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知廉耻不择手段的人,你不要用你那一套去影响她!”纪堂愤愤说。
“那你要怎么做?用你那不中用的爱保护她做个傻傻的小女人?”周斯时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他已经在极力克制怒火,纪堂的话让他很难堪。
“这个社会就有它一定的规则,任何人都有牺牲都要改变,没有人能想做就做什么,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什么叫爱!”纪堂半站起身靠近周斯时,瞪着他。
纪堂靠过来的压迫感让周斯时内心深处的阴鸷越发占据理智上风,他抬手轻柔又用力拽住纪堂警服上的肩章,一字一顿说:“你是不是没体会过什么样叫真正的不尊重?”
“你想袭警吗?”纪堂冷冷笑了笑,他故意在刺激周斯时。
许悠妙在两个男人争执的时候,一直抱胸坐着好像一个局外人,她看到她的模样在他们的言语里被拉扯到变形,而他们自己也在变形。果然,不管过了多久,她还是很讨厌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这并不会让某个女人变得很优秀,只会让人尴尬显得她很没有品位,毕竟“抢手”本身就是说一件商品。
所以,她说:“你们要打出去打,不要在我面前打,要是有人问起来,也不要说是因为我打架。不然,我让你们两个都吃不完兜着走。”
许悠妙的语气多少有厌恶,而她的话带着寒意和威胁,比两人的剑拔弩张还可怕,这让两个人瞬间冷静下来。
周斯时缓缓松开了手,看向许悠妙,他眼里还有怒气,但也忍不住有委屈,他觉得许悠妙并不站他。
而纪堂也在这时想起那年被许悠妙分手时的残酷,想起她骨子里的锐利和果敢。他缓慢坐了回去,无力的痛苦再次胜过愤怒。
许悠妙率先站起了身,她伸手拉过周斯时说:“走,回家。”
周斯时被迫站起身跟着离开,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纪堂,他在想纪堂要是再靠近许悠妙,他要怎么做。
纪堂也在看周斯时,他看到他已经完全是精英模样,西装革履斯文风雅,可他藏在骨子里的狂妄却在举手投足间展现更甚了。这样的人无疑是危险的。纪堂明确意识到,就算他不能和许悠妙在一起,他也决不能容忍许悠妙和周斯时这样的人在一起。
许悠妙上了周斯时的车,她一面系安全带一面说:“我明天还得来开车。”
“破车不要了。”周斯时冷冷说。
许悠妙愣了秒,扫了眼周斯时问:“你生什么气?”
周斯时觉得许悠妙明知故问,紧紧抿着唇。
许悠妙见他不答没继续说什么,她心里也清楚他在生什么气。她想让他自己先冷静冷静。
可周斯时一路开快车,在一个路口差点闯了红灯吓到街边的一对母子,许悠妙便忍不住了,生气说:“你要不想开车就别开了,下来我来开。”
这句话给了周斯时一个发泄口,他没有看许悠妙,望着前面的路冷声说:“我开个车,你都要生气,他那么指着你骂,也没见你骂他。”
“这是什么跟什么?完全两码事,你吃什么醋?”许悠妙皱眉。
“我没吃醋。”周斯时嘴硬。
眼看红灯要转绿,许悠妙怕周斯时又乱开车,努力压住了火气,放软声音说:“你好好开车,听话,不要使性子,我们回去再谈这事。我没有袒护纪堂的意思,他现在不是我什么人,他说的话我不爱听就当没听见了,何必和他拉扯。”
周斯时闻言,握方向盘的手都软了些,他的嘴角微松眉宇的浮躁沉了下来。交通灯转绿的时候,他缓缓踩了油门。
车速变得正常,许悠妙松了口气,她又看了眼周斯时说:“周斯时,你以后别那么幼稚了,见到纪堂就呛,我不喜欢这种场面。”
“你要不让他先闭嘴吧。”周斯时语气依旧冰冷。
许悠妙见这件事情沟通无果,便转开了头,开始觉得有点烦。她一直在想爱情是什么,当一个人能很诚实面对自己所有好的坏的欲望的时候,爱情就是很小的一件事,也是很短暂的一些瞬间而已,那是神经的刺激和荷尔蒙的作祟。两个人要长久相处下去绝不会仅仅是因为爱,而是智力和能力,还有性格为人的匹配。她喜欢周斯时的聪明狂傲,却也一直在消化他的幼稚和不安,爱在增长也在消磨,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增长和消磨会分出胜负。
许悠妙想到这,有点好奇周斯时怎么看待“爱”,她转过头问:“周斯时,你是不是也有不喜欢我的点?你不喜欢我什么,认为我的缺点是什么?”
要是周斯时心情好的时候,他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毫无疑问是:“你没有缺点,我喜欢你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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