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凶险。关绮为了给姐姐祈福,如今好说话得像个菩萨。
「你叫廿七?」关绮问。
「是。」他回答,「母亲姓何,五代以上都是农户,并非贱籍。」
「你有本事从押送苦役的队伍里逃走,也算是个人才。」关绮摸了摸他的脑袋,站起后退一步,让他在面前跪正,「我留你做骠子,是连累你母亲的丑事。你想清楚了?」
他猛地抬头,盯着关绮的脸,不可置信地目光似乎钻进了她的眼里,要在她脑海里寻找切实的凭证一样。
关绮被他看得怯,转了目光,装出一副纨绔模样,「你这样一副好身体,总有人喜欢。花楼从人牙手里买良家子也不稀奇。你肯吃这碗饭,把命交到春客手上,我也乐于帮你这个忙。」
「小人知道了。」
那人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再次抬头,便顺势解开了身上的衣襟,将手腕上的血痕通通抹在了赤裸的胸口。
「我都听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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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关绮重新将他吊起,扒光衣服,再喂了副催情的丸药,她才真正看见这位小郎「天赋过人」之处。
身材自然不必多说,居然还有根匀称好看的性器,比精雕的玉势还趁手。粗长有力却看不见骇人的青筋,从粉色染到肤白,就连颜色也像极了精挑细选的上好石料。
她冒这个险留人,自然要先确定他有没有留下来的本事。拿着「验货」的借口,把各种器具都在这可怜人上试验了遍。
训马的口嚼、束狗的项圈,都招呼上了。两只乳首都新穿了一只银色的小环,伤口未痊,又带上了一对乳夹。红宝石的坠子闪闪发光,比他胸口干透的血迹还要刺眼。
「我有个朋友在楼上玩倌人,」关绮打开一罐春膏,「直到她兴致过了下来敲门,你可不许私自放了出来。」
「唔」
上了口嚼的小郎并不能轻易张口,只能支吾着应答关绮。有意折腾他的贵人倒是吃这一套,嘴角含笑,转感便把冰冷的春膏抹在了他的身下。
像是一匹刚驯服的烈马般,手下这副健硕的身体本能地反抗着关绮的支配。
「嘘」关绮在他耳边说,「叫得越大声,身子可就越容易泻。」
「啪!」
又是一鞭子落到了他胸口。肌肉吃疼紧绷,饱满形状尽现,让关绮自己都有些惊叹。
她此前从未觉得鞭刑有趣,本就清瘦的伎子挨了几下便如霜打的茄子,低头咬着嘴唇掉泪,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一点欲望都没有。
然而眼前这位却完全不同。
俊朗的面容带血时最为动人,弥补了缺失的那抹艳色。情趣用的软鞭拂尘抽打不出伤痕,对皮肤和筋肉的刺激却是实打实的。黝黑的皮肤看不出羞怯的霞色,只有伤痛的泛红才勉强有一些痕迹像是在逼出石像神仙的七情六欲。
「十五。」关绮计数。
这一鞭,故意划过了已经勃然的阳物。孽根受了刺激弹跳一下,顶端又挤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小郎吃疼,可口嚼让他连叫唤都不成声。
「二十。」
「廿七。」
农妇懒得给儿子想名字,通常直接用了出生时候的日子。只是不知,他是某月廿七出生,还是在母亲二十七岁时出世。
关绮瞄准了抽在他的淫物之上,丝绒精确地碾过最为敏感的马眼。
这也是他能承受的最后一下。
寄生在男人身上的淫蛇跳动两下,像是被他的身体往外推一般,带着他的身体扭动旋转。一股白浊从淫蛇口中吐出,排出了小郎淫邪的罪过,才让他身上这美丽的异物回归平静。
「你倒是个有耐心的,」关绮洗干净手,「不愧是苦力出身,这样的训诫都受得住。」
确定小郎浊液已经排清,关绮走上前去,取下了他封口的嚼子。
「接下来的事情,自有张桃张梅为你安排。你不想死,何氏廿七却必然死」
「恩人便是小郎的亲生母亲。」
关绮欣赏他的机敏,却对他说的话有些不满,「今后我要睡你,还是乱伦了不成?」
「我」
贵女一刀砍断春架的绳索,少年便一下跪倒在了她面前。膝盖的伤口砸到地面,吃疼的嘶声便研磨了他本想说出口的话。
「再思楼拐来的孩子都跟着老鸨姓连,」关绮说,「有人问你真姓,就说猎户家的春祭酒赏了你个「乘影」的花名。」
话音未落,地牢的大门便被敲响三声。
「嚯,」关绮回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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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猎户姐妹的名字,张桃张梅,其实是故意选择了花的名字。开花是要结果的,只有女孩儿配得上,当然会给女孩取单字花朵名(准确地说,即是花又是果的名字)。不结果的日本樱并不在这个范围里,所以关绮应该会觉得「木之本樱」作为女孩的名字不太吉利。
(后来园艺插花之类的活动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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