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匪徒,不知羞耻的趁人之危。
只是下腹的寒凉已经沁骨,她顾不得思考再多,扶着那沉甸甸的玩意儿,腰身下沉,试图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下面终究涩得厉害,她努力了好一会儿,穴口还是张开得艰难,颜修齐大概也不好受,大腿的肌肉紧绷,没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声音。
她混着那些汁液扩张自己,好不容易吃进去半个硕圆的龟头,阴唇被挤得张开,淫靡的胀红,有透明粘稠的液体从上面滴落,连花蒂都亢奋得鼓起。
颜修齐却低喘一声,腰部抖得厉害,双腿在床榻上踢出嘎吱声,交合处蓦地变得润滑起来,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茎身溢流下来,沉岫云看着自己手上的浊色,抬头看过去,就算是纱衣下也能看见他闪着泪光的眼睛,张着唇失神,胸前一片暧昧的粉意,显然是受不住刺激,射出了初精。
稀奇,这人还真是个童子。
不过仔细想想,按照小说设定,男主拜入的宗派确实在修什么“无情道”之类的东西,嘴上说着要绝情绝欲,天道唯独对有些人开了眼,左拥右抱的人也能顺着这路子得道升仙。
“要射在里面。”
她皱眉,早已被病痛折磨得没了羞耻,做着艳词里活色生香的情事,脑子里却密密麻麻全是原主运行功法的心经。
原主没怎么用过,但记得倒是很熟,不用猜也知道,是怕那位教主查岗,那教主看起来随心所欲,疑心却重得厉害,不允许手下的人和他的计划有半分差池,更何况是一向被他重用的沉岫云。
颜修齐还没从情欲的美好里缓过神来,眼角湿润,只呆呆点头,以为这就是结束。只觉得快感倏忽即逝,恍如美梦,倒不如温存时待得久一点,只是下腹似乎还未缓解,依然躁动不安。
下一秒就被吸走了神智。
透过纱衣,他能看见她的身形,一点一点低下去,他的性器也慢慢进到更深处,缓慢又沉重的撞开穴肉,直至沉岫云疲累,剩下小半截可怜巴巴的暴露在空气里,被裹吸的部分像是陷进了藏着精怪的沼泽,滑腻、湿热,有生命一样含着他蠕动,让他对被“忽视”的部分更觉得不甘,只想要把自己埋到最深处才可尽兴。
他认她做情事上的师长,不敢催促,屏着呼吸待她恢复力气,肌肤相亲的地方一阵湿热,两人都出了汗,他痴痴望着她的背颈,分明看不真切,却茫茫然生出想要亲吻的念头。
她终于舍得坐下去,不适的发出一声吟哦,听在耳朵里却催情。紧致的穴肉将他彻底纳入,他的脸上也泌出汗液,半阖着眼看她,想着这坐在他身上的、婀娜的一具身体里,正严丝合缝的嵌着他的阳具,细白的腰肢下方不远,或许正被他顶得鼓胀,穴口的肉缠着他的根部,枷锁一样紧栓,随着她动作的起伏,淫荡的吐出清液,生出过热的快感来。
他被迫习惯了忍耐,风向被沉岫云完完全全的掌控,他在床第间沦为了禁脔,她按着自己的心意起伏,也不看他的反应,明明吃着他的身体,却像是一个人在自慰,他的渴望被弃之如敝,身体却诚实的接受了这样的“虐待”。
只是这样慢节奏的交媾,穴肉都抽搐个不停,下体又麻又痒,她甚至不敢大幅度的抬腰,怕把宫口撞得狠了,钝痛更盛,也刺激得人发疯。
于是只好轻柔和缓的动作,吐出一截又纳入,不敢贪多,除了从这场性事中获得该有的欢愉之外,还抱着让颜修齐快点松懈的意思。射过一次后他精力充沛得异常,将将过了几柱香的时间,折腾得她双腿都酸痛,还铁杵一样硬热,不见消停的势头。
积蓄的快感把她推上去,颜修齐的双拳紧握,随时可以冲锋陷阵的样子,性器却陷在她的肉馒头里,搅和着液体冲锋,她的快乐来得那样明显,甬道止不住的收缩,腰肢软下去,半伏在他身上痉挛,呻吟低细,蓄满了猫叫似的春意。
他被嫩肉夹得想射,心底固执的想看她的正面,硬是憋红了脸,硬物在她体内跳了又跳,一下子暴涨了一些,撑得她快要承受不住,才明白这人闷着劲忍着。
她侧过头去想要责难,却撞进那双意味明显的眼瞳,他望着她的脸一眨不眨,眼尾湿红,固执的等着她大发慈悲的垂青。
沉岫云心下了然,前世索吻的情人也有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的火热,就算是穿戴整齐,也给人一种被剥光的羞耻感。
怎么这样幼稚。
模糊的光影里,他知道她看了过来,好似把他的心思洞穿,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鼻尖满是交媾的欲情气味,他却苦涩得紧,心里不知道哪来的委屈,正要咬唇忍泪,那人却抬手掀起他脸上的纱衣,缱绻的吻了上来。
颜修齐被她攫住了唇舌,舌根被吮着,灵智似乎也要被她拿走,呼吸急促,眼睛蒙蒙的睁着,满脸的春情,任由她咬他的唇,无声的调笑他的木讷。
只在她吻上去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射了,修士的元阳,毫不保留的射在她的窄道,倾斜的姿势让阳具只插到不深不浅的地方,她稍一动作,精液就从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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