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血赔,只是同床共枕的女人一转念的事情。柳到月的筹码只有这副身体,摊儿一旦输了赌局,要付出的恐怕会是自己的性命。
柳到月的喉结上下一滚,最后还是决定往赌桌上押掉贷来的筹码。
他解开关绮的手,从锦被里抽出腿,赤裸着全身平躺。
完全自在地展示身体对他有些难度,但他极力控制住了遮掩身体的想法,仅剩的一点点局促也成了风情。侧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肩膀往下压,带着锁骨也明显几分。
干净而粉嫩的私处,尺寸上等的性器半勃,然后是修长的双腿……
「小生打错了算盘,可说的都是真心话。」
关绮看得出,柳到月想再扯一次昨日那诱人的笑。只是他现在心情复杂,蹙眉难解,与其说妖艳魅惑,不如说是……楚楚可怜。
「殿下要是肯放人,我也不介意留下你。」关绮抓着柳到月的脚踝,折起他的腿,「良家生的魅儿我还没尝过,比西洋的哈巴狗还难得。」
手里稍微用力,提起柳到月的腰,他的腿便折成了两道展开的拱门。颜色好看的性器已经紧紧贴在了小腹,面团般的雪臀因为用力显得紧实,最羞耻的后穴也因此完全暴露在了关绮眼前。
柳到月像只木偶,僵着身子任由关绮摆布。拖拉一阵,他最后是大字躺着,拱起双腿,像匹马儿一样被关绮坐在腰上。
心满意足的贵女用她食指的指甲把玩着柳到月的乳首,一路向下划去,在他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
昨晚勃了未放,这一点挑拨便让关绮身下、柳到月某处的私密位置蓄势待发了。
「啧,」关绮起身坐到一边,「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她无聊地绕着柳到月的小腹,描着昨日那张莲花的图样,自言自语道,「把那碍事的物件卸了,这身子倒是也适合画画。」
柳到月脸色微变,连带那身下淫蛇也随之轻轻抖动一下。
他咳嗽两声,重新带着笑脸问道:「大人觉得到月如何?」
关绮想了想,「眉似春山,眼如秋水。」
不等柳到月回复,她又打了个哈欠,「可是在京城里,实在算不上顶尖的美人。」
这是实话。
但是关绮没说出口的是另一句:柳到月最美的地方,不是那张标致却不出彩的脸蛋,也不是这副修长却无特点的身子,而是他的手。
他有双漂亮的手,这双手还确实能画些东西。对于关绮而言,这可比脸蛋讨人喜欢。
她稍有遗憾地摇摇头,「时候不早了,我有活要干。你要是收拾好了,把贞龙带上,改日再寻一次良配吧。」
说罢,便利落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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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钟一早在楼下等着关绮。
关绮脖子上的吻痕还未消去,让公主府的管事瞪大了双眼,「二小姐……」
「别问。」关绮摇头,「最多也就到这样了,就这么算了吧。」
毕竟是姐姐的亲信,迟钟还是向着关家人一些,便不再谈。他恪守工作职责,将关绮送到了昨日的书房。房内已经准备了早晨的餐点,温度刚好,只是茶水泡得太久,味道实在苦涩。
关绮尝了一口,一下被苦味捉住喉咙,灌了原本用来洗笔的清泉水,又因为呛到而剧烈咳嗽起来。
「你呀!」忽然有人在她身后笑道,「喝茶之前怎么也不看看颜色!」
关绮转头一看,两眼放光,「姐姐!」
大概是身体还未恢复,关纨即使身处室内,也未脱下厚重的防风外套。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坐到关绮身边,帮她剥掉便餐中鸡蛋的蛋壳。
「刚才迟钟和我说悄悄话,」关纨低着头,将蛋黄倒入一边的面汤中,用筷子轻轻化开,「昨晚有个士子睡在你房里啦?」
「是有这回事。」关绮老实回答。
「原来殿下非要你来,不是为了给国子监祭酒的便宜儿子招亲啊。」关纨把粉倒入汤中,搅拌好了推给关绮,「居然是那位侍儿爬了你的床。」
「没有的事。」关绮摇头摇得像只拨浪鼓,心烦意乱,顺口问了句:「姐姐怎么知道雪君的事?」
「殿下知道你们有过婚约,之前特意问过我退婚的原因。我就猜她有这个想法。」
关绮偷偷看了她一眼,「姐姐也赞成吗?」
「你和雪君青梅竹马,本来就有情分在。殿下愿意做个顺水人情,我也觉得是好事。」
那么,是「殿下」的意思咯?
关绮手里的筷子,胡乱搅合着那碗汤粉,一点胃口都没有,「所以姐姐要拿小魁的婚事,向殿下献殷勤吗?」
关纨皱眉,「你这是什么话?」
「我能是什么意思。」关绮忍不住脸上掩饰失望的笑意,「姐姐怀孕生产之后,不是被殿下冷落许久了吗?为了来府上见殿下一面,就要拿我的前途做为敲门的礼物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关纨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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