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抄写十遍???
谢忱岸喝了酒就惩罚人写情书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求问,他这一年多远赴国外工作,是染上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变态癖好了吗?
……
贺南枝的怨气连这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都镇压不住,水晶灯下的极美脸蛋生气也是美的,连眼尾都透着绯色靡丽,锋利的笔尖墨水透纸,硬是写出了一种忏悔录的气势。
她午夜梦回醒来,为什么要手欠给他打电话?
打就打了。
还对这个无耻的狗男人说想见他。
贺南枝气鼓鼓地写到第三遍时,稍微停下歇了口气。
也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坐在沙发上存在感很强的谢忱岸。
他把那瓶酒精度级高的龙舌兰都喝光了,黑色面料的衬衣微微松开靠在沙发背上,俊美到祸国殃民的面容此刻很沉静,视线往下一移。
那被酒水润过的薄唇,抿起的弧度添了几分昳丽之色,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正入神。
谢忱岸浓密似鸦羽的眼睫睁开,瞳孔如同上等墨玉倒映出她身影。
“写好了?”
……
……
“你敢信吗???”
“谢忱岸放着这么好跟本仙女睡觉觉的机会,竟然让我半夜给他抄写十遍情书???更过分的是,他还逐字的检查错别字,内涵我小学凭本事拿下作文第一名的事情!!!”
隔日在剧组。
贺南枝当着来探班的夏郁翡面,整个人跟炸了毛似的将谢忱岸从里到外吐槽了个遍,到最后,她清艳的脸蛋都透着几分怀疑人生的茫然:“谢伯伯退隐了……谢忱时这个狗又谋朝篡位失败,现在还生死不明,这谢家以后就他独掌大权,没人管的了他么?”
比起贺南枝为自己将来婚后生活瑟瑟发抖时。
夏郁翡都快笑气茬过去,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点着精心画好的桃花眼妆,怕被泪糊了,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厚道的笑声:“我的小鲤儿公主殿下,你没发现重点吗?”
“嗯?”
“你住的酒店地理位置和谢忱岸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这种天南地北的遥远距离,如果他不是有心想待在你附近,怎么可能一通摇人电话,三分钟内抵达?”
未了,夏郁翡手指头,轻轻一点贺南枝的眉心,似想将这个木鱼脑袋点醒:“可能是当初你给他递过情书,他就爱上了收集你亲笔情书的癖好?”
贺南枝表情苦恼:“这癖好……很伤手。”
随即,抬起纤细雪白的腕间,上头肌肤嫩到一点儿痕迹都不曾有,却可怜兮兮的给她瞧:“呜,我昨晚写了整整三千字。”
剩余的七封情书,是坐在地上闹死闹活的给赖帐了。
“我可怜的漂亮小鱼。”夏郁翡动作怜惜的揉了揉,随即,从包里掏出了一枚鱼尾红宝石塞到她的手心说,“借花献佛,谢忱岸这狗男人不给你送珠宝了,以后姐妹送给你。”
贺南枝纤白葱指把玩着红宝石,燥热的心情瞬间被安抚。
这时。
谭颂拿着荡漾着酒液的玻璃瓶走来,先是忽然空降剧组来探班的这位流量小花热情一笑,长话短说:“我找导演组要的,你悠着点喝。”
夏郁翡随意瞥了眼:“宝贝,你拍戏还酗酒啊?”
拍个戏而已。
心理压力这么大吗?
贺南枝从摇椅上起身,抬手接过瓶子,树荫下千丝万缕的日光透过玻璃材质,在她白嫩指尖留下一抹靡丽残影。打开时,轻轻叹了声:“我下午有一场登台演唱昆曲的戏,喝点酒,状态可能会好点。”
解释完。
她生猛地灌了一口,下秒,热气直接沿着耳朵蔓延而上,呛了两声:“这么烈?”
怎么还带股药味呢?
谭颂愣了下说:“副导老吴有喝药酒强身健体的习惯,可能拿错了?”
“……”
傍晚。
夕阳落下时,山色如泼了靡红油画墨一般,目之所及天光美景璀璨相融,熠熠生辉。
杨弋耗费巨资搭建好的戏台子就在别墅旁,拍摄现场已经清了闲杂人等,此刻四周很安静,而贺南枝一抹刺绣戏服的绮丽身影就站在重重帷幕后。
她安静着,话极少,垂落的眼尾妆容极为清艳。
视线落在那雕刻了精致花纹的沉木圆柱上,有些恍惚,应该是药酒的劲儿隐隐散发了。
失态不至于。
贺南枝酒量向来极佳,喝一些也是为了抛开压在心底执念,好入戏。
台下。
夏郁翡忧心忡忡地,再转头第三次问谭颂,这拍摄时长是多久后。
谭颂不明真相:“到底怎么了?”
“南枝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夏郁翡怕被人听墙角,这点儿女明星觉悟还是有点,压低声浅浅透露一二:“我不知道彻底治愈了没有,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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