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底隐约猜到了婆母在捉弄自己的儿子,可这事什么呢?
顾时行先前可重伤昏『迷』了许久,好不容易才醒了,现在应该头宝才呀?
苏蕴琢磨来琢磨,得出了答案。
约莫他先前误导婆母好男风的事情东窗事发了,不然婆母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边把他们夫妻分开。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婆母还紧着她的,而惩戒的却自己的儿子。
苏蕴虽然与顾时行成亲后才道这一回事的,但也瞒了这么久,到底有几分虚,以什么都不敢多问,只做一个乖儿媳,好好的配合着婆母。
第二日,与婆母用早膳的时候,便听下人说世子来了,现在正在庵外等着。
顾夫人若无其事的饮了一粥,笑道:“这么一大早就寻来,好似会把他妻儿藏起来似的。”
苏蕴道现在也和藏起来差不多了,但总归给顾时行说几句话才,她想了想,道:“母亲,夫君这么早就过来,恐怕还未用早饭。”
虽想教训教训儿子,可到底自己亲儿子,而且还重伤初癒,顾夫人也容易疼,便吩咐下人,让世子来一同用早膳。
吩咐后,夹了块甜糕给儿媳:“就你道疼丈夫,他却不道疼疼这个母亲。”
听到这话,没跑了,就东窗事发了。
苏蕴道了声“谢谢”后,继而道:“夫君自疼母亲的,只平日都不大会表现出来而已。”
顾夫人轻“呵”了一声:“疼,疼就不会绕那么大的一个圈子来诓骗了。”
苏蕴闻言,放下了筷子,乖顺地站了起来,朝着婆母躬身,诚认错:“儿媳道母亲说的何事,也有份瞒着母亲。”
顾夫人抬眼望向她,很确定的道:“行儿在成婚后才与你说的,对吧?”
苏蕴抬眸,诧异地望向自己的婆母。
顾夫人抬手,让禅房伺候的下人都退出了屋外,然后才道:“那清你亲哥哥,你打敬重你哥哥,你又怎会与行儿那不像样的那样,想出那种荒唐的法子来误导。但若不与你明说,他又怎么能让你与他配合来瞒着,让以你们二人成婚后久久未圆房。”
她又不那种不讲理的婆婆。那种婆婆一旦道儿子有算计自己,才让自己接受了儿媳后,就怀疑儿媳唆使的。
她看得透彻,这定然她那亲儿子自己的主意。
苏蕴想起先前与顾时行在再次成亲后,晚颠鸾倒凤,白日却装作无事发的事情母亲看破了,面『色』暗暗的发烫了起来,有些羞臊。
顾夫人笑了笑:“你呀,就莫羞了,都当娘亲的人了,总归得好好惩戒一下那浑小子,不然他还以惯着他,还没脾呢。”
苏蕴琢磨了一下,问:“母亲想怎么惩戒?”
顾夫人朝着儿媳温柔地笑了笑:“你陪在金月庵再住两日。”
不过一宿,儿子第二早就急急寻来了,看来真的不习惯妻子外宿。既然如此,那她就带着儿媳在金月庵再多住两日,让他多守两宿的空闺,好好地磨一磨他。
话说完,她有磋磨的儿子想法的时候,儿子就已经到了禅房外。
顾时行外走近,许双腿还全未恢復,以行走得有些缓慢,入了禅房,望了一眼站在桌旁的妻子,然后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略一躬身,拱手请安:“母亲金安。”
顾夫人却忽然一笑:“还金安呢,一都不安。”
顾时行轻呼了一息,然后径直上前,站到圆桌旁,倒了一杯茶水。
茶水倒好,一手执着茶水,一手撩袍朝着母亲跪了下来,双手奉上茶:“孩儿先前多有胡闹,请母亲见谅。”
顾夫人原本还想磨他个几日,谁曾想这才第二日一早,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何错,且来认错了,态度还这么的诚恳。
顾夫人沉默了几息,把茶水接过,意思意思的饮了一,然后抬眼望了儿子一眼,轻飘飘地道:“你赶紧起来,双腿才刚可以下地走路就这么跪着,你打定主意疼你才跪的不?”
“孩儿不敢。”顾时行说罢,随即扶着桌子要起来。
苏蕴上前扶着他站起。
看他这样,顾夫人虽然还有,但还真的疼了。
看他站了起来,冷声道:“坐下来,用早膳。”
顾时行应了一声“”,坐下陪着母亲与妻子用了早膳。
等用完了早膳,才问:“母亲何时回?”
顾夫人斜睨了他一眼,道:“怎么,就这一日就忍不了了?既然忍不得,就该道诓骗什么后果,你那般误导,这也够黑的,连亲母亲都诓骗。”
顾时行微微低头:“孩儿错了。”
没有一句辩解,只要提起这件事就态度诚恳的认错,让人实在不道说他些什么好。
顾夫人轻“哼”了一声,道:“不着急,与阿蕴住两日再回。”
顾时行正欲说些什么,顾夫人睨了他一眼:“你要着急,就多住几日。”
顾时行闻言,与苏蕴相视了一眼。
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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