽当初是怎么灰溜溜从股东大会出去的,你们也会怎么出去。”
他扔了一个u盘在桌上:“这里面的东西是你们最后的面子,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有数,至于要不要捡起来,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这些都是你的叔叔伯伯!”洛宽一拍桌子在,“你为了一个外人连叔叔伯伯都不顾了?”
洛予齐垂眸笑了两声,随即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喊了你们敢应吗?”
“口口声声用那点股份来威胁我,拿着那点股份的你们为集团做了什么?”他慢条斯理地问,“跟洛宽一样养情人,还是接着集团的名义在外面耀武扬威,集团给你们擦了多少次屁股要数出来听一听?”
几个股东脸色微变。
说着给人家面子,但这话说出来是一点都没有想到要给他们面子啊,这种事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事吗,谁能比谁干净?
他们黑着脸:“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可以独大,洛家家大业大,你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
“谁知道呢…”洛予齐微微一笑,“你们的家谱你们自己留着,我的家谱从我这一代开始写。”
进家谱需要宗亲们的同意,但自己要出家谱那就简单了。
洛宽猛地站起来,拿起旁边的靠枕就扔了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
见状洛卿忙往前倾身,替哥哥挡住了这个抱枕。
【幸好他没够到桌上的烟灰缸。】
洛予齐眸色更冷,将小萝卜往自己身后拉,站起身来俯视这些人:“你们真的以为这洛家的血很高贵?一个个都脏透烂透了,在我这儿亲缘关系不能成为你们的保护伞。”
他顿了顿,挑着讥诮的笑看向洛宽,意有所指:“只能成为你们的催命符。”
后面三个字被他咬得很缓也很重,洛宽甚至觉得他就是在说自己。
洛予齐从小做事就不顾后果,当初他甚至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亲手将他从董事长的位置给拉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成了业内的笑话。
也是如此在洛卿入家谱这件事上他才会这么坚持,一定不能让洛予齐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拿走。
可他也忘了,要是威胁到洛予齐,反过来他还会更疯。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洛予齐算起来是洛家正一脉的孩子,要是自己从家谱里剔除,虽然洛家不至于绝了后,可整个洛家命脉都在他手上,到时候没有了这层的顾及,他哪里还会关什么大股东小股东,说不准集团都不再姓这个洛了。
“你怎么敢?”几个宗亲声音都没有了底气,“老洛家这么多年的传承……”
洛予齐声音没有一点所谓:“那不是你们逼的?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你们在怕什么?”他笑了,“是怕所谓传承断了,还是怕以后没了我这个庇护伞?”
“时代变了,老东西,分清点形式。”他将洛宽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所有人,“别给脸不要脸。”
几个宗亲的话顿时卡在了嗓子眼,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说完就将坐在沙发上的小萝卜拔起来:“走吧,回家,你明天还要上学。”
洛卿从善如流地站起来,余光看到洛宽也气急败坏跟着起身,看样子又要像个泼妇似的砸人了,她拿起刚才砸过来的靠枕丢过去。
虽然力气小,但洛宽常年活在嫩模的床上,根本就体虚,还没捡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发泄自己的怒火就被那靠枕砸又跌坐在沙发上。
洛卿转过身顶着这个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皱眉凶道:“洛宽你真的很烦,甩也甩不掉没脸没皮。”
“你……”
谨记着孟老师说不能给人开口的机会,洛卿又打断他:“也有可能是精虫上脑把你脑子都给吃没了,所以你也想不到现在你是在赖着谁活着,我哥给你面子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着老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给他找不痛快。”
“你真以为你很重要吗?”她是从心底厌恶这个人,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的人生,“跟个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家谱上有你,死了都破坏洛家祖坟的风水宝地。”
“还有你们。”她转向那几个把自己看得很高尚的宗亲,“一个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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